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与其说她的手指甲是被拔掉的不如说好像是被磨掉的,因为她手上有很多的白色碎屑,应该是用指甲锉磨成这样的。她的脚趾甲都是血,而且脚趾呈现一种很奇怪的形状,好像被人硬生生掰折的样子。我想气桑致轩说过,这些被拔掉的指甲肯定也是跟简帆一样,不翼而飞了。凶手的癖好还真不是一般的奇特。
本来看到简帆的尸体我觉得一阵阵心惊,可现在看习惯了好像除了同情也没什么其他感觉了。其实比起曾经跟我在一张床上的刘贵的尸体,我总觉得这些伤太过于细节化了,而且折磨的动机也太明显了。
如果是我杀人的话大概一刀毙命,自己爽了也就算了,不管看别人ròu_tǐ痛苦的再久终归也不如一瞬间心理上的不甘和恐惧来的痛快。ròu_tǐ的伤痛永远无法超越的是心灵上的伤痕。
我翻着最后的几张照片,围裙已经脱掉了,这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在毛衣上好像用什么东西画着一个图案,像是图案又像是胡乱的泼到衣服上的。
这有些矛盾,既然凶手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折磨,那干嘛不把这图用刀刻在被害人身上?或者涂在她脸上?总之,能留下这图案并且能让这个女人疼痛的方法成千上万,可凶手却偏偏选了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方式呈现在别人面前,怎么看怎么有些突兀。而且这个图案看上去没什么规律,外环是白色的椭圆形,里边说是字不像字说是鱼不像鱼的,与其说是图案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小孩子的忍耐力不如大人,思维也相对单纯,缺乏规则。所以他们总是很认真的画一个圆之后发现不知道要在圆里面填充什么,烦躁的心情会让他们胡乱的用各种颜色填满这个圆,他们认为这就可以圆满完成自己最初的设想。
我觉得也许凶手只是一时兴起为了扰乱视听也是有可能的。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吃米粉的声音,我猛地回头发现洛炎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客厅的餐桌前吃着我买回来的米粉,可能是我太专注手上的照片了。可我明明是坐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而他就躺在沙发上睡觉,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吃着吃着将米粉盖子扔到了我的头上,然后敲了敲餐桌的桌子。我只好放下手里的照片坐过去。
他将鸡汤推到我面前命令道:“把这个喝了。”
“你做的?”我盯着白色的保温壶明知故问。
他吃完一碗米粉又打开第二碗:“不是,是桑致轩他老妈做的,他顺便带过来一些。”
“我不喝。”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可能是今天晚上喝了点酒,嘴有点不听使唤。
虽然我的意识非常清楚,可不自觉的就将拒绝的话说出了口,如果在平时,我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干脆的说不的。
他凑到我身边闻着:“喝酒了?”
我点了点头不想跟他说话,站起身想走回房间才发现更加晕了,该死!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手臂被他拉住,我回头看着他。
他的表情有些邪恶:“去,给大爷放洗澡水去。”
为了不跟他有任何接触,我只好走向了卫生间,偌大的浴缸让我觉得根本没必要。我从来没用过他家的浴缸,因为总是觉得这是很私人的东西,他家淋浴已经很好了,不像原来我家的,总是忽冷忽热的。
往浴缸里放着水,我很自然的趴在边缘,脑子里都是刚才照片上的情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浴缸里的水已经溢了出来,我的上衣都有些湿了,急忙关上闸门。浴室里满是热气,让我有些昏昏欲睡。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高大的身影在我看来有些朦胧。他推了我一把,我摔在了浴缸里,他有些半强迫的将手按在我的头上,让我整个头扎进了浴缸里,我憋着气没有反抗,直到感到缺氧才抓住了浴缸的边缘抬起头,我咳嗽着有些清醒。
看到他解着裤链忽然明白了他想叫我做什么。我推开了他想走出浴室却脚下一滑硬生生的摔在了地板上。
“搞什么,开个玩笑而已,靠!你哭什么?别像个女人似的行不行?”
他越是这么说我哭的越厉害,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多委屈,好像一切的痛苦都在这个时候袭来。被他从地上拉起来,我甩开他的手。
他无奈妥协道:“好好好,算我趁人之危算我错行不行?真没劲!致轩就没你这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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