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路华斯最自傲的记忆力没有出错,计程车到达目的地后他看了几眼就回忆起那人的住处了。
「麻烦你了。」路华斯交过钱后,随意的跟司机道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深刻在骨子里的礼仪和风范依然下意识的表现出来,实在有点悲哀。
站在楼下,路华斯完全没有半点再见旧情人的羞耻感,大摇大摆得好像回自己家一样上到三楼,直接按门铃。
叮当。
门内正在浅酌美酒的男人手一顿,随即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开了门。
路华斯随口的说:「hi!尊尼,好久不不见。」也不顾对方的沉默,直接推开他进了门。
「你不是说分手以后不要再见了吗?」尊尼淡淡地坐回原位,拿起酒杯轻晃,在灿烂的灯光之下欣赏着酒中物。
很美。
血红色的酒液划过透明的酒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似是雪地中的纷纷乱舞的迷思,映衬着拿酒的人心情的复杂。
路华斯完全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更没认为自己先提出分手了后却继续回来找旧情人是一件很过分的事,他理所当然的说:「无聊就来找你了。」
尊尼心中暗哼一声,果然,这个人的性格依然如此烂,甚至有时恨不得抓着他狠狠的打上几巴掌,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心。
心?路华斯必然咥笑着说,他当然是有心。没有心的人活不了啊。
但他的心一早千疮百孔,再也给不起其他人了。
灯光底下的凤眼半瞇着,上挑的眼角犯困的眨出了几滴泪水,在明亮的电灯之下灿烂的闪耀着。路华斯就这样叉开着腿,懒懒的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尊尼。
尊尼突然觉得口有点干,明知对方是故意引诱自己上前的,他还是觉得这家夥现在的样子真是该死的性感。他一口把杯内的红酒喝掉,再走到路华斯面前。
路华斯顺从的抬起头,盯着他的双眼,也不用他再进行甚么动作,尊尼就觉得受到迷惑了。
被那一双特别的,极具东方气质的双眼一看,尊尼甚么郁闷理智都飞掉了。他捧着路华斯的小巧心型的脸,用力的吻了上去。
交缠的双唇不停分离,又吸啜,尊尼激烈地跟路华斯热吻着。彷彿是被困沙漠中的旅人渴求水一样渴求眼前的人儿,又像是要把对方揉到自己体内才能摆休的热炽,尊尼不断地把唇头伸进去搅动着,挑衅着,一只手在路华斯身上乱摸,急切地把对方的衣服往上一扯,手探进揉搓着胸前的两个红果。
路华斯被掐住敏感的地方,忍不住软了身,双手环住尊尼颈子,用力的把对方的头压向自己。
两人的身影在客厅之中就这样交缠着,逼切地把对方身上碍眼的衣服都脱下来。
「天啊,宝贝,你好美。」尊尼着迷地用手巡抚着身下白晰的胴体,抚到腹下时更是暴力的一掐。
一阵痛与快感顿时侵袭路华斯的神经,他
受不了的尖叫了一声,怒骂道:「做就快点做,别唧唧歪歪的。」可惜他已经被调/////教得浑身发软,他以为的怒骂对尊尼来说也不过是一种撒娇。
尊尼毫不理睬路华斯,虽然只当了一段不算长时间的路华斯的情人,可是对方的身上的敏感点早已经掌握在脑海之中。
见到路华斯还有气力生气时,他默默地加快手上的动作,使到他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只能气喘喘的低声□着。
情爱湧现时,路华斯的眼总是特别美,夹杂着妖媚的双眼似是荡漾着泪水,水光潾潾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折现出令人炫目的闪耀,尊尼几近着迷的看着他的眼。
真的,没有人的眼能够比得上路华斯双眼那样近妖般的豔丽了。
明明修长的眼睛向来会让人觉得像狐狸,偏偏他的却是在眨动间之间就可以瞪圆来装无辜,就算平时看着也不会觉得精明,只会觉得万分的妖豔。
尊尼虽路华斯相识得早,那个稚气未脱却依然强装成熟的男人如今已经出落得如此妖孽,再也不能见到那时无意间展现纯真的他的风情了,令他感叹岁月不饶人。
他还记得半夜时听过路华斯的低泣,那样悽悽切切的低声啜泣着,他不知道是经历过甚么事才让到这个大好年华的男孩总是如此悲伤,几近绝望一样生存着。似乎除了性和时装,他的生命已经干涸得再拥有不起其他了。
那时他第一次冲口而出:「让我照顾你吧。」
但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路华斯变了脸,凶狠的低吼:「凭甚么?!」然后甩上门跑掉了,尔后就传来一个分手的简讯。
一别经年。
尊尼用力的抽///插着,路华斯高声的□着,无力地攀依在他的肩上。
明明看上去这样软弱,他握着路华斯的腰,再次顶上。却被腰间的纤细所惊到。
好细,比起之前又更幼细。
尊尼心情有点复杂,不禁分了心回想到以前做///爱时的情境。似乎对方更不爱惜自己了,不然怎会体重比以往还要轻掉几分?没有自己在身边监督他吃饭,是不是又好像以前一样划起设计图来就废寝忘食,三餐拼成一餐的胡乱吃完?
自己放他离开是不是错了呢?
「你专心点。」路华斯虽然被做得只能尖声的叫喊,但身体的不满足使到他还能感受到尊尼
的分心:「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别做了。」说话恶毒,但也的确让尊尼感到不悦。
「不行?宝贝,你很快就知道我行不行。」尊尼低下头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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