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初代的孙女终归是有点本事。再说了,大名大人会同意,也是只想要个能干事的人就好。本来对现在的火影也没太大的期望。”
“是这样说。可听话还好。至少不会碍手碍脚的。”
“老田先生多虑了吧。”
鸣人眯起眼:有人在说纲手婆婆的坏话吗……
而那里的人继续交谈。
“宗次郎,你也别只说好话。就看现在,九尾还没有被关押起来,这样重要又危险的存在,为什么让他自由自在地在村子里头乱跑?不说晓想要抓他,还有其他人也或许会为此袭击木叶。甚至我们要担心九尾自己哪天……”
“呵呵,这个嘛……”
这些话说完,鸣人心头一惊,心里恼怒。
那个老头到底是谁?私下里说我坏话,太可恶了!
可不及他深究,忽然远处来日向家的佣人请他们过去,鸣人晓得他们对话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但是他脑海里已经深深印入那个面容如松树皮一样干枯,纵横交错的白眼老头。
【总觉得绝非善类,看来有机会要弄明白这家伙的身份。】
***
日向家实在太大,幸好经过一番寻找,鸣人寻到了宁次。
这里是日向家的训练场。
宽敞的白色沙地,高得几乎遮住天的黑色瓦片墙,枯燥单一的景色内唯一的装饰是两棵绿色的树,而鸣人在屋顶上,看见宁次此时正在这一片沙地离走道的不远处。
不过靠近一看,却见他是跪在地上的。训练场太阳这么大,这么热,宁次浑身已经有了汗水。汗水顺着他黑色的长发一滴一滴地落下,才碰到地面就干了,看起来有些艰苦。
看见这样的宁次,鸣人傻眼了。
鸣人记忆里从来没有宁次被罚的故事,宁次虽然位低于雏田,可终究也是个少爷,在鸣人脑海里,少爷都过着受尊重的生活,宁次又那样聪明,哪里会犯过错被罚。而宁次是那样高傲,他也绝对不会和他提半个字,所以这场景着实让天性单纯的鸣人费解了几秒。
他是在干嘛?训练吗?
所谓的耐力训练?
想到这,鸣人毫无顾忌地跳下沙地,站在宁次面前,哈哈地笑道:“宁次,可找到你了!”
宁次本是个坚毅的人,即便燥热和酸痛也让他无所谓,他心中清静,向来看得平淡。偏偏这里鸣人的嗓音冒出来,把他吓了一跳。再等抬头看见鸣人好奇地瞧着自己跪着的样子,宁次立刻觉得身体一抖,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会!
“鸣,鸣人,你怎么……?!”
“哈哈,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就来找你咯。话说你在干什么啊?这是……在练习吗?”
鸣人想得很天真,说得也很轻松。但是听见他这话,宁次的脸上发热起来。
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样无能而丢人的样子被谁看见都好,但是居然被鸣人看见,他觉得十分羞辱。
但是已经发生了也躲不开,他只好避而不答,转而问道:
“鸣人……你来找我干什么?”
“啊,是这样是这样。就是……”鸣人说着,大大咧咧盘腿坐在了宁次的面前,双手摆在大腿上,乐呵呵地道:
“水灯节的事。后天不是要去吗?我找你说这个。”
宁次听了,眼中微微睁大。
说来可笑,鸣人丝毫没注意到,宁次跪着,他却坐在宁次面前,显得好像宁次是跪他一样,可宁次也丝毫不计较。
只是,现在讨论水灯节的事……
宁次看了一眼走廊,对鸣人低头道:
“对不起,鸣人,现在我不能和你谈这事。不如晚一些时候。”
“晚多久啊?”
“下午吧。我去找你。”
“啊……你们家的人,一会儿说你晚上才有时间,一会儿说你今天没时间,一会儿你说下午可以……宁次你到底是怎么了?”
听见这问,宁次显得非常窘迫。
他低下头,双手握紧,低声道:
“你别问了,鸣人,我不想被你看见这个样子。请你不要盯着我看,快点走可以吗?”
“……”
听见这话,鸣人似乎察觉了异样。
这时候迟钝的他才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该不会在……罚跪吧?”
“鸣人,请你回去。”
这种丢人的事情被鸣人口中说出,宁次觉得十分地无地自容。他的头越发低了,握拳的手也在发抖,话语里也有恳求。仿佛请他为自己留下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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