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毕竟是这王府中的老人了,我一个刚嫁进来的新妇,如何能做得来这些事呢,您说是吧?”,说着,云惊澜悠悠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放下了手中拿着的木梳,笑脸盈盈的看着站在她面前一脸傲然的王嬷嬷。
王嬷嬷明显对云惊澜这一番话极其受用,当即便骄傲的笑了起来,想来她觉得果然如外界所说,这个尚书府的小姐果然懦弱无能?
“王妃说的那里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虽然王嬷嬷谦虚着,但是却没有半点敬意,仿佛眼前这个人不过就是个没有身份的人一般,不值得提起,刚才云惊澜说来讽刺她的话也好像不曾说过。
“刁妇”云惊澜眼底的冷意瞬间倾泻出来,心中暗暗骂了一句。
她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收拾面前这个刁奴,但是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因为楚慕寒,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他着想,总觉得他这样生活着,其实也是挺辛苦的,如果现在为了自己的一时逞强,就给别人带来麻烦,云惊澜也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她不习惯欠着别人什么,尤其是人情债。
云惊澜转过身来,敛去眼底的冷意,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既然贵妃和皇上都对王爷如此照拂,想必也是很看重王管事的,我身为王妃,也改以身作则,不能让贵妃娘娘和皇上失望才是,如今府中出了这样荒唐的事,到让人看我冥王府的笑话了,王爷身体不便,许多事也该是我们来多处理着,我也不能让王管事你一个人来忙活”,说着,便沉吟不语了一会儿。
她这一番话,说得极其委婉,王嬷嬷虽然是个场面跟别人迂回的人,但是乍一听,也听得是云里雾里,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对了,不如这样吧”云惊澜一下就开口说了一句,言语之间还有些兴奋,“嬷嬷既然无暇顾及,便把这些事都交给我来管吧,可是即使如此,我也是个新手,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便去请教嬷嬷,你看如何?”。
王管事这才听明白了云惊澜话里的意思,当即便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整个人都表现出怀疑的神态。
她原本是受贵妃娘娘的嘱咐来教训教训云惊澜,今日府中的奴婢,下人纷纷请辞,她也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来,凭她多年的经验,一个常年不出闺房的女子能有什么能耐管理下人,更别说这还是王府,与一般的府邸更是不同,可是没想到,云惊澜居然答应了,这倒让她有些吃惊。
“王妃既然想学,那便是我们冥王府的福气,不过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学会的,王妃可以先跟着奴婢学学,到时候再管也不迟”。
云惊澜想要接过她手中的权利,王嬷嬷倒是一下就不舍得起来了,也忘了之前孙贵妃的交代,而孙贵妃所想,便是将冥王府的管事大权交给云惊澜,她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可是,王管事在冥王府高高在上习惯了,一下让她把权利让出去,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王嬷嬷,怎么了?本妃说的地方,何处不妥了”王嬷嬷低着头思索着,思绪正飘远,却从远处悠悠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话语,缥缈无形。
转眼,王嬷嬷便抬起头来看着云惊澜淡淡的笑脸,可是王嬷嬷此时的样子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整个人只是楞楞的站着,眼神空洞无物。
“我说了,把王府的管事之权交给我,知道了吗?”云惊澜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的。
“是,我知道了”,王嬷嬷痴痴的回答。
云惊澜听着王嬷嬷的话,眉头不禁一皱,心里暗语“这个刁奴,被我催眠了还不忘自称我,看来她在心里,是真真觉得我这个王妃是个无用之人了”,想到此,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到自己的梳妆台旁,四下环视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云惊澜也不是想要刻意强调自己的身份,只是这王嬷嬷着实欺人,如今寄人篱下,她不能锋芒毕露,那也不代表她什么都能忍,如今这个王妃的身份,不过是让她更有些权利罢了。
她眼神落在一处,笑了笑,便伸出纤细的手拿起了桌上的的一个暗红色的小瓷瓶,轻轻扯开上面的塞子。
这瓶药正是红姨娘在云惊澜出嫁时给她防身的药,这两日空闲的时候,云惊澜也拿来细细研究查看了一下,毒性是很强,但是,也要看怎么用,在她云惊澜的手里,不同的剂量可以达到不同的效果。
转过身走到依旧空洞的王嬷嬷身边,伸出右手小指盖在瓶口上,轻轻翻转瓷瓶倒了一些药粉在小指上,仔细的斟酌着剂量,紫色的药粉只沾满了半个手指,与她白皙的手相比,有种难言的魅惑。
翘起小指在王嬷嬷的嘴唇上轻轻点了点,王嬷嬷的嘴唇变得有些淡紫,“轻轻舔一下”,收回手,盖上塞子,云惊澜开口对着王嬷嬷说道。
王嬷嬷也听话的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紫色的嘴唇,云惊澜这才高兴的笑了起来,“看够了,你也该进来了吧,下次,我也让你尝尝,这个东西,看着颜色不错,想必尝起来也是不错的”。言语之间充满调侃。
这时,一直在暗处看着屋里一切的楚慕寒被清风扶了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楚慕寒不相信云惊澜不会武功,居然能够知道他们在站在外面。
“哼,我又不瞎,你那个面具被太阳照得,光都反射到我的脸上了,你到有闲情逸致,明明是你府中的眼线,却要我来给你收拾,我还不能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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