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看看怎么黯然的。”李犇动手去翻明琛,明琛也没抗拒,顺势把脸转了过来。
“不是要看怎么黯然的吗,把我翻过来怎么看?”明琛挑着眉毛注视着李犇。
“没完了是吧。”李犇撂下脸子,瞪了一眼床上的人,径直地坐到了床一边。
一个铁一样的臂膀,猛地从后面把李犇放倒,接着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直接压了上去,在李犇耳朵边蹭了几下,笑道:“还没开始怎么完?”
“……”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与其挣扎不如享受,何况这么一通闲撩,李犇心里也痒痒的。
两人迅速投入状态,因为顾及到青天白日大上午,怕一时有人进来回避不及。明琛只露出了此次战役起决定作用的一个重要器官,而李犇也只把裤子褪到了小腿,就那么耷拉着,方便随时中止情况。
“两位安达,在吗?”蒙古包外一个女声响起。
赤身祼/体纠缠着的两人,一齐把目光射向了蒙古包门口。
“在在在,等会儿,在睡觉。”听出是侍女的声音,李犇赶忙回答,怕没得到回应,侍女掀帘进来确认。
明琛也坐了起来,胡乱把袍子往身上一披,便帮李犇穿裤子。
“你裤子……”李犇打量着帮自己忙乎的这位仁兄,好像打算放弃自己了。
“去吧。”明琛拍了拍穿戴基本整齐的李犇,自己又钻进了被窝。
“你?”李犇无语地看着躺在铺盖里的人,没听再往出拉,蒙古包外又响起了侍女催促的声音。
“进来进来。”李犇走到桌子前,正襟危坐。
蒙古包的门帘被掀开,在侍女的带领下来了一票侍女,端炭的,端盆的,端菜的,端肉的。进了蒙古包一排低眉顺眼地站着,等着指示把东西放哪儿。
“谢谢,就放桌子上吧。”李犇看着侍女们手里的东西乐得合不拢嘴。“你,一会儿再给我弄点盐,糖,葱姜蒜,总之能调味的东西一样来点儿,快去快去,哦再来一桶水。”李犇指着为首负责伺候他俩的侍女吩咐。
“是。”为首侍女带着后面的一票退出了蒙古包。
人走了,李犇瞪了一眼铺盖上的人,“起来,生火。给你做好吃的。”
明琛在地上拎起裤子套上,一手耷拉,一手系着袍子,笑着往李犇身边走。
李犇找了半天才找到火折子,至于怎么把木炭点着,有点儿为难,求助地看向正朝自己走来的明琛。
“不用这么麻烦,在蒙古包里点儿烟太大。”明琛接过李犇手里的火折子,把火弄灭。
“去外面生火,他们也不让啊。”李犇一脸失望道。
“不用去外面。”明琛一脸无奈地看着李犇。
“安达,你要的东西来了。”侍女端着李犇要的调味的东西进来了,李犇抬眼一看,挺齐全,葱姜蒜都在里面,还有辣椒,盐糖,还有几个半碗液体。
“麻烦,再给我们送两块燃着的木炭。”明琛上前一步,接过侍女手里的托盘道。
“是。”侍女又低着头退了出去。
“他们顿顿烤羊,肯定有不熄灭的木炭。”明琛走到桌前,把手里的托盘放下。
李犇把几块木炭放进铁盆里,侍女再次送进来的两块燃着的炭也一并扔进去,“盆放哪儿?桌子是木头的会不会烧着?”李犇捧着有燃烧着木炭的盆,如烫手山芋般,放也不是,抱着也不是。
明琛从一角把地上的毯子掀起来一大面,露出草地,接过李犇手里的热山芋,放到了地上。
“唔唔唔……”李犇连蹦带跳地搓着两手。
“我看看。”明琛握着李犇两手发红的手,仔细检查。“无碍。你坐着吧,我来。”
退出战争一线的李犇瞟了一眼桌子上的羊脊骨,道:“用水把羊脊骨过一下。”
“……”明琛一脸茫然。
“把水放进另一个盆里,另一个盆放在木炭上面,骨头也放进去,等骨头变色了,把盆水和骨头上的血沫都扔掉,再重新换水煮。”李犇详细把“过”一下的流程口述了一遍。
明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一按着李犇的口述过程执行。那么问题来了,要把脏的血沫和煮骨头的水扔掉,要先把羊脊骨捞出来,只有两个盆都用上了,没有盛放的容器。
眼看着盆里的脏水和血沫子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出,李犇拿起桌上的茶壶,“把骨头捞进茶壶里。”
明琛用筷子把骨头一块一块夹进茶壶茶碗里,把盆里的脏水换成干净的清水。
“骨头放里面,放点儿盐和糖,再少倒点儿酒。”李犇揉着手指道。“姜和蒜葱也放进去。”
“这样?”明琛抓起葱姜蒜扔进骨头上,看着李犇。
“行了,等着吧。”李犇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放在草地上坐的东西,只好撩起袍子直接坐了上去。
明琛也跟着坐在地上,两眼盯着盆里的骨头发愣。
“想什么呢?”李犇看着对面神游的明琛,拿筷子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想白龙和二牛。”明琛淡淡答道。
“会不会饿死?”提起白龙和二牛,李犇的情绪也从吃羊蝎子的雀跃里瞬间出戏。
“不会,不过我不放心,今天晚上去看看。”明琛压低了声音。
“你出去?”李犇瞪圆了眼睛,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外面可有被那十多个人围得密不透风。”
“有办法。”明琛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李犇没再说话,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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