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眼里又蓄满了眼泪抽搭的说:“因为……因为小的年纪小,那杨二栓仗着自己资历老,本该他收拾草料的,他推给了小的。”
张睿笑笑有道:“杨二栓让狗蛋替他收拾草料,而看守药材的马夫想要找人接替他只能叫狗蛋,假如车上丢了药材,那第一个被怀疑的人便是狗蛋,刚才杨二栓又说狗蛋的娘亲得了重病,那狗蛋偷草药的动机又有了。一旦被人发现草药丢了,就算在狗蛋身上搜不出草药,在别的地方搜出草药,那狗蛋也势必被交送官府。如果草药搜不出来,或者没人发现草药丢失呢?那这个人是不是就可以拿着草药卖钱逍遥法外了?”
听着张睿一分析,车队的老板也明白过来,这恐怕就是个套,而这个叫狗蛋的小伙计估计就是替人顶包了。
杨二栓听完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磕磕巴巴的道:“你……你你说的……就算……算如此……那也也不能证明……是我拿的……”
老板也皱眉道:“这马车上的油毡布并没有掀开,绳子也没有解开,他又是怎么偷得呢?”
张睿一笑道:“虽然这油毡布没有掀开,但不止一个地方能拿出药材,这位车夫,你不妨钻进车底下看看,装草药的那一块木板是否能拆卸下来。”
跪在地上的马夫急忙跑到自己车下,果然那一块板轻轻一推就挪开了,吓得他急忙跪地道:“大老板,这车被人做了手脚,但真的不是小人啊……小人想起来了!前天杨二栓还私下用车队的马车回了一次家!”
他这么一说,那叫杨二栓的车夫腿一软,跪坐在地上不再说话。
老板气的冷哼一声,身边的随从把他架起,拿着绳子绑了,到下一个县城就交送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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