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爷爷他们一起回去。”道天洛系上安全带,没有回答道承沐的话,直接对窗外的道雨朦说。
然后看着都快要烧糊涂了的道承沐,附身过去给他系好安全带。
道承沐本来痛的发白的脸瞬间红透“我自己会系。”他不好意思的小声说。
车外的道雨朦脸色难看了一下,不是因为道天洛丢下自己,而是为道天洛给道承沐系安全带。
自己也很多次假装忘记系安全带,想让道天洛帮忙系上,以此增加二人亲密度,可是道天洛从来都是冷冷的提醒她,直到她自己不情不愿的系好才会开车。她从那之后就以为不会有人会让道天洛躬身系安全带,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道承沐,这不是她第一次发现道天洛对道承沐的不同了。
这就算兄弟之间,以道天洛的性格来说他和道承沐之间也未必亲密过头了。更何况二人还不是真正的亲兄弟,在道雨朦看来只不过是上下属关系而已。
“既然这样,那承沐好好休息。我们哥儿几个改天再聚。”白惜远现在和道雨朦是差不多的心思,道天洛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在探手摸向道承沐额头的时候那神情有多么焦急。
这对于一向把情绪掌控得当的道天洛来说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放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白惜远心中黯然,也许承沐并不是那么一厢情愿。
“这可真是难得,铁打的家伙也有生病的时候。我说沐啊,你得赶紧找个女人啊,不然以后生病谁来照顾你啊。”刘二货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在状况之外,还有心思开调侃。
“走吧你。”白惜远收起一腔愁绪,手搭刘西东的肩,伸手捏住他嘴角,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正经。
“嘿,小子胆肥了哈,胆敢掐你刘大爷我的脸,知道我这脸皮多金贵吗!”
“不知道,多厚我倒是很清楚,大概比□□的城墙转角还厚吧!”
“滚,一边凉快去。”
“哈哈……”
“我们先走了。”道天洛对外面的人说完摇上车窗启动车子。
“路上小心。”外面几人向他们挥挥手,目送他俩离去。
然后几人也是心怀各异的离开。
道天洛把车开到医院门口,道承沐死活不下车。
“我再说一次,下车!”道天洛黑着脸,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还是只小赖皮狗呢。
“不下。”烧得糊里糊涂的道承沐坐在副驾上,坚决和座椅不离不弃,生死一起。
“你烧这么厉害,想把脑袋烧坏吗?”道天洛站在副驾外面,想要拉开车门,结果道承沐在里面也是死死的拽住门把手不放开。
“你看,车门都不让我离开。”道承沐抬起湿漉漉的小眼神,望着车外的道天洛,手却依旧死死的拉住门把,把道天洛当瞎子。
“是……吗!”道天洛脸色几变,看着他门把上的手,真把他当瞎子骗了。咬咬牙瞪着他,这家伙到底几岁,是真的还没酒醒,还是脑袋已经烧坏了。
“是!”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正经严肃。
“为什么不去医院?”脸色再度变了变,道天洛忍了忍,决定先找出问题关键,好对症下药。
“丢脸!”道承沐低下头,小声回答,这是他烧得迷迷糊糊的脑袋在清醒的时候对自己下达的死命令,现在他的脑子里就“丢脸,不去医院”几大字在轮流滚动播放,严重干扰着他的神经。
虽然声音不大,道天洛还是听到了。愣怔了一下,他明白了怎么回事,也就不再逼他,自己回了驾驶室。
道承沐傻着一张脸看着道天洛,不明白他怎么又进来了。
“先回家吧。”道天洛突然觉得这样的道承沐简直不要太萌,忍不住伸过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哦。”被捏了也没反应的某人,现在只要不去医院,就算把他卖了,他也一定会笑着帮你数钱。
道天洛打了一个电话,把家里的家庭医生叫了过来,然后才重新启动车子。
途中道天洛停车买了一些消炎的药,医生只能让他给道承沐退烧,这其他的事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这医生现在是老爷子的人,不能让他知道太多,否则老爷子不会对付自己,却一定会对付道承沐。
回到二人住的小区,医生已经等在外面,道天洛把道承沐扶着进了屋换上睡衣才让医生给他退烧。
这长期不生病人一病起来简直就是病来如山倒,道承沐就是个鲜明的例子,整个人烧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要不然也不会像变了个人样,真的变傻瓜了。
医生给他输了液,开了些退烧药之后就离开了。
看着他睡着,道天洛犹豫了很久,才走近他,脱下他身上的睡裤,找来棉签,给他可怜的红肿的菊花上药。
睡到半夜道承沐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浑身的汗水,口也渴的要命。
要想坐起来下床去倒水喝,浑身却一点儿劲也使不上来,挣扎了几次,终于是下了床。
“要做什么?”听到动静,道天洛过来了。
脑袋终于清醒的道承沐挺意外,这个点儿了,他哥居然还没睡,平常要是没什么事他的作息规律可严谨了。
他不知道的是道天洛一直挂心着他,所以睡的并不踏实,两人的房间门也并未关严,一听到他这边有动静就醒了过来。
“渴。”道承沐费了点劲坐起来,现在还喘上了。
“等着。”道天洛说完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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