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一把搂过尢希,瞬间出现在二楼的床上。
“我本来还在想你会不会抱着我一步一步走上楼的,瞬移真是没意思~”尢希嘟起嘴站起来,“我去洗澡。”
忧靠在床上微笑着看着小家伙,拉拢着脑袋,拿了衣服走进卫生间。
几分钟后,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忧tuō_guāng了衣服,直接瞬移到了沐浴间,“我觉得瞬移挺有意思的~”忧说完,就摸上了尢希光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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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想,尢希慢慢就忘记了冰岛王子米勒的事情。他不去提,忧也不再提起。对于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来说,生活中的琐事没几件是必须要记住的。除非这件事情上升到会影响自己生活的级别,不然忧是不会在心里拉响警报的。
尢希和忧去了一趟巴西,忧的经纪人在里约热内卢的希尔顿巴拉酒店帮忧定了整整一个月的舒适套房,所以大家都以为,王子忧从六月中旬开始就一直住在那里。尢希喜欢那间酒店,他想白天上街去走走,可是忧说最好是在房间待着,或者直接瞬移到更远的地方。
只要靠近马拉卡纳体育场,就围满了世界各国各大媒体的车。到了那里,忧一定会放开尢希的手。尢希只去看了一场球赛,就觉得近两个小时坐在看台,孤单的难受。尤希回到酒店后对忧说,就是决赛也不想来看了。
日本的7月热的难受,可是到了巴西,却是一天四季,不仅现在像秋天一样冷,而且早晚温差还非常大。来巴西的第二天,尤希就感冒了。忧竟然忘了,很少生病的尤希毕竟是个人类。
不用忧来管着尤希,尤希自己就已经难受的不想出门了。虽然还没到发烧的地步,但一直不通气的鼻子就完全可以影响尤希的正常生活。
“除了闭幕式时我要去听你唱歌,再此之外的所有时间,我都不要下床了。”尤希抽了张纸擤鼻涕,然后缩到被子里,只露出头来。
“只是感冒而已,你看上去像要死了一样。”忧笑呵呵的连同被子一起抱住尤希。
“是啊,所以你要么现在就咬我,要么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吧。”尤希开玩笑的撅着嘴说着,说完还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死了,等着忧来咬他的样子。
“呵呵,别把脖子拉这么长,你的脖子又白又细,感觉一捏就断了。”忧笑着吻尤希的脖子,尤希拉长着的脖子被忧一碰到,又害羞的缩了回去。
忧抱紧了包住尤希的被子,尤希慢慢睁开眼,看着忧的眼睛。
还是不能提这个话题吧。。尤希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些失落,又有些无奈。
忧也在读尤希的心事,自己为什么不能相信两个人的感情,为什么不能相信‘爱情’的保质期也可以是‘永远’?什么,爱情么?忧的内心否定了自己刚刚的假设,对啊,‘爱情’怎么可能和‘永远’扯上边?但是,既然两人的爱情不能是永远,那都不爱对方了,又何必在意对方的死活?是啊,如果不爱尤希了,或是尤希变心了,那么到了那一天,尤希就算被判死刑,自己也应该不会难过才对啊。把尤希送上刑台,切下他的头,烧掉他的身子。。
“忧。。你哭了么?”尤希惊讶的看着眼前男人的脸。
“怎么可能。”忧直接把脸在尤希杯子上蹭了蹭,然后笑着说,“宝贝,你的样子好像一个巨型寿司卷!呵呵!”
“嘿嘿,我是活的鳗鱼卷~”尤希在被子里笑着扭动着身子,“来吃我吧,来吃我吧~”
“哎。。”忧叹出一口气,吻住了尤希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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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幕式那天,尤希发高烧了,在酒店躺着哪也去不了。
看着尤希小脸烧的通红,很难受的样子,忧打了电话给休思。
通了很久休思都没有接电话,忧想着休思也许睡觉时手机不在身边,于是又打了电话给法尔。
“你怎么打电话我了?有什么事么?”法尔也在睡觉,接电话时还在打呵欠。
“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吧?”忧直截了当的问着。
“我知道,之前去过一次。”法尔说着。
忧并没有问法尔‘是不是在睡觉’,也没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他直接就给法尔下了命令,“赶紧去我家,尤希病了,我现在没有办法照顾他。”
“嗯,我现在就过去。”法尔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可以帮忙照顾尤希的人,忧只能想到休思和法尔,是啊,他总不能拜托一个人类朋友去自己家里照顾尤希吧。不说到了自己家里发现血浆然后报案,就是拉着朋友瞬移,都会把对方吓死吧。
“尤希,我参加完闭幕式,必须坐飞机回国。我让法尔先照顾你,一回国我就瞬移回来!”忧说着,还用凉凉的大手去摸了摸尤希烫烫的额头。
“嗯。我没事,你专心唱歌。回国后也别瞬移,被发现会很危险的。”尤希说着,还虚弱的笑了笑,“我就在床上躺着,那也不去,等你回来~”
“好的,我知道了。”忧连同被子一起紧紧抱着尤希,然后直接就瞬移到了自己家里的床上。
法尔也过来了,他在楼下喊了一声,“尤希?”
忧听见了,大声喊着,“我们在楼上。”
法尔直接瞬移去了二楼卧室,坐到床边,担心的看着尤希问,“怎么发烧了?要不要我带他去医院看看?”
“不要,我才不要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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