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砚在什麽,爸爸都会给你……”深知儿子的底线在哪的秦瑞君不再折磨他,低下头,一口含上豔红的rǔ_tóu,用舌头舔弄,啃咬,轻轻的碾磨,再重重的吮吸。
“啊……嗯……”rǔ_tóu被肆意的玩弄,灵巧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不停的撕咬、拉扯著,疼痛和欢愉充斥著大脑。
秦砚心想自己大概是有m倾向的,rǔ_tóu即使被咬得破皮出血还是会有快感,甚至爱上这种快感,欲罢不能。
左边的rǔ_tóu被父亲的嘴好好的照顾著,但右边却依旧可怜的挺立著,在左边强烈的快感对比下,右边的rǔ_jiān似乎更疼了。
“右边的……也想要……”
「想要的话,必须自己争取。」
──这是父亲说的。
「但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你不能自己碰,想要的话,就求我。」
──父亲还这样说过。
因此,他是不敢自己碰的,他只能像宠物一样乞求主人。
“爸爸……右边的rǔ_tóu也想要……想要舔……”
果然,秦瑞君听了很是愉悦,在重重的吸了一下左边的rǔ_tóu後,移至右边。公平对待这两颗小红果是很重要的,要让它们对称,不管颜色还是大小。
几分锺後,rǔ_tóu已经完全红肿了,麻痹,胀痛,秦砚有一种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的错觉。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5 继续h
两腿间的玉柱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硬,翘了起来,在睡裤上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真可爱……”秦瑞君也许有rǔ_tóu癖,每次都会好好的折磨它们一番,当然,这也是秦砚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看著红豔豔的rǔ_tóu挺立在单薄的胸膛上,热意更甚了。25c这个最舒适的温度终於变得过高了,两人的身上都泌出一层薄汗。“要不然,帮小砚穿个乳环吧。”
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是玩笑又似乎是征求意见,听得秦砚一阵哆嗦。
秦瑞君很久以前就有这个念头了,但秦砚一直很怕痛,而且他也不喜欢在这具漂亮的身子上留下洞啊疤啊之类的,最多拿那些大头针(!!)扎扎手指头,过几天也会消,用鞭子的话也是那种专用的鞭子(……),绝对不会留下疤痕,最多红肿个十来天,慢慢变浅。
不过,前几天偶尔在网上(你上的什麽网……)看见一个广告,上面是各式各样的乳环,yīn_jīng环,那些当模特的肌肉男很是恶心,rǔ_tóu是深褐色,那里更是又紫又黑,狞狞不已(你的也是啊……)。但在心里幻想成小砚粉色的rǔ_tóu和玉柱的话,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可以增加情趣。
“呵呵……放心,现在是夏天,很容易发炎的,要穿也不是现在。”
以後我也不想啊!
秦砚小心的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锺,居然己经过了半小时了。
光是玩弄rǔ_tóu就用了半小时,做完估计己经天亮了吧。明天还需要上课啊。
秦砚咬咬牙,脱下裤子翻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唾液润滑了一下手指,开始为自己扩张。白皙细长的手指挤进粉色的後蕾,缓缓的chōu_chā。
“啊……嗯……”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掰开双臀,粉色的花襞一张一合暴露在秦瑞君的眼里。
秦砚很明显感觉到父亲变得粗重的呼吸,於是再下一剂猛药。小小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回过头轻声道:“爸爸……进来……啊──”
“来”字的尾音未曾收完,一个粗大的热块便急急的冲了进来,几乎把後蕾撑裂。
虽然知道儿子是想快点结束性事,但十次里也不会有一次主动的儿子突然主动起来,还是让他很激动。早已怒张的巨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深深楔入後蕾。
之前的润滑并不够,肠道还是有点干涩,稍稍一动便听见秦砚的呼痛声。
“活该。”秦瑞君笑道,随即以双手禁锢住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chōu_chā。
“啊──痛……爸爸……嗯……”秦砚被那撕裂的疼痛痛得脸色发白,扭腰想躲开那凶器,却只能让他更加深入。
总算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了,男人紧握著自己的腰恣意地冲剌,翻搅,似乎要把自己捣坏一样,原本兴奋的yù_wàng也萎靡的垂著。
这就是父亲说的惩罚麽?
正当秦砚以为自己会一直痛下去时,男人大发慈悲的,火热和ròu_bàng开始擦过一点,背脊窜起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
“嗯啊……爸爸……爸爸……”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秦砚抱紧枕头,高高的蹶起屁股,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炙热紧窒的粘膜紧紧的咬著热块,在男人抽出时被带出豔红的媚肉,再重重的塞进去。
秦瑞君喘著粗气,更加用力的撞击著那一点,让身下的人发出更甜腻、更娇豔的呻吟。
ròu_tǐ碰撞的水渍声和淫靡的呻吟缠绕在一起,刺激著男人的理智。秦瑞君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渴了几天的人一样,在绿洲里贪婪的汲著水,要一次过被充流失的水份。
“啊……小砚……小砚……太棒了……”
“啊啊啊……嗯嗯……啊……”秦砚只能发出沙哑、yín_luàn不已的呻吟,充血的rǔ_tóu磨擦在枕头上,再加上後蕾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萎靡的玉柱也重新精神起来。
体内的ròu_bàng似乎要把五脏搅烂,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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