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斯凯是不高兴,但没有办法,“好吧,你去找新工作吧,但必须跟现在做的工作一样轻松,自在。”
“看情况吧。”蔼豆自己也不确定,看到他嘴唇边粘有米粒,“你啊,”伸手为他抹去,不浪费的放进自己嘴里。
宛斯凯看到如此画面,既幸福,又兴奋,好想推到蔼豆,但蔼豆一定不会让宛斯凯做,所以,宛斯凯再狼,也得乖乖的吃完午饭,搂着蔼豆睡午觉。不能放纵的私生活,是宛斯凯最为苦恼的一件事情,而之后,蔼豆换了工作,更是宛斯凯第二件苦恼的事情,因为蔼豆的新工作并不如之前那般轻松自在,蔼豆几乎是早出晚归,偶尔回到宿舍为宛斯凯做一顿饭,弄得自己来不及吃饭就回去继续工作的情况时常有发生。
宛斯凯见到如此是很心痛,有劝过蔼豆不要继续这份工作,可蔼豆不听劝,每天上班下班和照顾宛斯凯的衣食住行,很快把自己弄得很累,也把宛斯凯害得好凄惨,因为蔼豆的累,大大减低了对宛斯凯性的给于。
宛斯凯是一个星期最多能碰蔼豆3次,每次做完,蔼豆都累得不省人事,可把实施者宛斯凯吓得不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的宛斯凯,对于和蔼豆做是一惊一乍的,但还是死性不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某天一早醒来,宛斯凯想到今天不用上课就兴奋,怀里搂着的蔼豆还在熟睡,宛斯凯以为蔼豆今天不用上班,乐呵呵的揉捏蔼豆穿得单薄的背心。蔼豆本来睡得好好的,被宛斯凯这么一弄,醒来,皱着眉看宛斯凯凑近的脸,吻过来了,胸口也要跟着贴过来了,接着随之而来的硬物也顶来了。
蔼豆不是不想和他继续,是不是时候,“嗯……”阻止他拉裤子的手,“不要。”
他的手再调皮,宛斯凯还是能脱去他的裤子,“豆豆嗯……最可爱了。”为所欲为的大大出手,揉揉按按,捏紧,捏出的。
“啊……”蔼豆蹬着脚,要逃开,“不要,不要好不好嗯……”双手轻推他。“不要,我今天要上班。”
“今天还上班?”宛斯凯的好兴致没了,“都几天了,你竟然没有一天休息日?”有没有搞错啊?“想憋死我啊?”青春期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小心出轨怎么办?怪我不够坚持?“太过分了。”
“我也想做啊,但是真的不行嘛。”蔼豆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体谅自己,“要不,我请个假,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你大爷啊!“当我是什么啊?”宛斯凯不需要这种低层次的同情,“你养的男人?”男人不是这么容易就被喂饱的,掀开被子,起身,“神经了,”有种被杀面子的感觉。坐在床边穿鞋。
“我不是这个意思。”蔼豆要他别误会,拉住他,“那我今天不去上班,你别生气。”他想做,就让他做,“我打个电话到店里请假好了,”免得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我(wo)靠,你这是什么心态。宛斯凯情愿做和尚,也不能让自己的恋人看不起,“我没兴趣了。”甩开他的手,捡几件衣服去洗澡。
睡上铺的阿程被下铺吵闹的他们吵醒,探出头看下铺,宛斯凯不在,就蔼豆一个人坐在床上,眼泪汪汪的,“吵架了?”看到他点点头,抬手抹眼泪,“没事的,哪有恋人不吵架的,吵架证明他在意你。”
“不是的,是我没做不好,他生气了。”蔼豆害怕吵架,因为一吵架,就会直接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恋情,“怎么办,我这么笨,他要是一直生气,不打算原谅我,那我该怎么办?”被这么多人知道自己跟过男人,以后自己要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呜呜……”爱情好可怕,以后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承受别人的白眼,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天哦,哭得这么伤心,阿程是很同情他,可自己除了嘴上安慰,还能做些什么?自己又不喜欢男人,不能因为同情心作怪而收留他,“他没生气,他只是需要时间冷静。”
这时候洗澡出来的宛斯凯,舒爽的打开洗澡区和休息区间隔的门,吼了一声,“啊!”
“脑残啊!”吓得阿程浑身颤抖,真想拿东西砸死他,“还不快点来安慰你‘女人’!”你个死色(se)鬼,要是没了蔼豆,我看你能找个咋样的受得了你这德性。
“啊!”宛斯凯洗个澡,心情就变好,完全没注意到外面气氛有多怪异,快步到床边,看到哭泣的蔼豆,“怎,怎么了?”坐在他身旁,搂住他肩膀,“豆豆?”
蔼豆靠向他怀里,“斯凯,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恋爱谈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就伤不起了。“我是爱你的。”
哦哦……宛斯凯听得脑袋一晕一晕的,“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你不要让我再激动喂。”拍拍他肩膀,“乖乖,我也爱你,所以不要哭了,哭了就不美丽了。”
卧槽!男人怎美丽了?阿程发觉自己再看下去,会把自己的黄疸水贡献出来,“我出去吃早点,”从上面爬下来,“我想你们是不会去的哦。”穿好鞋。
宛斯凯搂住吸着鼻子,已经不在哭泣的蔼豆,和阿程说,“你慢慢吃哈,我一会有事出去,寝室就你看家了。”
他有事?阿程皱眉头,不会是因相貌在外靠富婆吧?“我乐意至极。”
“你要去哪里?”蔼豆声音哽咽,揪住他衣服。不会是去找女朋友吧?“你有我了。”想到这,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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