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口气太玩笑了,我又喘了口气,补充了句:“而且,我个人认为短期之类你也找不到比我更优秀的炮|友了,孩子。”
“别叫我孩子,谁说我找不到了,要找一定是有的。不过你不可以威胁我做些猥琐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没再管小孩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心情,径自起身去洗澡了。小孩儿大概也察觉到了我的低气压,但是什么也没说。
同居的事情竟然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一直没有回头,但是大概猜得到小孩的表情,一如昨晚。
他应该是个精彩的孩子。
站到浴室里烟雾缭绕的时候,我才记过来,昨晚虽然带了套,但事后没给小孩做清洁,他应该会难受。亏得他还能跟我吵上一架。
正想出去叫他进来,就想到刚才莫名其妙的失控,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我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在两天之内一而再再而三的捡着这类低级错误犯。每次犯错误的诱因虽然不一样,但是结果都他妈是一样的。哪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见了一面诋毁自己的人后去勾|搭,勾|搭了之后去发展成炮|友,还计划立马借同居的借口,自己当老妈子的?
这算什么事儿。
正懊悔着,小孩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磨砂的玻璃门外隐约透露出一个人影,他没说话,大概正在别扭。
我考虑到今天以及昨晚发生的一切可能着实让正常人反应不过来,于是主动开口:“你进来洗洗,等会吃点药。”
他没有继续忸怩着,直接应了句:“…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同居的节奏觉得有点小小的问题啊这个。。。
☆、qín_shòu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上述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够发生的。
小孩儿也并没有不介意之后我的低气压,在清洗完并吃了药以后,他强烈要求捋顺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他的理由是这个同居必须同的清清楚楚,不然和我没完,至于怎么个没完法。在他在我身上乱咬一通的时候,我暂时不能理解。
但是我和小孩儿随后就此展开了深入的会谈,我从各方面以自己理智的客观推介以及大度的婆妈心向他三百六十度的展示了未成人不应该这样生活而应该和我那样生活的图景。
小孩儿的结论是:“你就像老牛知道只能吃最后一段时间的嫩草了,一边当着主人的面依依不舍,十分含蓄,背着人就一顿猛啃,还边啃边得找个高尚的理由。假的很,qín_shòu啊这真是。”
我特别想吊起下眼皮来看他这个狗屁结论,但是硬件设施暂时达不到这么个标准。
小孩儿看我没有理睬后,又继续加油鼓劲:“你想当炮|友咱们就当呗,何必这么矫情。qín_shòu。”
我已经无力辩驳,从种种程度上看,小孩儿的结论是的的确确正确的。要是我没满十八岁鬼混着被一刚见过面上完床的老男人像管孙子一样要求,弄的不好直接报警,开玩笑,你玩监|禁啊。
但是在我经过很多次精神刺激还乐此不疲的推销以后,小孩儿表面上对我说的美好图景表示了展望。不管他下的最后结论是我对他一见钟情也好,还是他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也好。我暂时不想说得更多,小孩儿最终同意在我家住下,并有我履行某些必要的职责,尽管在他的理解里,说这是一见钟情后猛烈的追求。
无论他怎么看,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这种没事找事的情怀,让我深感恶心。但是,这个坏毛病,果然是需要慢慢来处理的。
二十七八的青年,理应更加英俊潇洒…
“唔,qín_shòu,这个是什么?”厨房里传来小孩儿的声音。
我还没有来得及赶到,就听见了一声呼喝。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过下去了,在遇见这么能惹事的小孩之后我觉得暂时不能展望。
“原来是这么搞才更好啊…”我感到厨房的时候,小孩正在用我的宝贝榨汁机榨..嗯,厨余垃圾。我唯一庆幸的是,他还知道应该把那恶心的绿汁倒掉,而不是体贴【大雾弥漫】的端给我。
我看着他玩的不亦乐乎,问了一句:“在上学吗?”
他顿了一下,手下又开始玩弄咖啡机的动作有些慢:“啊,职业高中。”
“学什么的?”
“幼师。”他的声音比较低了。
“那昨天怎么不上学?”
他突然多云转晴,眼睛里带着笑意看我:“qín_shòu,昨天是星期六。”
“学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一个男孩子学幼师能有什么出息。”
“那可不一定,谁说男孩子就不能学幼师了。”我转身回客厅,看他也搞不出来什么大动静:“这年头,只要肯用心做什么做不好。”
小孩儿一定在我后面用炙热的眼神仰望我,我打心眼里觉得,所以我特地转身回头看了一眼。结果他正埋头继续玩咖啡机,压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现在的小孩子,啧。
“你们一个星期上几天?”
“对我来说是五天。”
“对你来说?”
“嗯哼。qín_shòu,你冰箱里怎么没食物,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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