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恨自己的软弱可欺,恨自己曾经片刻的犹疑,他倒很想一走了之,但是他却知道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根本不可能。
先不说那笔巨额外债,就现在他就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更何况那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当他走的。
在他玩腻之前……
他望着那个人高大的背影,只觉得心底冰凉……
萧山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个月。从那晚郑令将那个男人带到他的寓所后,他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他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来,他的自尊总是在支撑着,好让他不至于彻底的覆灭。
他只能将自己隔绝于这个世界之外,来获得来自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丝平静和温暖。
郑令也只是每天带他去公司,然后参加一些形形□□的的活动,去一些不熟悉的地方。
他也从没问过他,他是否喜欢,是否情愿,因为这一切他都不再在乎。
每晚当他带着大胸的女人或是柔弱的小男生回到这个家里的时候,看到那人平静的神情,他总是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他的心里又怕何尝不是另一场挣扎,但他知道他不能认输,不能服软,不能妥协。
否则他就会彻底的失败。
两个人就像两只受伤的刺猬,各自蜷缩在自己的盔甲里,不愿意向对方袒露伤口。
并总尝试着相互伤害,从而从对方鲜血淋漓的身上寻找那一丝丝的慰藉和快感。
萧山今天很早就睡了觉。
卧室传来男人吵架的声音,他并没有感到什么惊讶。郑令的行为实在有些狂野,那个瘦弱的小男生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之后就听到一个人摔门而出的声音。
萧山只当做没听到,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向他走来的脚步声,他的心里有些惶恐,他听出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他慢慢抬起来头像刚刚睡醒的样子。果然——
“怎么,郑大少爷被人甩了”他的语气中有些讥讽和嘲笑,却没有一丝的畏惧,恰到好处的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抬头便望见那个人冷冷的眼神,他感到有些不对劲。
萧山有些迟疑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紧接着他便被横抱起来,这个动作很轻柔,甚至有些亲密,但萧山却完全没有给面子。
“你疯了吧,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神经病,白痴,变态,人渣,败类……”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他自己都没想到。
只见那个人眉毛上挑了一下,带着些戏谑的口气,“我说你每次都骂这几句,就不能换点儿新鲜的词?嗯——最好能带上我的名字,那样也能勾勾火”。
那人厚颜无耻的说到,丝毫没有感觉到萧山逐渐沉沦的目光。
紧接着萧山便被粗暴的扔到了床上,那人的目光带着野兽般的猩红,撕开萧山睡衣,就冲着那白皙的皮肤咬了上去……
杜月月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总是感觉很奇怪。
他不自觉地给郑令打了一个电话:“你跟萧山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你也不要太过分了了,我总觉得你这段时间有些不正常。”
杜月月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郑令冷笑了声 “萧大天才,你可真有本事,就连跟我从小长大的兄弟都给你说话”。
第11章
“今天带你玩一下新奇的游戏”,郑令回过头对着面无表情的萧山说,萧山并没有给出什么反映。这些日子他已经见多了,。
郑令身边总是跟着些各式各样的人,不知又是谁想了个什么整人的新游戏。所以当他听到郑令这么说,只感觉他又要变身透明人了。
萧山到了那才发现这跟他平时来的那些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心里稍稍放松了些。
郑令把萧山抓起来,扔进了一群女人坐着的沙发上,那些女人异常大胆放荡。伸手就要把他的衣服扯掉。
“郑令,你要干什么?”萧山愤怒的吼道,推开了他面前的女人,接着有更多的女人纠缠上去。
“郑令,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杜月月有些生气地吼道。
郑令没说话,只是冲着杜月月同学,笑了笑,“为了他伤害我们兄弟间的感情,不值得”
他的眼神有些愠怒,也丝毫没有什么改变想法的意思。
丁泉也在旁边说:“郑令,你这样太过分了”郑令同样也是无动于衷。
“你这是又玩儿的什么把戏?兄弟,啊?”一直没说过的赵嘉义突然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教训他一顿就好啦,何必用这种羞辱人的手段”。
郑令挥挥手,那些女人便都下去了。
萧山站起来,走回他原先的位置。他的衣服都被抓破了,眼神空洞,迷茫,看起来有些狼狈。
你这装可怜的手段可真高明,就连赵嘉义这样的冷血动物都替你求情了,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郑令在心里,厌恶的想到
萧山自从回来之后一直病怏怏精神萎靡的样子,总让人感觉他有点——不正常。
郑令没有在意,他并不觉得他的那个“游戏”有什么过分,这不过又是他的装可怜的小把戏吧,他想,这一招他可见多了。
所以当他在公司楼下看到那个自称是萧山父亲的佝偻老人时,他也没有想到萧山的情绪跟这人有什么关系。
那个老人神色憔悴,身形瘦削,有一双昏黄的眼球,总是眼神戒备的看着来往的行人,与这个地方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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