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希泽重重喘了口气,嘴角扯动了两下似是想笑:“你还不明白吗?只要是,看着你,我就,嗯,就站得起来。”
方想一怔,不愿再细想冷希泽话里的意思,跪直身体把男人的双腿架上肩膀,喘着粗气整根的抽出再插入,如此反复,男人的脸颊滚烫,红的吓人,目光变得混浊迷乱,简直就是在刺激方想奔腾的欲火。
“啊。。。。。。啊!嗯啊。。。。。。呜。。。。。。”说不清是他们谁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嘶哑暧昧,方想的小腹被男人弄得一片潮湿,他低头看了看,这个家伙,似乎已经jin欲很久了。
“小想。。。。。。”
方想的身子一颤,混乱的思绪似乎被谁狠狠地插进一刀,冰冷刺骨,剜的他一阵剧痛,硬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是自己的错觉吗?他在叫他?五年前那样叫他?小想,小想,每次被他拥抱时他都喜欢这样在自己耳边呢喃,这种呢喃在那个时候听来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自己喜欢他这么叫自己。
“小想。。。。。。”男人喘息着再次呼唤,雾气腾腾的双眸里数不清的柔情,方想一阵恍惚,几乎要认定那种柔情就是爱情。
不容方想做出什么反应,男人忽然拉低他的脖子,火热的唇猛烈地贴了上来。
“唔。。。。。。”接吻不在方想的计划之内,唇与唇地交碰只会让单纯地关系变得复杂暧昧起来,而这些是他绝对不想要的。
可是。。。。。。
男人的唇牢牢地吸食住他的唇形,几乎将他的嘴完全包住,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凭男人舔噬吸吮着,直到连舌头都被对方卷走。
这个变异,被他干成这样还这么大力气。
那些被方想强行漠视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了回来,是男人的温度男人的双唇,五年前一样的霸道,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让他沉沦而无法抗拒。
舌头的勾缠吮吸带动了更高涨的情欲,方想的律动变得更加地急促,冷希泽被他捅的连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经常是刚走到喉咙处就被一下狠狠地撞击闷了回去,嘴里忽然扩散开一股极不舒服的铁锈味儿,不知道究竟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头或者是嘴唇,很多生物在闻到或者是尝到血腥味儿之后会变得嗜血而疯狂,原来人也不例外,两个人的撕缠过火的连自身都开始恐慌,甚至都能感应到死亡的那种阴霾逐渐聚拢而来。
男人的指尖开始往方想的皮肉里深入,却依旧固执地不肯张嘴求饶,方想终于精疲力尽,将最后一股热液注入冷希泽体内之后重重地倒下,两个人却还是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努力地调试着彼此紊乱地呼吸。
方想本不想让冷希泽在自己这里过夜,不过看目前的情况,除非他愿意爬着回去,否则连走出自己家恐怕都不可能了,自己也没什么力气踢他下床去睡客厅,只好躺在他身边,刻意保持开一段距离。
“小想。”男人忽然凑过来抚摸方想的脸,他的掌心有些粗,但是却很温热,摸的方想竟然有些舒服,也就不急于抗拒。
冷希泽的呼吸忽然间变得有些凝重,而且就在方想的脸旁,等方想睁开眼睛就只来得及看到他忽然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孔,他又在吻他。
这次的亲吻并不激烈,似乎只是情人之间在激烈的qingshi后安抚宁静地碰触,冷希泽的嘴唇一下下地蹭着方想的唇,有些麻,也有些痒,男人似乎格外享受这种亲近,有些上瘾地磨蹭着,然后,方想有些混沌的思维里出现了一个低沉却是格外清晰的声音:
“小想,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上肉菜打滚打滚求包养!
☆、第七章
方想一直都想有个哥哥,从小就是,看着别人家的小孩儿让哥哥牵着手买糖吃,或者在被欺负了之后高声喊着“我让我哥来教训你”的不可一世劲儿,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羡慕和嫉妒。
十六岁那年,他的愿望竟然成真了,他有了一个哥哥。
但是方想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地开心和兴奋,反而更期望这只是一场能尽快醒来的恶梦。
当那个女人带着她十八岁的儿子方真在方想母亲去世一年后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时,方想就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充满了厌恶和反感。
尽管,这个哥哥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能让人讨厌起来的人。
方想的家庭从那一刻起沦为了别人的笑柄,不是吗?老婆去世仅仅一年,续弦就进了门,而且还有一个比去世的老婆生的儿子还要大的孩子,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孩子还确确实实是方想父亲的亲生儿子。
方想知道但凡不傻的人都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自己父亲认识这个二夫人显然在和他母亲结婚之前,并且也是在这之前连儿子都生出来了。
怪不得从小方想就觉得自己的父母和其他孩子的父母不一样,他们根本就不像两夫妻,就连卧室都是一人一间,他们的关系并不恶劣,可以说是相当的好,好到连见面打招呼都是客客气气的,疏离的像两个陌生人。
方想真的怀疑他们当初是怎么把他生出来的?
人工受精?
试管婴儿?
还是,路边随意捡来的?
所有的这一切在这个女人出现后变得明朗起来,父亲从来都没有爱过他的母亲,并且在外面还有一个家,方想不相信母亲对此毫不知情,她是个百分之百的女强人,公司里父亲都是她的下属,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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