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子丹如此说道,平原君也不好意思再说自己当这司射了,忙的让手下人过来,让他当着司射。同时也让手下将这壶就摆在了殿内的中央,壶离他们的距离都几近相近,倒是没有什么“偏袒”。
这种酒令般的投壶游戏,由司射进行统计,宾客依次将箭向壶内投去,以投入壶内最多者为胜,余下负者皆是受罚饮酒。
赵胜拿起投掷用的“矢”道:“以此距离,就用这个吧!”张潇才看到,赵胜拿的是最短的“矢”,走到他的面前道:“太子,请!”
张潇看着众人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从赵胜手里接过投“矢”,以头尖的一头应着壶口处投去,张潇看着投“矢”进入“壶”内,刚想大叫,却不想自己用力过大,且里面极富弹性,将那投“矢”给弹了出来。
见到此,张潇顿首垂足起来,赵胜笑着把这投“矢”递给田单,田单既然刚才能拉赵胜下水,玩这当然不会逊色,看着那壶角,手劲刚到好处,投“矢”恰好投中。田单倒是心情甚好的说道:“手法还是生疏了些!”
看着他们二人已完,赵胜才坐回到座位上,取出投“矢”,一击投中!然后哈哈笑道:“田相,我这手如何?”
田单一看赵胜刚才的手劲,如此距离用这么大的手劲,看样子平原君也是此道高手!轻轻一笑道:“怕是刚才君侯故意示弱!”
张潇此刻也是感觉这平原君就是**裸的“扮猪吃老虎”啊!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刚才那一掷,就知道自己今晚怕是要陪在座的所有人“陪酒”了!
在场的众人,除了孔穿、鲁仲连,那剩下的几人对此早就是深谐其中之道,一圈下来,他们三人倒成了难兄难弟,他们几人倒是受罚饮酒。不过这行酒令倒也是有趣,输了之后,田单还让其下人并奏了“狸首”乐,当真是雅兴之举呀!
这一轮结束,尚未吃两口菜的张潇就被众人嚷着要继续,张潇看着他们玩着手法娴熟,饶是自己现在就练,怕是没几个月功夫也是只用认输的份!
可惜,现在是没有“骰子”,要是有突然张潇想到了,以前喝酒玩的酒令来了!
张潇站起来看着他们到:“玩投“矢”这种酒令,雅兴虽有,却是不够尽兴,丹这里倒是有个尽兴的酒令,来图个尽兴!”
熟悉张潇性格的虞信听此,内心偷笑不已,这太子是明知自己玩不过他们,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这么玩不够尽兴!若是肯吃亏,这就不是他认识的太子丹!
田单与平原君听后倒是面面相觑,这行酒令除了投壶饮酒,剩下的就是“当筵歌诗”,“即席作歌”。而太子刚才还说这游戏不够尽兴,那两种玩起来才是繁文缛节,一圈下来怕是更是不能尽兴。
赵胜托杯而问道:“太子是要行什么酒令?”
张潇笑了笑道:“拍三令!”
“拍三令?这是什么酒令?”这句话一出,他们几人都是疑惑的看着太子丹,饮酒作乐这么多年,从未曾听说过这样的酒令啊!
既然能说出这样的酒令,必是能玩出花样的酒令!幸亏在计算数学方面,大约在商周时期已经有了四则运算,到春秋战国时期四则运算已相当完备。而这个时候的乘法歌诀“九九歌”,更是众人皆知,玩这个倒也不是太困难!
张潇这才解释道:“这拍三令嘛,顾名思义必是数数饮酒,从一数起,下数不限,明三如三、十三、二十三等拍桌上,暗三即三倍数,如六、九、十二拍桌下,误拍者饮。众人以为我这酒令如何?”
赵胜对于这么新奇的玩法倒是期许,就跃跃欲试道:“本王听着倒是就想一试了!”
田单对太子的玩法倒是也想一试,就说道:“固所愿,不敢违尔!”场中唯有虞信听到张潇的说法后,心中想的是:“这太子与他饮酒这么多次,却不说这样的酒令,嘿嘿以后有得玩了!”虞信当然不会认为太子就临时想起这一种酒令!
张潇见到众人眼中闪现的战火,心中窃喜道:“嘿嘿,敢跟哥玩着,还不喝死你们!这酒令我闭着眼都能背出来!”
不过,张潇还是跟着他们说道:“为了增加难度。第一轮数为二十以内,以后再一次递加”说完这句话后,张潇就率先说出了“一”,声旁的田单跟着说了“二”,轮到赵胜时,他快语说出“三”来,竟没有拍桌子,一下子就捉到了赵胜。
赵胜当即饮下一杯,继续开始行着酒令!这酒令一圈行着极快,他不过是考验人的反应与运算能力,与“投壶”用的巧力是截然不同的!
一圈下来,倒是赵胜与李园这二人饮了两杯,张潇笑问平原君道:“王叔,认为这酒令如何?”
赵胜意犹未尽道:“尚未尽兴呢,来来来,继续!”说完,他可就喧宾夺主的自己说出来了“一”,张潇就紧跟着上来,场面被这行酒令带动着,立马就热闹了起来!
话说这:酒是开胃菜,就是色媒人。倒是真不假,几圈的行酒令下来,赵胜搂着张潇,张潇也是手臂扒拉着田单的肩,旁边那几人也更是不堪,孔穿喝酒喝的更是悲从心来,想着今日驳论时的受辱,更是抱着公孙龙大哭起来。
李园本是今晚有要事呢,却是自己时运不济,接连几次的被这酒令所纠缠,如今也是喝的高了,瘫坐在席间,不醒人事。
田单醉醺醺的问道:“太子,可还有别的酒令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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