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那家伙真是太讨厌了……”
在这么说着的同时,他却感到心脏在打鼓似的狂跳个不停。这时,单调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了。他呆呆地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过了很久才用微微颤抖着的手指按下了通话键……
奸
看着那双写满了惊讶和困惑的黑亮眼睛,一海感到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快说啊,混蛋。你这样不就是在不打自招?承认自己刚刚确实抱有离经叛道的歪念……可恶,随便说一两个白痴话蒙混过去就好了,不然可会吓着这个死脑筋的男人的!
心里越是感到焦急,嘴巴就越是不能灵活地动起来。过了一会儿,那个原本满脸惊讶之色的男人仿佛自然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喝醉了吗?”
喝、喝醉了?明明自己的嘴里连一点酒气也没有,为什么这个精明的刑警会说出那种没根据的猜测来呢?而且也不想在好意地为自己设台阶才那么说的……
突然间,一海总算恍然大悟了。
因为老哥根本就没有把他这个亲弟弟喜欢自己的可能性考虑进去,完全没有想过那种可能性……吗?
在感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莫名地低落起来了。原本紧张得僵直的身体顿时疲软下来,仿佛双手双脚都拖着沉甸甸的铁球一样。
“啊,是啊。喝了一点酒。”他苦笑着,干巴巴地说道,“那么,我回去睡觉了。”
脑子混乱得如同一团浆糊。在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甚至忘了顺手关上房门,在听到对方特意走下床关门的声音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好一会儿都在双目无神地呆呆看着隔壁。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陷得这么深的呢?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在他的心中掀起万丈波涛,让他一喜一悲,像个疯子一样整天都在想念着对方。
拖着沉重得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一海连灯也没有开就直接走上床了。在凄冷的黑暗之中,他有点茫然地靠着床头的墙壁静静坐着。
话说回来,这堵墙的另一面照理来说应该也是隔壁房间的睡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可说是和老哥亲密地睡在一起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像在相应心脏不规则的跳动似的,开始渐渐变热起来。他轻轻闭上了眼睛,把手伸向兴奋起来的下身,开始尽情地妄想起来了。
要是刚刚在老哥惊讶地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冒险地表白的话会怎么样呢?告诉那个古板的男人,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张原本总是严肃的脸孔瞬间变得铁青,语气僵硬地说“我们可是兄弟啊”。
这种反应当然会很伤他的心,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一种禁欲的味道。强硬地把那个一直在抵抗的男人压在身下,不断在对方的耳边诉说着满溢的爱意,告诉对方自己不想做弟弟,只想做恋人。
“我好喜欢你,比谁都喜欢你。接受我吧,求求你了……”
在绮丽的美好幻想中,那张原本绷得紧紧的脸总算缓和下来了。薄薄的嘴唇吐出几乎听不到的闷声问话。
“真的喜欢我吗……”
单是想象就让他感到血脉亢奋,心跳加速。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了。在一片昏暗之中,习惯了的双眼似乎还能看到那冒着热气的白烟。
脑海中浮现着那天晚上看到的结实luǒ_tǐ。而那身体的主人并不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沉沉地安睡着,而是张开眼睛,脸露微笑地伸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随着右手动作的加快,肿胀的**也猛烈抽搐起来了。最后一道白灼的粘稠液体气势汹涌地喷了出来。胡乱地抓来放在床边桌子上的纸巾,一海一边擦着黏糊糊的手,一边慢慢地沿着墙壁滑了下来,在迷迷糊糊之中陷进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为了能够早一秒看到那个自己做梦也会梦到的男人,一海早早就爬起来了。这叫一向为了叫醒他这个赖床大王而伤脑筋的妈子感到十分惊讶,还调侃地问他是不是和女孩子有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妈子可算是做了一回名侦探,猜中了大概,虽然真正的情形恐怕难以叫这位做母亲的笑出来吧。
不过遗憾的是,昨天满脸疲惫地返回来的老哥累得始终没有起床。
“德本今天还是得工作吧。我去叫叫他。”
哎,明明都已经工作到深夜才从繁重动作的牢笼之中解放出来,现在又得被拽出温暖的被窝,继续为人民群众卖命。刑警一职还真是辛苦劳累的苦活。难怪总听到警察的妻子会耐不住寂寞,去勾汉子之类的丑闻了。
不由得替这位辛劳的刑警老哥心痛的同时,一海连忙叫住了妈子,自告奋勇地提出去叫自家老哥起来。走进那间熟悉的卧室之后,他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来到对方正在安睡的床边。
那张端正而正气凛然的脸上清晰地显示着叫熊猫汗颜的黑眼圈。眉头依然微微地皱着,仿佛连安谧的睡眠都是一件得认真对待的大事。
真是个古板而可爱的男人。
一海轻笑着,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眉间的皱褶。突然间,一种微妙的心情在心中发酵起来了。
好想亲吻老哥。像公主吻醒睡美人一样,给这个有着奇怪睡相的男人甜蜜的早安之吻。但是……和那晚不同,老哥可是随时会醒来的啊。要是对方在亲吻途中醒来的话该怎么办?这可不是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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