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默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狠狠地吻了回去。
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坐怀不乱的君子,初见之时因为误打误撞下的几下浅尝辄止,後来总叫他怀念无比。这些天和简若林在一起,能看不能吃,却是日日念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此刻简若林自个送上门来,纵然是醉酒之下的糊涂,他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被他困在怀里的人一脸的脆弱和迷茫,没有平日里那股子淡漠疏离,一丝荏弱眼神从那双睁大的雪亮明眸中一闪而过,略有些恍惚,不甚清醒的模样。
兴许是得偿所愿,萧景默的动作有些粗暴和急促,慢慢地,原本轻柔的舔舐就变成了更具征服和掠夺意味的啃咬。
简若林痛呼了一声,薄醉之下,嗓音变得清柔甜腻,听起来倒像是细细的呻吟。
萧景默松开他被吮咬得红肿的唇,摸著他的脸说:“若林,我想要你。”沾染了浓烈情欲味道的喑哑声色,依旧温柔无边情意无限。
简若林醉得有些糊涂了,但是睁开的一双大眼里,却分明还有几分清明,就那样稍稍眯著,一眨不眨地盯著萧景默看。闪著狡黠的光,同时带著诱惑气息,萧景默从来没有看见简若林露出过这样的眼神,赤裸裸的勾引挑衅,好像就在说:“那你便来要吧。”
“既然如此,我便当你允了。”萧景默眼瞳一紧,顺势就将人压倒在了软榻上:“是你要来招惹我,可不要後悔。”
“嗯……”简若林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似要推拒,但又软绵绵的没用上半分力气。酒气涌上来,简若林半醉半醒,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啃咬他脖颈和胸口的动作。
仿佛被人悉心雕琢过的精致五官,秀挺的鼻尖,线条流畅的下颔,一直延伸到高高仰起的脖颈下,纤细匀称的锁骨从敞开的外衫里露出来,莹白如玉的肌肤蒸腾著一股诱人的淡粉色。静夜里的灯火闪动,映出软榻上绝色佳人无与伦比的美好动人。
萧景默的手滑到胸前,就著两片交叠著的衣襟的缝隙,向两边错开,衣衫便顺著白皙滑腻的肩膀滑下来,露出简若林莹白胸膛上绽放的两朵瑟瑟小花。
不知道是不是冷,简若林略微有些抗拒,伸了手就想拢紧被松开的上衣。
可是萧景默霸道地捉了他的双手,压在两边,不容他挣扎拒绝。细长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细缝,闪著些不怀好意,低下头,便含住了左边红色的小巧突起。
简若林浑身战栗,急促地低吟喘息,身躯扭动,仿佛要避开胸前作恶的舌尖。
在情事思欲上,简若林干净无暇得就似一张白纸,哪里能像萧景默那样,几乎是在欢场上打滚混大的男人,随便几下撩拨,简若林便被他逼得惊惶无措。
空气里流动著淡淡的桃花香气,萦绕不去。面容娇好的男人,衣衫半褪,媚眼如丝,情动之际,全身泛起好看的红潮,既香豔,又撩人。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这漫漫长夜寂静春色,方才拉开序幕。
罗带轻解,云裳暗分,软榻边地帷幕不知何时被放下,朦胧映著榻上抵死纠缠的两人。
萧景默的手在简若林腰侧徘徊,拉开他的两条腿,跻身到他腿间,以强硬的姿态将那人禁锢在身下,辗转爱抚。
简若林在他面前一贯露著疏远不悦的脸,此刻也被浓浓的情欲覆盖,眉目豔丽如妖。
隐隐地,看见萧景默的动作,俯在他耳边略带sè_qíng地低语:“早就想知道,若林里边……会是什麽滋味。”情欲下的清俊男子,似乎眼含薄怒地瞪了他一眼,却听他嚣张大笑,嘴里的话直教人尴尬,“我这便来了。”
简若林眼睛的光泽闪烁不定──做到了这个份上,若是此刻推拒了,不免矫情。
想了想,绷紧的身子慢慢放软,却终究被萧景默炙热的眼光盯得发窘,便伸手推了推跨坐在身上的男人,低哑地说了句:“把灯灭了……”
萧景默也不知道随手抓了什麽东西,看也不看就朝身旁丢去,正好砸灭了昏黄烛火。
“若林还真是害羞啊。”低低调笑,语带邪魅。
简若林弱弱地反驳一声:“没……”下一个“有”字却来不及出口,便转化成了尖细的痛呼,随後便是“嗯嗯啊啊”的轻细呻吟。
昏暗中,只看得见零落遍地的衣衫,和起伏晃动的人影。
最终攀上极致巅峰的刹那,萧景默紧紧抱著怀中佳人,呢喃许诺:“若林,我喜欢你。”
“嗯。”简若林迷迷糊糊,全身上下被榨干得不剩半丝力气,两条腿挂在榻边无助地打著颤。只敷衍地轻轻哼了一声,就闭著眼沈沈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刚亮,简若林就醒了。
前天夜里折腾了大半夜,现在稍微动一下全身骨头都酸痛得厉害,尤其是腰腹处,不适感犹为强烈。那柔韧的腰肢,昨夜忘情之时被用力折起,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所以现在简若林撑著手臂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觉得腰部就像断了一样,又酸又痛。
昨夜萧景默做得其实相当节制,硬是忍著,用极为缓慢的频率配合简若林的初次承欢,极尽温柔。即便到最後,也仅做了一次就鸣金收兵,实在体贴之极。
可是再怎麽小心,简若林毕竟还是初次,加之男子後庭承欢,本就不合伦常,受伤红肿再所难免。
咬了咬牙,简若林方才慢慢感觉出私密处的胀痛,宿醉後的头疼欲裂,昨夜借酒而为的任性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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