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护卫?这是?”公孙策似乎对这些画很有兴趣。
陈止想到李若每次舀来给他的都是人物画像,也没有什么见不了人的,就很大方的开口:“正好我还没看,一起吧。”
说完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第一幅画。
陈止的脸黑了。
画上就见一公子,面庞还有这少年的稚气,身着大红衣袍,侧卧在塌,只手执酒杯,只手撑头,美目中流转的丝丝媚意勾着人的魂魄,泛着微红的双颊让他的整张脸看上去别样动人。
陈止猛地合上画,默默提起浮云,看来吴娆是将他醉酒的事情告诉了瑶儿她们了,一个月过去了,也足够若儿凭借着平时少的可怜的见面次数臆想出这幅画了。
“…………”
“这手笔倒像是那画轩的李若姑娘。”公孙策给出醉公正的评价。
陈止:“…………”没想到若儿你还挺出名。
“不过,这画中的公子怎么倒像有些眼熟?”包大人说话永远是一针见血,没有迂回。
陈止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属下与李若姑娘是相识,前一阵子她说会给属下画一些美人图,没想到是这样。”
公孙策意味深长地看陈止:“陈护卫可是看那李若姑娘中意?”
还没等陈止接口,展昭倒是回答了:“公孙先生,陈止年岁方幼,这话说不得。”
陈止一听,火气就上来了,什么年岁方幼的,他成年了好不好!而且他是那么饥渴的人吗?怎么一个个不是认为他和这个女子有什么,就是认为他和另一个女子有什么,反正就是成天想着他和哪个和他走得近的妹子有什么的!喂!你们是开封府的人!有点素养好不好!
白玉堂趁着大伙儿说话的空档就将陈止放在石桌上的画像都看了一遍,发现这里的画画的都是陈止,虽说心里面对李若的印象是一个下降又下降,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画的很逼真。
“大人,这吴娆姑娘在做饭吧,怎么好像把醋坛子打翻了?”公孙策摇摇扇子,看向包大人。
包大人瞪了一双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摸摸下巴的胡子:“嗯,的确。”
陈止疑惑,看看天,这个时辰不是刚刚吃完午饭没多久吗?娆儿应该是在准备下午的点心才对,怎么会是在做晚饭?
陈止还想着过一会儿去看看李若,问问她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那厢狱卒就传来消息说,刘三死掉了。
几人赶快赶到大牢,就见狱卒正在搬动刘三的尸体。
仵作已经粗略的检查完了,见包大人来到,立马上前回报:“大人,这人是服毒自尽。”
陈止看了一眼脸色乌黑,嘴角还有黑色血液的刘三,就靠到了门上。
“狱卒。”
“大人!”
“本府问你,可曾有什么人来送过吃食?”
“回大人,您吩咐过不准探监,所以属下并未放人进来,而此人是今日午后压来的,却是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案子似乎就这样断了,刘三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在狱中服毒自尽。
但是陈止知道,包大人之所以被称为包青天,是因为他的眼中容不得沙子,这样疑点重重不了了之的案子在其他的官员眼中就是已经结案,但是放在包大人这里,才是一个开始。
王辉现在很伤心,自己的青梅死去了,养大他的师父也去世了,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刘三,一切都是是他!
班子里的人都在骂刘三狼心狗肺,王辉听见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脑子到现在还是乱糟糟的,只好将自己关在客栈里,整天不出门。前些日子听到衙门的人来说了刘三在牢房里面自杀了,他应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领导班子的,他也是准备这么做的。
其实最有能力的应该是刘三,似乎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
推开房门,王辉看了看隔壁的房间,那是师父的房间,因为死过人,估计掌柜的嫌晦气,已经把门给封了。
王辉打起精神,没有了刘三他就是班子的领导者,也是那件东西的主人。
陈止还在和展白二人闹别扭,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碰上展白二人之后会变得很奇怪,他觉得这是很危险的改变,那种东西是他碰不得的。
他的别扭展白二人看在眼里,原先是指望陈止自己想想就能开窍的,但是……
太天真了!你们小看天朝的孩子的阿q精神了!
无论你着急还是不着急,陈止就在那里光别扭就是不开窍……
展昭每天的脸上都写满了生人爀近,开封府的大大小小的捕快就在这些天被展昭没日没夜的操练,个个叫苦不迭。
白玉堂是个直爽的人,在陈止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每次去之后他说话,陈止都会是很快避开,白玉堂那叫一个憋屈,天天找展昭切磋武艺,搞得那些被展昭折腾的捕快是更加痛苦,天天看到两大高手在打架,就一直自我激励,练得更加积极。
而陈止就更让人无语了,他每天都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打架,想到陈沐姑娘说的“相爱相杀”就是一阵不爽,这两个人天天交流感情,还真是不错,于是陈止就又生气了。
包大人看着乌烟瘴气(?)或者说是欣欣向荣(?)的开封府,默默舀起一边的茶盏,喝一口茶,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大人,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公孙策摇扇,“陈护卫要是在这样下去……”
“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
“那倒是,只不过苦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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