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头顶上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陈九引导著范望的手指向身下的xiǎo_xué移去,自己也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这次进入比先前顺利的多,他抓著范望的手前後chōu_chā著,一面翕合甬道积极配合。范望渐渐得趣挣开他的手,又加了一指进去抠挖捣弄,直到菊穴完全绽放,显出瑰丽的嫣红色,他解下自己的裤带掏出早已胀得红紫的性器对了上去。
陈九感到後穴被一个火热的器物顶了上来,当下不敢再看,两眼望上床顶的纱幔,双手紧抓住床单,温顺地等待著对方的进入。然而等了许久,到来的不是意想之中激烈的性事,而是被一掌掀翻在地。他一头撞上冷硬的地板,顿时眼冒金星,耳边就听见范望癫狂的话语声:“你不是羽韵...羽韵她死了,她已经死了!”接著背脊上一痛,又挨了几脚,就势滚了出去。
“羽韵?羽韵,你怎麽了?你怎麽睡到地上去了?...是不是哪里疼?快让我看看...”范望此时神智已经不清了,看到陈九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样子,忽然又万般关心地上前抱了起他。陈九有些害怕地侧过了头,不知他什麽时候又会发现真相而打他,却恰好看见左侧那一抹绛紫。
“小九子,你要记住,不到最後关头,千万不要吃下幽情花。这‘蝶恋’和‘幽情’若是在同一人体内相逢,药性太过激烈,会伤到身体的本元...但愿你不要遇到那一步...”花想容的话语在他脑中响起,还有那麽一样最後的绝招啊!以後的事管不了那麽多,先过了眼下这关再说!
陈九伸手捡起地上的幽情花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咽下,勾住范望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细细地舔弄著口中每一个细处。范望一开始震了一下,随即也勾上了他的舌头死命纠缠起来,淫 靡的水音充释了整间卧房。
忽然,范望放开他的嘴,用手抓住他的脚踝向上压去,下体对上露出的菊穴,也不再多磨蹭直接地顶了进去。他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的连接处,整个人压在了陈九身上。陈九感到体内的热棒霎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一阵阵混合著酥麻战栗的甜蜜苦痛,沿著脊梁直蹿上脑门,仿佛连头顶都要被刺穿了。
“哦哦,啊──嗯...”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嘴中不断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范望的动作并不迅猛,他缓慢地退出陈九的身体,只剩下顶部还被xiǎo_xué留恋地含住舍不得放开,口中轻呼一声“羽韵”又猛地压了上去,仿佛比前一次进的更深...
“啊啊──嗯...呜呜...哦...”陈九是受不住这一急一缓反差巨大的刺激,嘤嘤地哭了起来。范望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刺穿他身体最为柔软的地方,范望的呼唤却一次又一次地击打他心灵最为脆弱的地方。他忽然在这一刻,完全领会体悟了范望对亡妻的思念,一个失神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下已然泄了。
“砰”的一声,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几个人手提灯笼鱼贯而入,最後背著双手悠哉悠哉步入房间的,不是蔡恒又是谁?!“范里正,别来无恙啊?小弟可思念哥哥的紧啊~担心哥哥鳏居寂寞,特地送了个妙人儿来相伴。怎麽样?看起来不怎地,吃起来味道如何啊?呵呵呵呵...”手下几人想笑却都用手捂住死憋著,一个个脸都变成了猪肝儿色。
蔡恒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立刻掏出一把青香点了,原先毫不顾忌来人仍在不断chōu_chā的范望渐渐慢下了动作。陈九早被吓呆了,躺著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弹,他感到甬道里一股热流涌出,得知范望也释放了。范望停在他身上许久也不动,他也不敢伸手去推,一时间屋里就静止住了。
“范里正,莫非滋味好的都不愿松口了?!不如小弟就将这小厮的契子一并赠与哥哥,今後日夜相伴如何?你看左邻右里的都在场,以後小弟若是抵赖,都还有个见证吗~哈哈哈哈...”蔡恒虽然笑的得意,但也有特意压低声音。在他身边站著几个神色慌乱、衣冠不整的邻人,眼神四下乱晃,偶尔才向那活春宫瞥上一眼,悬尔又将眼睛移向他处。
范望退出陈九的身体带出些许白浊,站起身拉好衣物,两眼射出冰刀似的光芒直刺陈九:“你是田帮的人?”虽说是个问句,却用上了笃定的语气。陈九被他盯著心底冷了个透顶,他全身颤抖著答道“不是...他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会来...”
“够了!”范望出声打断他,转过身冷冷地从来人脸上一个个扫去,几个邻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就连蔡恒脸上挂著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范里正!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谁没个羁绊?蔡头有什麽要求,你就应了吧...”一个年岁较长的邻人先开了口,其余的人也纷纷应和:“是啊是啊,就应了吧...”
范望轻叹口气,说道:“蔡恒,你拿他人家眷要挟,就不怕有报应吗?!”蔡恒哼笑一声,道:“报应?小弟我上无父母下无子女,也没有兄弟姐妹,孑然一身於世,怕什麽报应?老实说,小弟不是不知道哥哥膝下有一名yòu_nǚ,然稚子无辜,何必牵连?不如请哥哥亲自尝尝这分桃之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准了鄙帮的生意,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吗?!”
蔡恒早有耳闻,范望素不喜爱亡妻留下的遗腹子,故放弃了劫女要挟之计。花了多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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