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听绿朔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于是问她该怎么办。绿朔笑了笑,她年纪比白夏小,心性也更为坚硬一些,说着算计少年公子床笫间的事,却无知无畏地并不是很害羞,“我去跟叶总管说一声,求他去药门长老那里讨些厉害的药来——姐姐,就算大公子再想装出别的症状来唬咱们,他没本事破解药性也就只能那样了。”
见到白夏犹豫的样子,绿朔又劝说一句,“姐姐,总归大公子是个男子。我们没图他什么,虽然不知叶总管为何那样吩咐,但我们做的也算保全了他的性命,怎么算他都并不吃亏啊!”白夏想了想,也觉得确实是这样,就咬牙同意了。
却说戊柒这么多年一直在往叶韶然药里投毒,但每次也都是坚持着无论叶辰给他什么,都要自己先吃下大半来试药,确认不会出什么事才掺进叶韶然药里。这天晚上叶韶然吐得翻天覆地,便是没什么机会在他身边侍候,但院子一共就那么小,而且戊柒又总是竭尽所能把叶韶然纳入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所以也早知道了这件事。
他一方面疑心是这么些年那些药粉终于累积到了发作的程度,但自己吃得更多却也没见有呕吐的症状;另一方面担心是不是叶辰终于容不下日渐成长的大公子,派了自己真正的亲信向叶韶然下手了。
这些年他被叶韶然疏远得厉害,虽然没被责骂苛待过,但叶韶然的意思表现得也很明显,就是希望他能尽量少出现在自己面前。戊柒虽然难免黯然,不过也不奢望他做了这样叛主的事后,大公子还是一样亲近他——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幻想当年大公子让他去找叶辰,听他的话做事,是因为无论他怎么做都会继续信任他。
原本在暗门,戊柒也没好好学过怎么做个主人会喜欢的侍卫。已经被大公子不待见了,他就更不知道该如何补救。好在他出身的暗门本来就是培养影卫的地方,以戊柒本来的资质,全力以赴的话他还是可以挣到一个做暗卫的资格的。既然大公子不愿见到他,他就在小小的院子里充当起影卫一职,除了吃喝拉撒睡加上每天的练武时间,就一直在努力去做一个角落里的影子,默默注视着他效忠的少年主上。
这次叶韶然吃了药就病了,戊柒便留心上这原本每个月就会由自己加一次料的补药。白夏和绿朔虽然也练过武功,但受年纪所限,跟自己这种死士都没法比较。所以第二天,戊柒留意着这补药,轻易便发现了将不知名药粉掺进叶韶然汤药里的绿朔。
见到果然又有人将东西掺进大公子的药里,戊柒不由又惊又怒。在这院子里,除了叶韶然,他也是叶辰眼线关注的对象,虽然很想神不知鬼不觉引出绿朔,再直接将这剂药解决,但戊柒也明白这只能是奢望。他原本是假装顺路拐到厨房,瞥见绿朔下药,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想到不论如何一言一行都会落在别人眼中,干脆直接推门而入。
绿朔见有人进来,起初惊慌了一下,见是戊柒,又绕过他见到已经有其他人跟着死士身后靠近过来,便又镇定下来。住这院子里的人,谁都知道这死士口不能言、又最不得叶韶然待见,她也不怕戊柒见到什么去跟叶韶然告状,只是从药罐里倒出药汤滤过药渣,端着药盏从容地从戊柒身边绕过。
虽然姿态从容,但绿朔也始终防备着戊柒,却没料想还是被死士冷不防伸出的手夺过了药盏。少女还在愣神这一手的速度,只见戊柒已经仰头喝了一口她好不容易从长老那里讨来煎好的汤药,立即出手想要拦下他这暴殄天物的举动。
戊柒原本并没想要将这碗药喝光,只想弄清绿朔给叶韶然下的什么药,打得是什么主意。见侍女出手来抢药,一侧身避开她的手,就想将这碗药洒在地上。手腕蹭过年轻婢女微量的手背,却莫名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只涌向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和诡异,戊柒动作上不由慢了半步,一直跟着他的侍卫就在这时抢上前来,将那药从他手上夺了过去。
从十六岁开始便再没有修习过新的功法,就算为了能多少对叶韶然有些帮助而每日勤练不辍,但戊柒的武功实际也没多么高明。被夺走了药,身体又热得让他神态恍惚,绿朔和后面跟来的几个侍卫合力将他制服,点了穴道捆住手脚丢在一旁,眼看着绿朔将那碗晃凉了的药温了一次,端进了叶韶然的房间。
戊柒躺在柴堆上,察觉到自己身上燥热难当,两腿间的东西竟慢慢发烫发胀,支起衣物变得显眼起来。他猜测了很多可能的情况,却没想到绿朔竟然会在十三岁的叶韶然药里下这种东西。因为情|欲运转迟缓的思维停滞了几秒钟,戊柒突然怒不可遏,他猜不到叶辰会命令两个侍女做这种事,只误以为是叶辰这些年越来越漠视被囚禁的叶韶然,让一众下人也以为大公子是个可以随意摆弄欺辱的。
再想到叶韶然那日益精致抢眼的模样,年纪也正是少年身体最为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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