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怒道:「不满意!太多了!后来一点都不舒服了!」
安逸尘却是笑了出来,轻拍着宁致远背部:「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宝贝,原谅我昨天太高兴,便没了节制,老公下次会轻点,只让你舒服。」
宁致远红得更透彻了,安逸尘每次说起情话来都特不要脸,瞬间能把人煮熟。
安逸尘不继续逗他,问道:「肚子饿不饿?」
宁致远随意感受了一下:「嗯,有一点。」
安逸尘看了一下地上的光影:「快午了,一会阿三该会来问膳,先起来梳洗吧。」
宁致远刚要支起身子,就扯到了那处附近的肌肉,疼得呲牙裂嘴。
安逸尘:「真那么痛?」
宁致远点头。
安逸尘将手探到入口周围,宁致远震了一下,那处一收缩又引得一阵刺痛:「干嘛!斯~~!! 」
安逸尘哄道:「别怕,我看伤得如何。」
安逸尘看着红肿发烫的入口,知道心疼了,默默后悔了一小下。
拿过膏药给他仔细涂了,喂他吃了片消炎药,服侍宁致远穿好衣服,又躺回去床上。
宁致远看着正在穿衣的安逸尘说:「你今天不用看诊吗?」
安逸尘边扣扣子边说:「要的,我早上请阿三都去帮我推了。」
宁致远突然有些脸红,意识到安逸尘可能知道了自己的安排:「呃?为什么?」
安逸尘坐回床边,笑着看他:「今天是我嫁你的第一天,难道你就要赶我去工作吗?」
宁致远猛摇头。
安逸尘往前挪近了些,半合的眼睫注视着宁致远的脸庞:「这特别的日子,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宁致远忍不住伸手一环安逸尘肩,献上自己的唇舌,与之缠绕。
安逸尘…我爱你。
就算一辈子被你压在身下,我也愿意。
白颂娴将一些简单的素菜素果放在花神庙里的供桌上。
乐颜把手中的桃花插在了供桌上的一个空瓶里。
乐颜:「花神娘娘,我们也没啥好孝敬您的,这是我刚从自己的桃林里摘的一束桃花,就孝敬给您吧!谢谢您保佑我们平平安安!保佑我娘健健康康,永不生病!」
白颂娴看着乐颜,露出了欣慰温暖的微笑:「傻孩子,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呢?」
乐颜揽着白颂娴的手臂,撒起骄来:「娘~~我就想您好好的嘛~~」
白颂娴疼爱地摸摸乐颜的头,乐颜却突然神情警觉起来,一阵深嗅。
乐颜:「咦?奇怪,这不可能啊…」
白颂娴也凝神细听:「什么?」
神像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乐颜警觉地牵着白颂娴的手轻轻起身,悄悄走向神像后。
两人一下子愣住了。
神像后,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少女正蹲在墙角狼吞虎咽地偷吃着几碟供品。
乐颜却惊讶地盯着少女,上下打量她:「你、你、…你是夏婵妹妹?」
少女惊恐地看了乐颜一眼,发出啊的尖叫声,丢掉手中供品猛地缩成一团抱住了头。
白颂娴与乐颜面面相觑。
白颂娴:「乐颜快,我们先把夏蝉扶回家。」
乐颜应了声,去参夏蝉,夏蝉似乎受了不少惊吓,乐颜跟白颂娴花了一番力气才把夏蝉带回居所。
不久阿贵跟安逸尘一起走了进来。
阿贵:「安大夫来了!」
乐颜与白颂娴双双起身,给安逸尘让出了位置。
阿贵走到床前,对着安逸尘焦急说:「安大夫您看,她就这个样儿,连我都不认识了!您快给我妹妹看看,是怎么了这?」
夏婵仍然抱着头缩成一团,惊恐万状,不敢看任何人一眼,也不说什么。
安逸尘点点头,拍拍阿贵肩膀:「别着急。」
安逸尘上前想拉起夏蝉的手先把把脉,夏婵惊叫地挣扎着,甩开了安逸尘的手,抓过被子蒙住了头,缩成一团。
安逸尘皱着眉头:「夏蝉看来受了很大的惊吓,精神状况极为不稳定,乐颜你跟阿贵把她抓出来,先制着她一下。」
乐颜阿贵照着做了,安逸尘把一块倒了药水的布摀住夏蝉口鼻,夏蝉呜咽两声便睡了过去。
安逸尘在夏蝉头上扎着针:「靠药物和针灸治疗只能暂时让她安静,却无法恢复她的神志。这恐怕要靠催眠术,才能让她道出前因后果,我们才能找着她精神错乱的源头,好引导她趋向正常。」
乐颜:「催眠术!我知道!上次师傅有提过,是惠子姊姊的专长!我这就去找惠子姐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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