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花斐君的怀里拱起来的时候,竟被他诡异的发型吓的瞠目结舌。
花斐君被他拱醒,睡眼惺忪,“你饿了?”由于他这本能的提问可以浅显的看出花逸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喊饿,并且会以欺行霸市的态度拿走属于花斐君的水煮蛋。
花逸摇了摇头,眼睛瞪的和张开的嘴一边大,“小叔,你今天可别出去玩了,你是不是被隔壁旺财给啃了,脑袋怎么这样啊?”
他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那不是一场虚梦,他是真的给花斐君剪了个一个奇怪的头发,而此刻又说是被旺财啃的,以等量代换的方式来计算,他不就成了旺财吗?如果他成了大黄小黑或者二虎都可以,可是一想到成为的是和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旺财,他顿时觉得自己活的很失败,一定要加强逻辑的学习。
花斐君伸出手掌摸了摸脑袋,头发有点短了,似乎挺凉快,地上有一撮碎发,他走去东屋的大衣柜旁照镜子,这镜子的年纪估计比他和花逸还大,四边画着芦苇和鸳鸯的图案,但这根本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面对如此惶恐的发型,花斐君的心里一阵委屈,眼看金豆子就落了下来,硬是头一仰,憋了回去。
用脚趾头缝里的泥来想,也知道是花逸干的,他坚信就算真的把脑袋伸去给旺财啃,也势必不会啃的这么难看。
如果是旺财干的,反倒好办,他一定会拉着小嫂像莫尧她妈那样风风火火的冲进莫尧家,也讨个5块钱,再不济,也得讨一盆草莓,毕竟狗是你们家的,狗惹了祸主人就得担当。
可眼下,他只恨花逸这个恨铁不成钢只会窝里横的小家伙不成器,这头发变成他剪的,他该找谁说理去呢?找小嫂,他肯定挨揍,他挨揍自己还得去挡,最后那一巴掌准定落在自己身上,何苦呢?找大哥?从他来的第二天开始到现在,他就没见过大哥,他和大哥之间有着永远的时差,为了告状而处心积虑的苦等,这不是他花斐君的行事风格。
花逸站在他身后的门槛上,有些扭捏而略怀歉意的看着花斐君从镜子里反射给自己的哀怨神色,用穿着布鞋的脚丫在地上划了个圈,说:“小叔,你别难过,要是因为这样你长大了娶不到媳妇,你就娶我吧,我勉强委屈委屈。”
花逸觉得,他嫁给花斐君是委屈的,可是花斐君也觉得娶花逸是委屈的,这意味着未来的无数年里,他将一直遭受着花逸的迫/害。
☆、009:醉是那一抹隐忍的温柔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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