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劲,许汉白怎么不把力气花在刚才走路上?
唇-舌-间被许汉白强制撩-动地-酥麻,心跳也因鼻间浓郁的酒精味而大跳,眼中是许汉白眉眼的干净俊秀。
耳边两人的呼吸声如此急促,场面太糟糕太混乱。
可大脑依旧清醒地抗拒。
这里有一个人醉着,总要有人清醒的。
温文一手推着许汉白,另一手却探向许汉白的裤子。一摸,果然有一片钥匙。
抗拒着许汉白唇舌的探入,一边把手摸索着伸进许汉白的裤子口袋中。
夏天裤子的口袋,一般用比较薄的材料制成。温文的手才伸进去,便听许汉白的呼吸忽然重了起来,唇上的动作霎时间更加深入而缠绵,难以拒绝,却依旧温柔。
“......啊!”温文把钥匙抽出的时候,下唇一疼。
温文在一边在心里骂着许汉白的qín_shòu不如,一边盲眼摸着门锁开门。而这开门的过程中酷似挣扎的动作,却又让嘴唇又遭到了许汉白惨无人道的□□。
艰难地把门打开,温文推推许汉白,许汉白纹丝不动。
狠了心,温文对着那意图伸进来为所欲为太久的舌尖一咬,趁着许汉白吃痛,温文便把兽性大发的许汉白拖进门内。
许汉白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温文的嘴终于得到了解脱,开了灯,居高临下看许汉白躺在了地上。
许汉白在地上喘了几口气,便渐渐舒展眉头睁开眼睛,看着温文。
木制地板的冰凉让他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清明。
“再见。”温文硬下心肠,扔下这句话,啪地关上门。
......在那种情况下,自己还是把许汉白扔进了家里,也算是仁义尽致了。
温文勉强地说服自己:走吧走吧,对这种醉得一塌糊涂还兽性大发的人,自己没气得把他丢在外边,已经足以证明自己心地善良对他大恩大德。
转身正要走,温文看到这钥匙还在手上。
盯了那片钥匙许久,温文深深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便拨起了文勋的电话。
文勋那边半天才接:“喂?”
“文勋,你在哪?”
“我在你家。”文勋那边吵吵闹闹,温文好像听到了邓渊的抱怨声和邓竹的叫嚷。
“......我也在你家。”温文道,“你在我家干嘛?你快回来,许汉白快要醉死了。”
“醉死?不可能,他怎么会醉死?”文勋像是听到了笑话。
“怎么不会?”温文一副见多识广的语气,“上次和丁澜她们去酒吧,我看许汉白酒量就那么点。都醉了一次了,这次还敢喝。”
那边文勋显然不相信:“你说的酒鬼是许汉白?”
“难道不是?”
“上次许汉白喝了多少?”
“两杯啤酒。”
“......温文主播,我以我和许汉白的友谊破裂为代价和你道明一个真相,许汉白平时不爱喝酒,就算喝酒也很有度的。有次我和林如玉想看他笑话,让他喝过一次。啧啧,白酒一瓶,脸都没红。”文勋残忍地告诉温文,“我以我的足智多谋判断,你应该是被耍了。”
“......”温文这次真的要骂人了。
“我知道了,但许汉白这次肯定是醉了。但由于我刚刚获知了一个残忍的真相,所以我绝对绝对不会留下的,你不来就让他死在里面吧。”
“我不回。”文勋很干脆,大有置许汉白于死地而不顾的豪气。
“为什么?”
“因为我重色轻友。”
“......”温文被这等直白震慑了,“你能说说你和邓竹怎么回事吗?”
“你很不关心你的室友啊。”
“他并不让我关心。”温文想到自己几次向邓竹提出疑问,邓竹都晃过去了,自己也没再问。
“我和他共同担任了一部电影的编剧。”
温文不相信:“......不可能,如果你说的事真的,邓竹早就和我炫耀了,他并不是会低调做人的人。”
“......哦!对了,他确实不敢炫耀。”文勋忽然想到了什么,“因为他是被逼的。”
......邓竹被逼着做编剧?
温文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忽然身后的门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开了门。
温文回头,随即就看到许汉白那道修长的身影从门内猛地冲出来,面上迷茫的彷徨之色,像是急着要找谁。
温文似乎看到了他眼里有呼之欲出失落而惶恐。
看到温文就在门前不远,许汉白便刹住了脚,看着温文,眼里的患得患失一瞬间刹住,变为一丝惊喜的怔愣。
温文从未在这么一瞬间看到过许汉白这么多微小细腻而又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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