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苧低头看看那包饼干,又推给他:“算了,你留着吃吧,饿货。我家里还有。”
下午鹿苧要去讲课,因为他的驾照始终在家里躺着发霉,以前他都是联系对方单位过来接他,这次来了个现成的司机,哪还能让他闲着?他把警车钥匙扔给向海东:“换上制服,跟我去趟财政局。”
中午还没睡清醒的向海东揉着一头乱发瞅那车钥匙:“去财政局干嘛?”
“讲课。”已经穿上检察官制服的鹿苧整理着自己的领带,又把衣襟下摆塞进裤子。勒的那二尺二的小细腰露出来,显得既精神抖擞又骚里骚气的。
向海东看的直愣神。想当初这腰子有多销魂他又不是没见识过,今天再看见果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淫`荡的思想像脱肛的野马胡乱奔跑。
鹿苧看他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他扎紧了裤腰带:“快去换制服啊,磨蹭什么?”
向海东领了旨就去更衣室换制服。他第一次穿警服,还真是不太适应。他收拾好后对着镜子看了看,总觉得哪儿气质不太对。
正在喝水的鹿苧一看到穿着警服的向海东磨磨蹭蹭的回来,差点被呛到。
他穿警服可真帅。蓝色的短袖制式警服包裹着他,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刚刚好,宽阔的肩膀倒三角的腰,长长的腿走起路来鹿苧有时候都跟不上他。
鹿苧不知为何脸上有点烧。
是的,他想起了吴越。他喜欢看吴越穿警服的样子。
向海东长得跟吴越有那么点儿像,穿上制服之后更像,说不清究竟哪儿像,可能是轮廓,也可能是某一个部位。他长得比吴越要高的多,五官也更为深刻,身材比例简直完美,不仅男人味儿爆棚,还富有野性,自带坏男人气场。吴越也有些痞痞的,坏坏的,他干警察那一行那么久,总是会带上点蛮横气,但是没有向海东那种坏到邪性的感觉。
上一世的鹿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细细的感受过向海东,他在他身边也不曾平静过哪怕一秒钟。那时的向海东不停的要他,要他的人,还要他的心,他被伤害到发了狂,等他清醒了却又怕他怕的难以呼吸。
现在的鹿苧被穿上了警服的向海东惶惑了双眼,他极力掩饰自己的脸红,他甚至还升腾起一丝罪恶感——因为他在别人身上寻找吴越的影子。
向海东还在别扭,其实他是不喜欢警服的。上一世他被关在看守所天天对着那些冷若冰霜的狱警,早就心生厌倦。所以他错过了鹿苧的脸红。
二人各怀心事的上了路,
他们开的警车是一辆破到实在不能再破的桑塔纳2000,向海东感觉它随时要断气在通往财政局的路上。向海东开惯了豪车,猛然一接手这样的老古董还是不适应。他按捺着暴躁的情绪,要把今天必须说的话办的事先干了:“鹿哥,我给你说件事儿。”
低头看讲稿,但实际上心不在焉的鹿苧嗯了一声:“我要搬你家里住。”
鹿苧真的有些心不在焉:“嗯。”
“今晚就去,你把你房间收拾好。”颐指气使。
反射弧慢了半拍的鹿苧惊跳起来,几乎要把安全带扯断:“你说啥?”
“我爸逼我继承家业,我不干,跟家里断绝了关系。我爸断了我的粮,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还无家可归,工资也不发,工资比你们正式的低那么多发了也租不起房子,我在t城没朋友,所以必须住你那儿。”
鹿苧惊了,我的天呐,这人把自己当谁啊?说要住哪儿就住哪儿,你怎么不说你要住中南海呐?你这是要上天呐!咱俩到底谁脑子有病?到底谁该吃药?
“向海东,你没发烧吧?”鹿苧瞠目结舌的看向他,“你住我家?我住谁家?”
向海东勾起唇角露出犬齿,心疼他的愚蠢:“你当然还是在你家住着啊!咱俩同居。”
鹿苧且不去理他那个同居的用词,他用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他:“向海东,我也是跟人租房子一起住的,就租了一个单间儿,哪够你住的?”
“没事,你那个双人床那么大,够咱俩一起睡的?”向海东非常坦然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双人床?”鹿苧大叫。
向海东一愣,心想,总不能告诉他他以前私闯民宅躺过他的床,但是却被他电晕了的事儿吧?幸好心急如焚的鹿苧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不对,这不是床不床的问题!咱单位还有单身宿舍,你去跟后勤反应反应,让他们给你安排个屋!”
“没床位了。”管他还有没有,反正他说没有就没有。
鹿苧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说你身无分文了?”
“恩。”向海东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那你那辆卡宴怎么回事儿?”
“我爸的,卖不了。”
“那你还有钱加油?”
“以前没事儿冲了一万块钱的油卡。”
“你把卡卖了就有钱了。”
“卖不了,实名制,要用指纹解锁。”向海东现在撒谎也是顺手拈来毫不费力。
“放你妈的狗屁!哪家加油站还实名制还指纹解锁的?”
“你们这些穷人就是没见识。”向海东一句话就把鹿苧顶回去。
鹿苧算是见识了向海东的厚颜无耻:“向海东,原来你这人还挺不要脸的,我对你的认识真是更进了一步。”
☆、娘炮
“不是我不要脸,我现在是真的一分钱都没了。”向海东总觉得这破车方向盘有点问题,“今早的早餐,我本来要买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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