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傑盡情的擴充夏樹的內壁,將剩餘的白蜜全塗抹在入口,一鼓作氣將自己硬挺的巨物插入可憐的後穴裡。
「呀啊啊啊……好疼…好疼…嗚……」
不顧夏樹驚叫,白文傑將巨大埋入夏樹體內直到最深處,緊縛,不斷收縮的內壁讓白文傑舒服的讚嘆。
「好緊……好棒……夏樹…懲罰之後就是快樂……你應得的快樂…」
親吻夏樹的唇,白文傑說著,開始在他體內抽動,往夏樹體內敏感的小突點挺進、摩擦,抽出、插入,無法克制的律動帶出夏樹越來越歡愉的聲音。
「嗯…嗯…嗯…嗚唔……唔……啊……」
是這樣嗎,白文傑教他的,懲罰之後是應得的快樂,他也有應得的快樂嗎,他最快樂的是文傑給他的溫暖、火熱的律動,他最快樂的是能讓文傑舒服的自己,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覺得自己有存在的價值,自己是可以愛的。
「嗯嗯……文傑……好熱…啊……文傑…」
好舒服,好快樂,我好愛你,我的大少爺,我的文傑……
白文傑聽著夏樹叫喊自己的名字,就像聽到夏樹在說愛他一樣,夏樹愛的不該是大少爺,他愛的應該是白文傑,只有白文傑,夏樹,雖然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也好愛你……
夏樹轉醒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他又暈過去了嗎?大少爺呢?
夏樹聽到耳邊傳來陌生的呼吸聲,腹部上的重量提醒他,他被人摟著,微微轉頭望去,白文傑正摟著他,兩個人赤身裸體的睡在一起。
怎麼會這樣?他又麻煩大少爺了嗎?是不是因為床舖被他弄髒了,所以大少爺才像第一次那樣抱著他睡到自己的房間。
大少爺真的很溫柔,總是對他這麼好,夏樹伸手撫摸白文傑的臉頰,如果可以,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住,而他不再是背負著罪孽的夏樹,白文傑不再是他要報恩的對象,只是他的白文傑,讓他能盡情深愛的白文傑。
「醒了?身體會痛嗎?」
白文傑一醒過來就對夏樹問道,摟著夏樹的手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摟的更緊一點。
「我沒事,大少爺要回房睡嗎?我去換床罩。」夏樹搖搖頭說道。
就算有事他也不會說,白文傑早就知道夏樹會這樣回答,還好他早就趁夏樹昏睡的時候幫他清潔好也上了藥,估計是不會再生病了。
「不用了,我怕冷,以後你要天天跟我這樣睡在一起,我的床髒了就睡你的床,你的床髒了就睡我的床。」
「這……我可以幫你先把床弄暖。」夏樹紅著臉說道,天天跟大少爺裸睡在一起,這怎麼可以。
「別囉嗦,就這樣決定,你要是不想睡,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的床也弄髒,大家都不要睡了!」
白文傑威脅道,摟著夏樹腰腹的手開始往上游移到他的花蕾去。
「睡…睡吧,大少爺明天還要上班…」夏樹緊張的繃緊身體說道。
「說到上班,醫院有一個資料管理的工作,薪水不多,一時請不到人,就當是幫忙,要不要做?」
「我可以嗎?我…我想做。」
夏樹已經辭去便利商店的工作,正愁要找新的工作,如果可以在醫院工作,那是最好不過的。
「那明天去報到,這是你自己賺錢的工作,別又把他跟爸爸的恩惠混為一談,沒有人會為了施恩給你才讓你工作,明白嗎?」
「嗯!謝謝大少爺。」
「你叫我什麼?現在可是在床上!」白文傑撫摸夏樹花蕾的手懲罰似的捏了他一下,驚的夏樹叫了一聲。
「啊…文…文傑…謝謝你。」夏樹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低下頭埋在白文傑胸膛裡。
「好乖。」
白文傑抱緊夏樹笑著說,沒想到抱著最愛的人一起睡覺是這麼快樂的事,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很快樂,夏樹這個太過單純的傻瓜還是放在醫院裡就好,讓他去外面工作,難保不會有一堆像那天一樣的女孩子來糾纏,所以說,獵物還是要放在自己的地盤裡才比較保險。
可惜白文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夏樹雖然人在醫院裡,卻總是比他還忙,每次都是他跑遍醫院去抓夏樹,每一次也總是讓他抓的心驚膽顫,他以為醫院安全,錯!醫院裡簡直危機四伏。
夏樹在醫院受歡迎的程度比他這個鼎鼎大名的醫生還高,因為白文傑只能用高明的手術救人,可夏樹在醫院卻像個萬事通似的什麼都願意幫別人做,只要有人要求,夏樹就會答應,不論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大小事,夏樹都會去做。
「你們聽說了嗎?夏樹今天要幫林護士跟他男朋友攤牌。」
「聽說了,好像正在花園那裡,林護士請夏樹假扮他的男朋友去跟他真正的男友提分手耶!」
「不知道夏樹會不會被對方傷害,聽說林護士的男友有暴力傾向,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白文傑才剛走出辦公室就聽到這麼驚心動魄的消息,嚇的他拔腿就往花園方向跑去。
果然,一到花園遠遠就看到一個護士蹲在地上,而夏樹卻躺在地上笑著安慰護士。
「我沒事,妳可以放心了,他不會再纏著妳了。」夏樹笑著從地上坐起來對林護士說道,還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頭。
「夏樹,我沒想到他會真的打你,對不起……」
「我沒事,真的沒怎樣,我是男人才不怕打架……」
「那怎麼是打架,你根本就不還手,隨便他怎麼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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