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下来,床弟之事几乎已成为本性,印入我骨里。路途上这几日,雨扶风怎么克制他自己我是不知。每日睡在他怀里,都只是随便搓拢几下,再无其他,我是早有几分不耐。这刻被略加挑逗,腹下立时热了起来。
雨扶风这风月老手,此时却并不急着拖我上榻,也不急着宽衣解带。只那么自后抱着我,指甲修得短短的手指,在我胸前细细地划圈,一直拿在左手的长剑,雕作云头的剑柄轻擦我的下颏,剑鞘的另端斜斜下伸,挨着我的下体,抵入我双股之间。
胸前痒痒的,耳轮上湿湿热热的,我双脚踩不稳地面,身体的重量有很大一部分都压到插入股间的一双剑鞘处,喉间更忍不住漏出断续的轻吟。一口热气吹入耳孔,雨扶风暧昧的低语:“紫稼,你还真是个放荡的孩子呢!”我根本无心自辩,本能地臀部后挫,挤入他怀里去。
感触到后面身体的灼热,鼻端嗅到雨扶风身上的汗息,却是别有一种刺激。向来承欢侍寝之先,总要香汤沐浴,到极乐宫后更是洗惯了温泉,从来没想到汗味儿也能这么好闻,只不知雨扶风是否也喜欢?我和他一样骑马走了整天,好象也出过汗,身上大概也不免会有味道吧。
雨扶风将剑塞在我怀里,让我抱着,左手顺势下移,隔衣捏着我肿胀的那话儿。并把他胯下巨物向我臀缝中抵入。那硬锐的感觉,纵是隔着一层绸裤,也仿佛要挤入我后庭一般。
便在此时,雨扶风忽然僵住。双臂仍环在我身上,只动作完全静止。我有些惊讶,难耐地扭动腰肢,轻哼着低唤:“爷…”
雨扶风在我耳边“嘘”地一声。忽然有清凉的气息,自雨扶风按在我胸前和下体的双掌传来。一瞬间我仿若暑日中浸入清凉的山溪,通体说不出的清爽,耳朵加倍敏锐起来,收听到院外远处错落的足音,夹杂着低沉的男子语声:“那小子真是狠着哪,五、六百条汉子就那么完了!”
另一个声音接口说道:“那帮湖匪无恶不作,有此下场也是天理昭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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