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周敬追了过去,问:“林延怀,我爱你,你爱我吗?”
林延怀闭上了眼。
“你什么意思?”周敬心里一窒,扳过林延怀的头来,质问他:“你什么意思?林延怀,你给我睁开眼睛,你看着我。”
林延怀闭着眼睛不做理会。
周敬胸口闷得厉害,他拿手去抠林延怀的眼皮。“你给我睁开眼睛,你倒是看着我啊!”
林延怀甚至不叫脸上的肌肉做什么抵抗。周敬抠他的眼皮,林延怀就任他抠开,反正他不可视物,也没什么区别。
看到他的眼球周敬才平静下来,语气软化了一些,问:“我哪里做得不对了吗?你不开心?你哪里不开心,你想办法告诉我好吗?不要不理我,好吗?延怀?”
而当他松开手,林延怀的双眼又缓缓地合上了。
周敬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嗡嗡作响,脑仁疼得厉害。
有那么一瞬,所有轧过脑袋里的轰鸣声骤然停止,只剩细微回响的弦音,也很快寂静下来。周敬觉得自己好似赤身luǒ_tǐ站在雪地之中,渺小又无助。在这片寂静中,他听到了自己粗糙的呼吸声,又看到了眼前亮得晃眼的林延怀。
都是他。
就是他。
周敬搂着他的肩膀,把头埋到他的胸膛,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然后他颤抖着质问:“我操过你了,你人是我的了。你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死活都在我手里,你凭什么不理我?”
林延怀静静地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
周敬继续吼,声调越来越高。“你妈,和你小妹,现在都靠我养着,以后也靠我养着,我要是撒手不管,你看看她们日子能过成什么样!”
闻言,林延怀猛地睁开眼。
周敬冷笑一声,说:“原来你就图这个。你跟我也是为这个,对吧?你借着我对你有好感,就把自己这个累赘仍在我这儿,我要养你,还要养你的家。你算计得挺好,但你以为你稍微给我点甜头,我就乖乖地依你的吗?你最好伺候好我。林延怀,你的身体是我的了,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也不必要你什么许可。”
耳边的轰鸣声又渐渐回来,周敬起身,随手拆了床头台灯的电线,对着之后一下子抽在林延怀的胸口上。电线破空打在ròu_tǐ上,发出“嗖”的一声,皮肤很快红肿起长长的紧挨的两道。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疼,仍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周敬红了眼,对着林延怀一阵猛抽,在他身体上留下了无数斑斑驳驳的红痕,大腿内侧的两道抽得尤其重,甚至渗了血。
林延怀感觉不到,周敬便觉得不解气。他捏着林延怀的脖子,照着脸给了他一巴掌。说:“没了我,你怎么样?据我所知,你所有的存款都在公司的原始股里吧?剩下的这几年赚的也都在股市里。把你那点钱变没了太容易了。到时候就剩一个老太太带一个小丫头,连上学的钱都出不起。”
林延怀瞪大眼睛,眼中闪烁起来。
周敬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都这样了,延怀,要不是我谁还要你?你不要太不知好歹。”
林延怀咬紧了牙,脸上的肌肉都微微颤抖起来。
周敬把他往下拉了拉,跪在他头边,捏开他的嘴。“你的嘴还能动,给我伺候好了。”说着周敬就把yīn_jīng插进了林延怀的嘴中。又说:“别想着反抗,你这张嘴我要是操不舒服,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地都拔掉。”
林延怀张开嘴,把周敬的yīn_jīng吞进一些。周敬低头看着他,看他眼角挤出了泪花来,才心生出快意,命令他:“拿舌头舔。”
林延怀整张嘴都被充得很满,费力地动了动舌头,周敬并不满意,抓着他的头发,yīn_jīng顶进喉咙里,猛烈地操弄起来。林延怀被顶得痛苦难当,也无处可躲,只得默默地流泪。
最后周敬射到他嘴里,才满足地退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说:“现在,睁开眼睛。”
周敬手指抵在他的眼角,说:“别让我觉得你用不到它们。我会把它们挖掉。”说着手上加了力道。林延怀在可移动范围之内往后躲着,摇着头,周敬看到他的惊恐,才终于松开了手。
周敬从脱下的衣服中抽出了皮带,试着往林延怀身上抽了一抽。皮带刺激到肌肉,林延怀的肢体还是会有弹跳。这样他便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伤害到了他,问林延怀说:“你听到了吗?你感觉不到,但是听得到吧。你这个废掉了的身体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弄都行。”
最后总结似地,周敬一皮带抽在林延怀的脸颊上面。林延怀脸甩到一边,要哭出来似地皱着眉头闭紧双眼。脸上浮现出一长条肿痕。
周敬说:“睁开。”
林延怀赶忙睁开眼。
周敬又是一皮带,抽在了同一个位置。林延怀痛得眼中流了泪,却不敢再闭眼了。
周敬把皮带放到一边,轻轻抚摸破皮渗血的地方,问他:“你怕吗?”
林延怀眨了下眼。
“你应该怕。你活一年,你一年就是我的。你活十年,你十年就是我的。以后的日日夜夜,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的。我对你好或者对你坏都随我高兴。”
林延怀睁着眼睛,眼前只一片虚无。
周敬是个疯子,他一早就知道了。
发泄够的周敬躺在他身边,关了灯。
林延怀闭上眼睛,试图度过又一个黑夜。
——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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