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我出了意外,脑子可能有点不好使,我想我可能是有点失忆,我……
我还能怎么说,对不起女士,你男人的灵魂已经消散你眼前的这个其实并不是你的男人。
多么愚蠢。
不由得沉默了下去,她抬头看了我半天,从包里掏出钱包一下拍在我面前。
于是我看到,在那几乎开始泛黄的照片里,男孩牵着女孩微笑的脸。我从来不知道展霄也可以有这样细致的表情,或许是我的灵魂糟蹋了那原本美好的宿体。他同司徒嘉嘉站在一处,就好像是拥有了全世界般的生动空灵。
我想我已经不能再否认,自己曾经爱着这个女孩的事实。
司徒,我刚要开口,她望着我突然落下泪来,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展霄,算我求求你,不要不记得我……
雪花纷扬的更大,小家伙在母亲怀里兴奋的比划。整个画面温馨静谧,我却突然无言以对。
在她的软弱面前,我再也无法询问任何问题。
很难揣测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将她们送回家,留了女生的电话,说好以后联系。然后一个人心不在焉的走在马路上,脑子里似乎有很多事,却又像什么都没想。
关于那个近乎从天而降的孩子,长得十分讨喜,司徒嘉嘉说,他叫展初晨。许是我不曾仔细端详过展霄的脸,也就没看出他与我有哪里相像。只是经她一闹,我这才发觉,似乎自己从未考虑过将来是否结婚生子,傻乎乎的以为和景御寒就能过上一生一世。一路想着痛着,晃悠到自家楼下,远远就看见寒风里站了个人,黑色的大衣上早已落满雪花,他扭头见我,开心的跑过来,纤长的影子将我整个人覆住。笑堂,景御寒笑得如同名字般温暖,我突然再也无力将他推开。
这时见他,心里不知怎么有种惭愧的情绪,就好像在很早以前我就背叛他,在外面还有了儿子。
我甚至忘记了,他才是最早背叛的那个。
傻瓜,鬼使神差的拂去他头顶的雪白,怎么不在车里等啊?
他愣了一下,看着我,受宠若惊又有些不确定,笑堂,他扶住我的肩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分明没做什么啊,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心却如同有了归处一般,安安稳稳的落了地。
所以说时至今日,他始终是离我最近的那个人,只要景御寒还在,我就有勇气去面对一切。而如今我满腹的牢骚与委屈,也只能同他诉说。
任他牵起我的手上楼,只此一次,我想暂时在他身边休憩。
景御寒是通透细致有条理的人,尽管他听后反应之剧烈让我始料未及,却列举出司徒嘉嘉的n多漏洞头头是道。
比如为何我清醒几个月她直到现在才出现;比如那所谓的展初晨到底是不是我的骨肉。
说不好她早就注意你知道你失忆趁机插上一脚敲你竹杠反正她肯定不是好人!
我一笑置之。
要他上来,无非是听我抱怨,至于我如何取舍,与他无关。
要不,就去做亲子鉴定如何?到时候即可真相大白。
我于是无奈的叹,司徒那丫头性格极其强势,我这不过是两不相认,她已经一耳光甩得我七荤八素。若我提出领着初晨弄什么亲子鉴定,弄不好是当真要同我同归于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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