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翘也喝了个微醺,晕乎乎地把桌子收拾了,碗筷往水池里一丢也懒得洗了。
洗漱完,趴到金轶旁边,才发现金轶只穿了条内裤,就醉倒在床。
这这这……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楚翘有点不淡定了。
事实证明,酒真的能壮人胆啊!
楚翘借着朦胧的醉意,伸手在金轶的胸口抚摸,又游走在他的腰腹处。手与皮肤间,仿佛是有了吸力般,让楚翘摸了又摸,还渐渐加重了力度,在金轶结实紧致的肌肉上又揉又捏。
金轶是个正常的男子,虽然喝醉了酒,但身体还是清醒且诚实的。他被楚翘抚摸得无意识地加重了呼吸,而楚翘的气息跟着他开始混乱,眼神也开始迷离。他凑近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俊脸,轻轻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一吻像是开启了疯狂的开关,让他的吻不停地落在金轶的额头、鼻尖、唇上。
满鼻子都是金轶的味道,满脑子都是金轶的身影,唇下手上的一切都那么让他迷醉,让他深陷。
他就像一个变态狂,正猥亵着一个酒醉不醒的人。他想到了后果,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yù_wàng在咆哮,欲火在燃烧,让他招架不住,神智昏聩。
他撑着身体,勃起的下体隔着内裤在金轶的身上磨蹭着,他的唇贴着金轶的唇,伸着舌头舔舐着,喉咙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
他亲着金轶的唇,一只手钻进金轶的内裤里。金轶的物什已经被他调戏得半硬,尺寸可观。他颤抖着手握了上去,刚握住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楚翘惊得魂飞魄散,酒也彻底醒了。他抬起头,看见了金轶半开的双眼,直愣愣地看着他。
“楚哥……你在干什么?”
38
楚翘的耳边出现无数张嘴巴,聒噪地嚷嚷着同一句话。
“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金轶要讨厌我了,金轶要离开我了……
楚翘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血液被抽空了,麻木得完全动弹不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定格在那里。
他的脸与金轶的脸近在咫尺,金轶还是半开着眼,眼中透着茫然与不解。
手中的物什因为他的紧张而被紧紧地握着,又硬了几分。他猛然回神,惊慌失措地想抽手离开,却还是被金轶的手死死地按在裆部。
“金轶……我……”楚翘又窘又怕,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就这么被抓了个现行,人赃并获,就等着被判决。
他闭上眼,等待着死刑的宣判。
“楚哥……我难受……要……”金轶往上耸了耸胯部,主动将自己的物什在楚翘的手中chōu_chā了几下。
诶?诶诶?
楚翘有种死刑被改判当庭释放的感觉,惊喜万分地睁开眼,看见金轶皱着眉,一脸的难熬和委屈,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酒……没醒?
楚翘壮着胆子,手指尝试着在已变得很是粗壮的物什上撸动了几下,听到金轶欢愉的呻吟声。
他停下动作,金轶的嘴里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楚哥……继续啊……不要停……”还抬着胯部,催促他继续。
他这是……醉的不轻啊……
楚翘清楚如果金轶在清醒的状态下绝对不会如此主动,也绝对不会和男人如此亲密。他被酒精麻痹了,只遵循着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需求。
或许今天是个机会……或许可以……他贪婪地想着。
楚翘不清醒了,他知道他在以酒醉为借口,让自己不清醒了。他已经无法思考后果,无法顾及金轶清醒后会如何。他只想现在,只想疏解这压抑已久的冲动。
他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心态,扒下了金轶的内裤。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充分勃起的物什弹了出来,紫红粗长的茎身,让楚翘不由地咽了下口水,盯着看了半响,都忘了要干嘛。
yù_wàng的源头没有得到抚慰,金轶感到异常难受,他捉住楚翘的手往上按,口中发出近似乞求的撒娇声:“楚哥……楚哥……我要……”
楚翘的耳朵瞬间融化了,酒醉后的金轶简直戳中了他的萌点,深深的,让他无法自拔。
“好好好,这就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看不得金轶的难受,楚翘手指再次握住那滚烫的物什。
作为一只单身狗,楚翘手上的功夫也算自成一派。手指上下撸动着,食指的指腹时不时的在圆润的顶尖上刮搔,情动的液体从小孔中溢出沾满了他的手指,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有节奏的咕啾声。
金轶沉醉般地眯着眼,口中的呻吟时而低浅时而高亢。灌入楚翘的耳中,就是一味最猛烈的春药。楚翘的脑袋埋在金轶的颈窝里,用力地呼吸着他的味道。刚才因惊吓而萎靡的下体又一次斗志昂然地勃起,他贴上金轶的身体,磨蹭着想得到些安慰。
渐渐的,楚翘便开始不满足这简单的碰触。欲火将他的理智烧得殚尽力竭,他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金轶……舒服吗?”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更舒服?”
“嗯……”
“想……想要更舒服。”
楚翘像一个怪蜀黍似的,用花言巧语,循循善诱着一个无知懵懂的少年。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楚翘用手勾着自己的裤边,往下一拉,便脱去了睡裤和内裤。光着下身,一伸腿,跨坐到金轶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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