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六大门派与四大世家围剿菖蒲宫,竭力诛杀艳殊。有阴谋之人挑拨离间季墨白同一干人等的关系,致使结局分崩离析,艳殊修炼菖蒲九阶的最后关头走火入魔,到最后丧失理智导致江湖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其情其景怎一个惨字了得。若非同样修炼了菖蒲九阶,季墨白到最后即使拼死也不可能阻拦的了艳殊成魔,只是因为艳殊的眼中心中只此一人再无其他,所以最后三人对峙。艳殊、季墨白以及邱重月,三人放下爱恨合力抵抗艳殊体内的魔念,方才在最后一刻令艳殊恢复了理智,只是三人都重伤难愈,其中尤以艳殊伤的最重,自焚式的致命一击虽然没有杀了他,但却令他魔攻尽散分筋错骨,成为一个废人。直到季墨白带着他来到大内向姬止水求药,后来之事,不得而知。至于邱重月与其他人,前者重伤复苏后便得知季墨白的死讯,顿时如遭雷击,在万般找寻都无果的情况下不得不悲怆的回到大漠,而其他人,也纷纷不得善终……
所以说往往戏剧性的开头,结局都是以悲剧收尾。此刻姬止水正噙着笑冷冷的望着远方,眸中汇聚的一处亮点依然是季墨白离开时的方向,只是少了多年前的青涩与容忍,多了一份不知名的诡秘。
——“所以说,我爹现在是被艳殊缠着不放咯?”季太初眯起眼睛笑,吊起的眉毛有几分浪荡不羁的fēng_liú,一手懒懒的把玩着沁凉的玉石如意,一边道。
“可以这么说。”红殊点点头,斜眼偷偷瞅了瞅幔帘外专心驾车的叶沽赏,确定没被发现后阴阴一笑道,“主子爷虽然fēng_liú了一辈子,可受的折磨也不少,那些男人们个顶个儿的不好哄,沾上了却比女人还难缠,尤其是魔主艳殊大人,听说当年因为主子爷废了不少人呢!你知道,艳殊大人不高兴的时候,就是喜欢踩人手指头,要么就是放风筝玩儿……”
“……”季太初无语,摸了摸鼻梁抻直身子,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问:“这些日子,那个人没动作吗?”“嗳?”红殊挠头,眨眨眼,“谁?”季太初从鼻腔里瓮声瓮气的哼唧出一个名字:“艳殇。”“宫主啊……”红殊又挠挠头,表情纯良,“没动静。”“……”季太初突然有种悲怆的感觉,当然不是因为艳殇,而是因为某个一路上除了吃就是睡比他还大爷的女人!呔,连剥葡萄都是先往自己嘴里送的!可是————
好吧!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好不好?问题的关键是季太初发现没有了艳殇活动的江湖不是好江湖,就像是到了红楼却不能嫖妓一样,扫兴?哦不不不,绝对不止是扫兴那么简单吧,可是鉴于某人的二儿条神经在作祟,我们只能先承认艳殇对于江湖而言不容小觑的地位,而对于季太初,或许其实可能大概也许应该……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大概一个小指甲盖儿那么多吧……季太初想。他身体里的玉子清快要消耗干了,而普天之下医毒最有名的除了那个什么子夜檀郎,也就是思无邪那个变态的师傅(同样是叶溢清的师傅,= =好吧,我承认好久没写道这两只了,马上就出场了,寂寞挠……),余下就是众所周知的蜀中唐门,而唐门现任掌门他是不认识滴,至多就是听说而已,不过还好他认识唐门里最个性怪癖的某只,唐门七少唐晴空,令众多男女闻之泣然的名讳,竟然与他季太初是死党,想想就是一件多么荡漾的事啊……
某只不着边际的想着。
短短两个时辰一闪即逝,当暮色四合叶沽赏挑开幔帘时,季太初看到外面崭新的世界正在向他招手,血液里新鲜的烧灼,骨髓里深藏的危险性和张扬在蠢蠢欲动,时至今日他终于肯承认:从头到尾他都不是一个多么安于天命的人,他喜欢简单的生活,不代表他接受不了复杂,恰恰相反,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必要的也是无可救药的。是在多少年后他才明白,迈出马车门的第一步,就是命运第二个转折点的开始。而事实上季太初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走下马车抬起头,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会是……
艳殇?
40 红衣
一念之差,迈出马车的那条腿就又收了回来。
彼时已暮色四合,太初一行三人落脚的地点是离杭州城不远的小镇,名曰“藏雪”。因为靠近杭州城而相对繁华,太初的马车就停在藏雪镇上最大的酒楼前,叶沽赏挑开幔帘的霎那间,季太初的瞳孔似被剑刺中了一样敏锐眯起,猫一样戏谑又漠然的表情,直直看着一丛人影在酒楼门前一闪而逝。因是傍晚时分人潮拥挤,那红色的斗篷只在人群中迅速的闪过,快如闪电如同一场幻觉,几乎要使太初开始怀疑是自己眼花。但不是,因为那一秒他看到对方的视线穿越轻薄的面纱冰冷冷扫过来,短短一秒无意的对视,他分明感觉对方的视线停滞了一下,继而还是麻木的从他身上掠过。
那应当是世间只属于一个人的眼神,也是只有他才会有的倨傲和冷血吧?太初想,嘴角微微泛起诡谲的笑意。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清雅出尘的女子装束,又看了看案上铜镜里那一张易过容的脸,果然只剩下眼神还像是那个不拘一格的“季太初”。微微一笑,这样的季太初,他应该就不会认出来了吧……“小姐,请移步厢房。”沽赏说,微笑的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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