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与欧阳渊是听到疾步声才回头的,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位慕容将军慕容楠霖。
“快点走呀,不然被爹抓到了,你们今晚可就要风餐露宿了。”
李城听着慕容逸轻的话语,微微一笑,“不一定呢!或许我与你爹是旧识呢?”
“你认识我爹?”
只听李城大声朝着身后喊到,“嗨!慕容将军!往这里看!”
欧阳渊见他如此,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慕容楠霖果然往李城的方向瞄了一眼,眯缝着那双老眼,徒步走了过来,待仔细辨认之后,询问着,“可是当今城王殿下?”
“慕容将军的记忆甚好,正是本王。”
慕容楠霖行了礼,往李城的身后看去,大声呵斥着,“逸轻!还不过来见过城王?逆子,这回你闯了大祸了!”
呃?什么大祸?莫非把他们领进府邸就是大祸?!
“爹!又有谁朝你告状了?那些人说的都是假的,您不要被他们骗了!”
慕容楠霖叹息一声,唤来家奴,伸手接过一封书信,扔到了慕容逸轻的怀里,“逆子!仔细看去,林家独子现在被你屈辱一事,正准备跳河!”
耶?林家独子?男的?屈辱?跳河?他是不是间接的知道了什么?
“让城王见笑了,逆子疏于管教,犯下滔天大罪,罪不能恕!”
李城点点头,终于可以说话了吗?呃?他要说什么?砍了慕容逸轻的脑袋?哦,不,这太轻了。该怎么办好呢?
“林家独子是?”
“乃湖钱镇有名望的书香门第,家族世世代代皆有当官之人,只是到了我们这一辈,却闲散惯了,对仕途没有太大追求,靠着一家字画铺营生。”
林子尧,书香门第第十七代独子,也是个不喜仕途,只拘泥于山水字画当中的清幽人物,早年丧母,家中只有其父与他两人,生活倒也过得去,不至于饿死街头。
林子尧长相清秀,身子孱弱,据说是比预期的早出生了一个月,难免身体不好,打小就是个药罐子,身上也从不断药。本性善良,方圆几里熟识他的人,都对他赞赏有加,有的甚至准备给他说几门亲事。
然而,他遇到了娇横的慕容逸轻。
慕容逸轻从家里带出一副字画,与林子尧共同欣赏着,不料惊人的一幕发生了。慕容逸轻将军世家出生,哪能不擅长一点武艺呢!故意把林子尧的茶水杯子给打翻了,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那副字画上。
“爹说这字画是珍藏品,价值连城的。”
林子尧脸红了许久,开口道,“我,我赔你。”
慕容逸轻略过他,在他那字画铺中转悠了一圈,啧啧有声,“恐怕你买了这个铺子都抵消不了那副字画的价值。”
“那,那你说怎么办?”
“跟我回府,我告诉你怎么办。”
于是没有多想的林子尧跟着慕容逸轻回了府邸,这一切都还好。直到慕容逸轻给林子尧喝了一杯茶水以后,两人的关系才改变了。
清醒过来的林子尧浑身疼痛,再看到身旁赤裸着身躯的慕容逸轻,才意识到昨晚自己被……被……一口气没提上来,猛烈的咳嗽着,而熟睡中的慕容逸轻脾气不大好,抬脚就把外侧的林子尧给踢下了床。
身心疲惫剧痛,颤抖的双手慢慢的撑起身子,找到昨晚的衣衫,隐忍着泪水与疼痛,咬着牙,穿好了衣服,一瘸一瘸的离开了慕容府。
回到家的林子尧谁也不见,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绝食了好几天,眼看着瘦弱的身躯不堪一击了,慕容逸轻又参了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带了几个家奴硬是逼着林子尧吃了一点饭菜。
绝食了几天的人儿,怎么能被他真的折磨?!林子尧当天晚上又拉肚子又发烧的,比绝食还要可怜上千万倍!
李城听到这里,双手抓紧了欧阳渊,大骂着慕容逸轻,“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人家?!你存了什么心?你不摧残他你心里不痛快?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没把脑袋带出来?还是被门给夹了?你狼心狗肺吗?你还有没有心?有的话也可以掏出来了!说不定是个黑心!”
“你……你……”
“我什么我?尊卑知道不?本王乃朝中大臣,要喊本王一声王爷!什么你不你的,慕容家是这样教你对待本王的吗?”
慕容楠霖忙跪下,“王爷息怒,逆子年少轻狂。”
“年少不能作为作奸犯科的理由!本王也年轻,本王为何不会做出这等事情?上了人家也就罢了,还踢他下床?!好吧,这都不算什么,他都绝食三天了,你这人竟然还给他吃油腻的饭菜?!你有没有常识啊?腹中空虚要喂他吃小米粥!天哪,你居然不是用喂的,而是去找人去灌他!本王甚是气愤!”
欧阳渊拍着他的背部,顺着他的气,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因为气愤而岔气。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娶了他,要么你自杀!”
慕容逸轻跪在地上嘀咕着,“他不想嫁给我……”
“你有胆量就说大声点!”
“我说他不想嫁给我!他是一脉单传!”
“那你嫁给他不就好了,然后给他生个孩子,两全其美。”
“你……你侮辱我!我是男子怎能生孩子?!”
李城咳嗽了几声,“哦?你知道被侮辱的滋味不好受?那林子尧被你羞辱了这么多次,他会怎么想?亏的他意志力坚强,不然不会等到现在才去跳河。”
等等,他好像管的太宽了。
慕容家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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