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睿考虑著对应的手段,问:“不去抓罪犯了?”
“天底下的罪犯那麽多,我一个人抓得过来吗?”司佑无所谓的道,“你如果再想用这个来威胁我,劝你免了。一次两次三次,你准备这一招用一辈子?”
芮睿沈吟了下,突然轻松了语调:“无所谓,反正你不干正义超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吗?”司佑打量著芮睿镇定的面容,道,“如果我把你和我的事捅出去呢?”
话音刚落,司佑第一次看见芮睿的眼中流露出恨意。一直以来淡定平静,总是把所有事掌握在手中的芮睿,居然也会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惊讶之外,他不禁大为开心,笑了起来:“怎麽?不愿意?”
“你有证据吗?”
“我可以去做qiáng_jiān检查。”司佑发现,人一旦被逼到绝境,什麽自尊廉耻都变成一块破抹布,“你不喜欢戴套的吧?”
芮睿冷笑:“你现在身上可没有什麽我的东西。”
“现在没有,以後会有。”司佑抬起脑袋,恶狠狠地道,“只要一次,你就准备万劫不复吧!”
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4)
芮睿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盯著司佑。说实话,司佑能够走到这一步,他“功不可没”,这都是因为他一惯赤裸裸的威逼政策。他从来不在乎司佑看出他的恶意,只要最後的胜利者是他就无所谓了,这种做法在不知不觉中也影响了司佑。
第一次,芮睿後悔没有采取欺骗的做法,只不过,他也明白,骗司佑不是那麽容易的。司佑的职业就培养了相当反欺骗的能力,更不用提司佑对他的了解是如此之深,几乎就像是一个人般,有谁能骗得过自己呢?
“我就当你是在提醒我以後上床戴套。”芮睿笑著用手指划了下司佑的下巴,“我会记得的。”
明知道芮睿是在强作镇定,但司佑还是不解恨地瞪了芮睿一眼,干脆地往床上一倒,蒙头大睡。身上压著的重量消失了,很快,疲倦的他就陷入了睡眠中。现在,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养好身体,无论以後如何,他也不会作践自己,说是说,做是另一回事了。
芮睿去司佑房里看了两次,确认司佑睡著後才走出来,进了书房。一关上那扇隔音良好的门,他原本平静的脸就是一变,怒气冲冲地一拍书桌,双手一挥,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司佑居然敢威胁他!司佑居然不吃他的威胁!无论哪一件事,都足够点燃他的怒气!
芮睿有许多种方法可以调教司佑,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他都有办法击溃司佑,只是,这样的结局是双输,他也未必可以承受。如果到时候不成功,他还真不一定有挽回的机会。
最重要的,他无法忍受司佑的这种“背叛”:如果说以前默默走开的做法还在他的“满不在乎”范围内,像现在这样的背後一击,就不是他能接受的了。
“小佑……小佑……”
喃喃自语著司佑的名字,芮睿恨恨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活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公狮。他的地盘受到了严重威胁,却没有彻底反击的方法,他就像年老体弱的公狮,只能沮丧地看著新公狮在他原来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芮睿翻出电话,拨了一个炮友的电话。
他需要发泄,需要别人的痛苦与呻吟来填补心灵的空虚。约好时间地点,他的怒气总算平息了点。他进了卧室,用手背试了试司佑的额头,确认司佑睡得很熟并且没有发烧後,犹豫了下,他还是发消息把约好的地点换到了一家宾馆。
一个小时後,芮睿准时到达了宾馆,并且见到性致勃勃的炮友。俩人的这次做爱充满了征服与被征服,那位炮友痛呼连连,几乎是挣扎著直到结束,他躺在床上捂著腰哼哼时,芮睿已经洗完了澡。
“我操,你就这麽走了?”炮友不满地说。
“你还要怎样?”芮睿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冷地道,“给你钱?”
“老子要你的钱?”炮友哼了声,在床头摸出一根烟,点上,光著身体趴在床上一脸兴味盎然地说,“你最近是不是喜欢上什麽人了?”
芮睿系皮带的手一停,锐利的目光看向炮友:“为什麽这麽说?”
“一付喜怒无常的样子,还有,在床上的方式变了,和以前不大一样。”
芮睿沈默了几秒,随口应付道:“工作忙。”
炮友嗤笑了一声:“得了吧!你这付样子,活像是结婚多年被老公冷落的深闺怨妇。”
芮睿眉梢一挑,没好气地道:“我刚才操你操得还不够?”
“够了。”炮友赶紧道,“以後你也别来找我了,你这种操法,mb都不一定愿意接你的客。有气去杀贪官呗,别拿炮友不当人。”
芮睿用眼角瞄了这炮友一眼,虽然大家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关系,但这个炮友他还是挺喜欢的,很少见保持了多年的关系。如果不是对方太过放荡,又太过独立,他早就把这个炮友升格成长期情人了。
被炮友踹了,芮睿倒不在乎,但是这番话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会儿这个炮友。他惊讶的发现这人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像司佑,那极男人气的长相,做爱时喜欢後背式,还有在床上呻吟的声音,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芮睿并没有回答炮友的话,对他来说这些不值一提。他只是迷惑於内心的发现:怎麽可能?我居然在找司佑的替代品?
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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