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而在这漆黑昏暗的夜色中,最为醒目的是一身红衣的男子。
厚重的乌云遮挡住今夜的月色,看不见一丝光亮,白晓途就算探出整个脑袋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因为...
“丹华,我不想去!”一名黄衣男子拽着红衣男子的衣袖撒娇道。
“笨蛋!”红衣男子抬起胳膊,屈起手指重重的给了黄衣男子一个‘炒栗子’,“你认为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去吗?那个男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
“黄药,我可不想明天看到你的尸体。”绿衣男子苦皱着脸,深叹口气,“你忘记了吗?上次白勺就是因为忤逆不屈从,所以才被那个男人连根拔起的,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可是...”黄衣男子不情愿的揪着红衣男子的衣袖,“这里你法力最高,也是成精最久的。”红衣男子轻轻拍抚他的后背,顺带给了他一个象征安慰的吻。
“丹....丹...丹华...你...他....”不过是一个清浅的吻,黄衣男子顿时就跟打了鸡血、得了羊癫疯一样直得瑟,一扫之前的萎顿,拉着红衣男子的衣袖左摇右晃,笑得嘴巴都快裂开到脑后了。
红衣男子一时看不过去,又给了黄衣男子一个‘甜炒板栗’,黄衣男子翻脸就跟翻书一样,不到一会又委屈的瘪起嘴,转而向青衣男子诉苦“崇钦,丹华又欺负我,明明我才是老大嘛...”
“崇钦,别管这个笨蛋。”红衣男子语气不善,“既然他不去...那我去好了。”
....
....
此时,蹲在墙角偷听别人说话的白晓途,眼看红衣男子的身形离他越来越近了,胸腔跳动的心脏也开始大幅度的鼓动,好像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一样,好在身后的黄衣男子及时反应过来,拉住了一直前进
的红衣男子,这才让白晓途免去被别人发现的危险。
白晓途单纯但不代表他愚蠢,从这群人的只言片语之中他明白了,这群人要对方他和云青,而主谋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到他觉得安全的距离,旋即转身像风一样快速往屋内跑去。
看到屋子内亮起了橘黄色的光亮时,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里,匆匆推开房门,入眼是一名躺在地上呕血的男子以及一名他从未见过的男子——脸色苍白似鬼,长发飘散未束。
‘???’他张大嘴巴表示惊讶,对于屋内所发生过的一切都表示半知半解,待目光扫到男子身下的地板时,他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了——烛光下,除了桌子凳子、还有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的影子外,再
看不到其他的阴影。
那男子背对着云青,面对着白晓途,动作轻柔的擦拭男人脸上的血迹,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
长发男子身上的煞气、血味太重,白晓途就算没有靠他太近也觉得一阵难受,身体好像被周遭的什么东西挤压一样,难受得紧,连连退后几步,黑漉漉的大眼睛求救般的望向云青——我难受。
云青倒是悠闲,无视了死到临到还在你侬我侬的两人,走到面露难受的白晓途身旁,伸出手掌揉了揉对方松松垮垮束在头上的青发,身上带着的单薄仙气适时的缓解了白晓途的难受。
跪坐在地上的男子见云青移动脚步,神色开始慌忙了起来,将满脸血迹的男子轻轻的放在地上,转而对着云青所在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说“求求你放过贤壬吧,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我
他也不会视人命为苟蚁。”见云青依旧不为所动,他的心瞬间吊了起来,“贤壬以人血为媒介为我重塑身体,本是不该,而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要收就收了我吧,要不是为了我,他早该功德圆满了。
”
男子凄凄然然的望着云青,祈求能得到一丝宽容,只是...既然知道罪不可赦,本是不该,那为何当初还是执迷不悟犯下这等错误?
你视人命为苟蚁,却不想‘苟蚁’亦是有亲人、爱人在家中等待。为了一己之私为害他人本就是天理难容,而现在又岂能说放过就放过。
第二十一章
眼看无论如何真情真切的苦苦哀求,那人还是像根木头一样无动于衷,男子迅速将目标投向白晓途,暗中储力,而后猛然一跃,攻向白晓途。
黑色的眼瞳将男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倒映得真切,呆愣之间,最后还是反应及时的云青出手揽住白晓途的腰身,险险的躲过一劫。
身体紧紧的贴在云青的身旁,他后怕地拍拍胸脯再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担忧的看向云青。他很少看到云青这么生气,不,不应该说是生气,而是暴怒,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戾气,浓厚的仙气又夹杂着强劲的龙威,令他身体好像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压抑、难受,虽说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云青印上了龙记(龙后的印记),不过到底没有发生过那种(xo)关系,所以云青本身的仙气对他这个妖还是有影响的。
相比云青给长发男子所带来的压力,白晓途那种算是还好的了,突如其来的威压让始佣者双膝跪地,苦苦的支撑着不断下趴的身体,他艰难地抬起那颗现在对他来说沉重万分的头颅,满是恨意又带着祈求的看着云青。他还不想死。
云青面无表情的立在男子跟前,草青色的布鞋离男子的脸不到一尺,他手握剑柄,在白晓途莫名惊惧/长发男子惊愕呆滞的目光下,淡然的从男子身上跨了过去,抬手一挥,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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