“我父亲也混黑的,在我妈死后一个月把我接了过去,后來因为道上的黑吃黑被捅了几刀,也过世了。”陆风搂紧了秦屿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秦屿的后脖颈,说话都有些闷声闷气。“我一直都不敢去查,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妈。警察尸检说是吸/毒过量,但是我不相信。他來接我的时候,对我妈的死一个字都沒有提。”
“你是说……”秦屿心一惊,难道陆风的母亲是他的父亲害死的么?混黑的父亲,吸/毒的母亲,陆风这些年是怎么过來的。如果真的是陆风的父亲害死了陆风的母亲,那对陆风來说,将会是多么难以承受的创伤。
“秦屿,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查下去。”陆风的手臂收紧,胸膛紧紧贴着秦屿的后背,两个人的心跳声放佛连成一片,无法分辨你我。
“陆风,逝者已矣,老一辈的恩怨就那么过去吧,沉溺在过去除了给自己增添痛苦,沒有别的作用。”秦屿并不再躲着陆风,反而翻过身來面对陆风,房间昏暗,只有床边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光晕。秦屿能看见陆风的脸上,沾着一丝泪光,秦屿鬼使神差吻上了陆风脸上的泪痕。
温柔的舌头卷去那些咸涩的液体,温暖的手掌紧紧拥着陆风的后背,秦屿的气息,干净,阳光,让陆风无比的贪恋。陆风闭着眼睛享受着秦屿难得的温柔和主动,嘴角上扬,“你同情我?”
秦屿一顿,停下了动作,空气像是凝固了般,屋内一片静默。秦屿又不自觉触碰了陆风的底线,陆风像是一头风雪中独行的豹子,就算受伤流血,也不需要任何同情。
“你看低我了,你不需要我的同情,我也不会同情你。我只心疼你,也欣赏你。”秦屿笑着吻住陆风的唇线,陆风不需要同情,他需要可以比肩的战友。
“欣赏我?”气喘吁吁中陆风克制着身体的yù_wàng将秦屿的头抬起,看着秦屿的眼睛要问个究竟。
“你为你的母亲已经做了很多,禁止你的手下贩/毒也是因为这件事吧,因为知道那东西的可恨之处,不想让它毁了更多的家庭,陆风,你是这样想的,对么?”秦屿这是第一次对陆风说出欣赏两个字,陆风无论做什么,在秦屿眼里都是黑道习气,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从内心欣赏着陆风。他用一己之力控制了整个a市的贩/毒情况,这是动用多少警力才能达到的效果啊。他也终于明白人是多么复杂的生物,单独的善恶,黑白,根本无法准确的评断。陆风于千千万万件恶事中,做了一件善事,却无法得到任何人的欣赏和肯定,他的属下怨恨他断了财路,警察根本就不会在意他做了什么好事,所有的目光都盯在怎么找证据把他送进监狱。
陆风也许根本不知道他这个举动救了多少人,也不想得到任何人的感谢,他只是随着他的心意,去做他想做的事。这就是陆风吧,一头为所欲为的豹子。强大,却孤独。
“猜对了,给你奖励。是上面的嘴要,还是下面的嘴要?”陆风一改刚刚的正经模样,又恢复了那幅精/虫上脑的嘴脸,粗鲁直白的调情让秦屿登时就下不來台,脸憋的通红。
陆风哈哈一笑在秦屿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的好秦屿,困了吧,我们睡觉,假期很长。”
秦屿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这陆风被道破了心事,就想用黄/段子掩盖过去,陆风这样要强的人,怎么会需要他人的同情,打碎了牙都往肚子里咽。
陆风仍旧像往常一样把秦屿当成了抱枕,身体紧紧贴着,手臂紧紧搂着,秦屿一开始觉得不舒服,久而久之居然就这么习惯了。
秦屿握住了陆风的手,叹口气睡去。假期,也许就可以放下所有了吧。
两个人醒來的时候都伴随着肚子咕噜噜的叫声,向來起早的秦屿也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秦屿睁开眼时,陆风正眼巴巴盯着他,陆风眼睛很深邃,高高的鼻梁看起來锋利又有担当。陆风的睫毛很长,只是整个人的气势太过强硬,往往让人忽略他的眼睛其实很美。
秦屿睁开眼就看见这样一双眼睛,一时间也晃了神。
“老爷……你醒了。”
“嗯,醒了很久了。”陆风的脸越來越近,在秦屿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轻吻。“早安,秦屿。”
“早安,陆风。”秦屿想起昨天陆风跟他说过的话,两个人沒有任何拘束的度假,就从这个早安吻开始吧。
“你既然醒了很久为什么不叫我,饿了沒?”秦屿听见两个人咕噜乱叫的肚子,脸上有了笑意。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秦屿的脸上,秦屿的笑容温暖而美好,按照陆风的话说,终于有了点人气。
“饿了,但是看你睡得沉不舍得叫你。”陆风吻着秦屿的脖子,吮出一个个吻痕。“你的病怎么样了,看你不怎么咳嗽了。”
“我好多了,这里空气很好。”秦屿抚摸着陆风的后脑勺,早晨的头发沒有搭理有些凌乱,使陆风看起來像个毛躁的大男孩。敏感的脖颈被温柔吻着,让人产生慵懒的错觉,听着窗外的海潮声,秦屿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
直到陆风的手得寸进尺伸进了秦屿的白色内/裤里的时候,秦屿才猛的从那温柔的沉溺中清醒过來,伸手抓住了陆风的手腕。“我去做饭。”
说着起身穿了衣服洗漱后去厨房准备早饭。秦屿的那身工作制服被陆风禁止了,只能穿了陆风带來的背心短裤,脚上穿着拖鞋。秦屿的好身材即使穿着最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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