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台似轻笑了下,“这么说来,恕儿以后该叫我先生了。”
齐恕从善如流,“严先生,学生这厢有礼了。”
严台被逗乐,揽过齐恕,避过齐恕受伤的手臂,肥手有意无意摸着齐恕臀部,往严府而去。
之后几日,因着从广鞍侯体内搜出的信件,老皇帝对查府展开调查,查府人心惶惶,阖府终日提心吊胆。而齐恕也在此案中崭露头角,其对刑律刑罚、调查取证的烂熟以及断案思维的敏捷缜密博得了闻闰的赏识,加之大理寺卿学生的身份,齐恕在大理寺一时风光无两。
夜深,回到严府,穿过走廊,齐恕准备回屋歇息,经过后院假山时却听到窸窸窣窣脱衣及细碎呻吟声。
因着手臂受伤,又忙着跟进广鞍侯的案子及开始独立学习排查处理上报大理寺的案件,近日一直没有好好纾解yù_wàng,现下撞见这档子事,齐恕身体本来就yù_wàng极强,自是一点就着,星星之火俄顷燎原。
齐恕循着声音,放轻脚步,慢慢靠近,才发现假山后有个隐秘的入口,进去估计能容纳二三人。齐恕借着倾斜的月光,依稀看清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在里面亲嘴。
肤色稍黑的男人将白瓷一样皮肤的男人抵在假山壁上,两只手将白瓷一样的男人的手抓住,十指相扣置于头顶两侧,右腿微屈插入白瓷一样肤色的男人的两腿间,稳稳固定着,让白瓷一样的男人动弹不得,两人唇舌纠缠,吃着对方的津液和舌头。齐恕认出来,这白瓷一样的男人是严台圈养的男宠之一白青芝,而肤色稍黑的那个则是平素里一脸正直的大理寺少卿何哲。
月光细碎洒下,涓流潺潺流动,两个偷情的男人躲在暗处发情,隐有啧啧亲嘴声和渐重粗喘声,看上去隐晦而sè_qíng,刺激而兴奋。
一吻完毕,何哲喘着粗气,把头抵在白青芝的颈项,抵在白青芝两腿间的右腿向上一顶,白青芝命根被何哲的大腿顶蹭轻泄出声。
何哲沿着白青芝的颈部,一点一点亲遍白青芝的全身,并将其身上的xiè_yī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任君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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