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追上李犇,想伸出拽李犇头发还回来,试了试发现太短,简直无从下手。
“奥……奥……室韦人室韦人……小样儿的,报复心挺强啊,还要抓你哥头发!”李犇被纳齐的举动闹得想笑,穿越前两天同刚理过发,起码还能完美一个月。另外,室韦人是什么人,历史课上没听过,估计也就是55个少数民族哪家的历史称呼,想着李犇也没去纠结,他不是这个时期的人,没有那么强烈民族狭隘,什么契丹人,汉人,金人,蒙古人,说白了只要不是小鬼子,都挺有好感的。
追追跑跑跳跳,一会儿就到家了,纳齐把桶和碗冲洗干净,把铁铲往肩上一扛就要出去,李犇一把拉住他胳膊。
“嘛去啊?先数数钱……”说着李犇手就伸进纳齐棉袄里找钱袋。
纳齐愣了一下,把钱袋放从里面掏出来放在李犇手里,又拿起铁铲准备出去。
“等会啊,一起数才过瘾,你走了我自己数个什么劲……”李犇想抢过铁铲敲开纳齐的脑袋看看什么回路。
卖了三十八碗,一碗三文,一共一百一十四文,除去李犇买的一碗,挣了一百一十一文,两个人的全部财产。
李犇把钱又装回钱袋里扔给纳齐。“放好。”
“还是给你吧牛哥。”纳齐又扔回给李犇。
“给我干嘛,以后钱多着呢,说了给你娶媳妇,全给你。”李犇直接拿着钱袋塞进纳齐棉袄里。
纳齐头越来越低,用蚊子大小的声音道:“说了你先娶。”
“好吃的要先给哥,这个就别跟哥谦让了,你先你先。”李犇坏笑地继续逗眼前这头害羞的小黑猪。
“那今天卖了这么多钱,不去收猎了……”纳齐说到最后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什么?小黑猪,你学坏了,才一百多文钱,就想偷懒,找一次小姐都不够,还想娶老婆,快去快去。”李犇声调陡然提高了八度,吓得纳齐往后退了一步,扛着铲子就跑出院外。
“不思进取啊,完蛋玩艺。”李犇摇了摇头,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嘴上叨咕。转身自己就倒在了里屋的床上,片刻,呼呼声便从里屋传了出来。
李犇睁开眼睛的时候纳齐正脸贴在他脸上观察,一个大黑饼上面两个翻翻乱滚的黑白眼珠,吓了他一大跳。
“牛哥,你醒了?那个,今天没有鸡掉进坑里……”纳齐挠着头发,一副歉意。
小黑猪思维怎么这么跳,没事怎么提起来鸡了。莫非他馋鸡了?“小黑猪,你想吃鸡啦?”李犇道。
“不想不想,是你昨天说的兔子和鸡煮在一起。”纳齐忙摆手。
“啊?我就随口一说,哪那么巧,今天正好就一只野鸡掉进坑,真有的话,也是只瞎鸡。”李犇没想到昨天那么一说,纳齐还认真上了。
“你不瞎,不是也掉进去了……”纳齐讷讷道。
“……”才好了一天,间歇性纳齐式沟通又犯了,李犇觉得要想个话题转移一下。“那今有什么东西掉进去吗?”
“什么都没,畜牲都学聪明了。”纳齐答。
“……”李犇觉得沟通不如行动,该做晚饭了,派纳齐做个晚饭更能转移注意力。想起来今天好像就喝了一碗酒酿圆子,什么都没吃,居然给忘记了,纳齐更厉害,又搬又扛,一碗圆子也没吃,人的抗饿能力跟生活水平完全成正比例关系。“小黑猪,去做饭吧,饿了……”
“怎么做?”纳齐黑白小眼球无助地看着李犇,听李犇理论指导再行动已经开始习惯了。
“就像我昨天那样,把剩下的兔肉用水煮了,放点儿酒,放点儿盐,再放点儿蜂蜜,家里有的都放点儿,哦,把地上那几个萝,就是‘雹突’,削皮切成块,也扔进去。咱们得补充一下维生素abcdef了。”李犇一边往脚上套鞋一边叨咕。
“哦……有些葱……那个要放吗……”纳齐已经往个屋走。
“要要要要要要,要啊!”李犇激动地趿拉着一只鞋往外追。
纳齐跑到院子的雪堆里刨出几根大葱,又拎着昨天剩下的兔肉才回屋。李犇看着葱两眼冒红心,“拿一根给我生吃……”李犇从纳齐手里抢过一根大葱。
纳齐做饭,李犇监工,很快跟昨天大抵一样的晚饭就摆上了桌,不同的是汤里多了萝卜,也多了生葱下饭。纳齐也学李犇把一截大葱放在嘴里,狠狠一咬,撸下了一段。
“你们大葱不生吃?用来干嘛。”李犇看纳齐的样子好像第一次用葱下饭,难道东北古人不生吃大葱?是他们后人自学成才的?
“被毒虫咬伤,捣碎葱涂在患处,可以治伤……”纳齐又用力撸了一段下来。
“……”原来是当药用,“那我们把治伤的药吃了怎么办?”李犇感觉自己好像惹祸了。
“不让毒虫咬到即可。”纳齐给李犇舀了一碗肉汤。
“啊?这也行……”李犇懞了。
刚吃完饭,李犇简单地洗漱并监督小黑猪洗漱后,便迫不及待地抱着小火炉进被窝,在井边才收拾了那么一会儿,就冻得透透地了,在李犇的强烈要求下,小黑猪还洗了脚。
抱着小黑猪李犇有点儿晕乎,这应该是穿越来的第四个晚上了,时间好慢啊,不知道现代社会过了多少天了,正常情况下一个星期旷工四天就不能享受带薪双休了,这个月的工资一定被扣了不少。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说不定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只能在这跟小黑猪卖酒酿圆子,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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