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点头:“已有两日,我让他好生休息吃药,他也不听!”
“这个傻子!”司徒秀气得骂道:“若烧坏脑子可怎么办,已经够傻的了!”
“如今高热加受伤,须要小心调理!”大夫再道。
司徒秀点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大夫再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出了营帐。
司徒秀对司徒月道:“你去将云烈放了,然后将兵马撤回来,等文书身体好些了,我们就动军回凤渊!”
司徒月点头:“交给我吧,你好好照顾他!”说罢出了营帐。
司徒月走后,司徒秀按照大夫的吩咐时不时地用冷毛巾帮文书敷头!
文书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梦语道:“师姐,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不会的!”
文书刚抓住她手的时候,司徒秀本想发火,却听到文书这般说,头有种异样的情绪袭来,令她心中的怒意烟消云散,并没挣脱他的手,任他抓着,感受着他的温热。
她开始打量起文书来,他到凤临门这么久,司徒秀这是第一次打量文书,以前的他傻傻的,呆呆的,现在的他满身睿智,身上竟有几分凤血的霸气,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原来长得这般好看?
浓浓的眉,挺立的鼻梁,略带苍白的唇,非常完美,一张脸亦是轮廓分明,五官搭在一起,说不上绝美,却让人看着非常舒服。
司徒秀看得入迷。
文书手中的力度突然变轻,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师姐,你真美!”
司徒秀听到这话,脸上一烫,红了个彻底,这是她有始以来的第一次脸红,在凤临门这么多年,她身为大师姐,事事要强,大家都说她很凶,从来没有人夸过她漂亮!
上次在毋落族,凤血夸她漂亮,也是为了让她去勾引那些上月兵,听到如此温柔的夸赞,司徒秀的心中甜如食蜜。
这小子不会对自己?
是什么时候的事?
文书再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黑了,难道自己睡了很久,他转过头看去,见司徒秀站在桌前帮自己吹凉药,清秀的背影在桌前非常好看,他突然有种幸福感袭来,看得忘记了反应。
司徒秀吹好药转身,对上一双直勾勾的眼,不由得惊了一跳,责备道:“怎么醒了也不出声,吓死我了!”
文书赶紧收了视线,低头认错:“对不起,师姐!”
司徒秀见文书那呆样,不由得笑出声来:“你还真是老实,难怪总是被门主欺负!”她将药端到文书面前,舀了一勺道:“来,吃药!”
文书受宠若惊,赶紧伸手去接:“文书自己来,不敢劳烦师姐!”
师徒秀却不让:“你是为了我才受的伤,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来,张嘴,把药喝了!”
文书推脱不得,只好乖乖听司徒秀的话,张嘴把药喝了。
喝完药,司徒秀给文书盖好被子,再道:“明日我们启程回渊都,你身体能受得了吗?”
文书赶紧道:“我没事了,我都可以下地了!”说罢掀被起来,要下去给司徒秀看,证明自己已经好了!
司徒秀赶紧拦住他道:“行了行了,你别动,我相信你,别动到伤口!”
文书见司徒秀这般关心自己,心里美滋滋的,依言躺下。
“我去整顿大军,你好好休息!”司徒秀见文书躺了回去,松了口气道。
“嗯!劳烦师姐了!”文书感激道。
这本是他的工作,却得麻烦司徒秀去做,心中有些不安。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说些见外话,我走了!”说罢再看了文书一眼,出了营帐。
司徒月已经将云烈帝放了,但未给他马,让他走路回城,谁让他的手下伤了文书!
云烈帝被囚禁了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安,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此刻极困极累,哪有力气走回都城,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一众黑衣暗卫从空中落下,拉起云烈帝便飞身而去。
司徒秀姐妹整顿完兵马,大家休息了一晚,翌日返回渊都。
他们走的是西北边境,正好与云初的人马错外!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凤血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睁开眼睛,发现岑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离开了,他掀被起来,独自穿好衣服出去,见岑霜与岑吟正在院中的石桌前下棋。
凤血放下心来,慢慢走过去道:“吟儿也会下棋?”
听到是凤血的声音,岑吟抬头看去,轻笑道:“懂点皮毛,都是哥教的!”
岑霜也抬头看凤血,见他神清气爽的,想必是睡足了!
凤血朝岑霜一笑,答道:“是吗?本门主看你的棋技与霜儿不相上下,这皮毛可真厉害!”凤血亦坐下来,观看了一下两人的棋局道。
岑吟低头道:“凤大哥缪赞了,吟儿哪有哥厉害!”
“吟儿不必谦虚,改日陪本门主下几盘!”凤血笑道。
“好!”岑吟喜笑地答,语气轻快。
“你们吃过早饭了吗?”凤血问。
“没有,在等你!”岑霜淡淡地答。
“那就去吃吧,本门主饿坏了!”他哪是饿坏了,是想岑霜喂他吃东西罢了!
两人放下棋子,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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