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双手一下子抓紧了床单,别过视线不去看付惊风的脸,好半天才低声道:“臣……臣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让寡人来教你。”付惊风冷笑一声,心想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去?也太天真了吧?他不由分说握住秦墨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某个部位带去:“就像刚刚寡人对你做的那样,你也用手来为寡人解决吧。”
“不……”秦墨惊恐的往后缩着手,却见付惊风猛然冷了面容,不由分说一下就翻过身,将秦墨给压在身下,冷冷道:“使用你的手来帮寡人还是用你后面的xiǎo_xué来为寡人泻火,你自己选。”
“你……”秦墨感觉到顶在自己屁股上那个硬烫的东西,回想起昨晚生不如死的经历,心一下子就哆嗦了,嘴唇翕动了好半晌,才终于忍耻答道:“臣……臣遵命就是,请大王……放开我……”
“这才乖嘛。”付惊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从秦墨身上翻下来的时候,还轻轻捏了一下他半裸的胸膛。
秦墨紧紧咬着嘴唇,才能努力控制自己不一脚将这个昏君给踹下床去。感觉到那只大手握着自己的手向某个方向拉,他闭了眼睛,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这样了,谁让他是西川世子,而对方却是整个商朝的大王呢?
手覆上那个滚烫的东西,粗硬的像是一根铁棒,秦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回想着刚刚付惊风的动作,好半天才轻轻动手上下摩擦了一下,还没等撸到底,脸上已经烧红了。
手里的东西似乎一下子又粗大了不少,接着耳垂被重重咬了一下,传来付惊风有些嘶哑的声音:“宝贝儿你太棒了,真没想到连你的手也这样棒,刚动了动我就差点儿射了。”
秦墨牙都快咬碎了,一想起反正今晚不让这混蛋射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索性便拼命压制着羞耻心,纤长优美的手包裹着那根粗大棒子上下摩擦着,偶尔还用手指肚去摩挲铃口,随着付惊风喘息的越发剧烈,他能感受到手中这根巨物的颤动。
真不如好好服侍他一晚,然后让这昏君精尽人亡好了。秦墨心里发狠的想,手上不禁一个用力,下一刻,手上和胳膊上以及还露在外面的肚皮上就传来一阵滚烫的感觉,原来是付惊风已经射了。
付惊风一把将秦墨搂在怀中,在他的脸上乱亲,一边嘿嘿笑着:“宝贝儿你实在太棒了,怎么办?寡人发现以后离不开你了。做寡人的王后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寡人fēng_liú,寡人为你遣散后宫,怎么样?“
秦墨这一次是真的吓的魂飞魄散,心想遣散后宫?每天就我一个被你蹂躏?那我要是被你活活做死了,你会不会攻打西川?你要是不攻打的话,那我豁出去了,早点让你做死,也好过这么屈辱的活一辈子,但你是这种讲道理的人吗?
“怎么不说话?”付惊风被秦墨吓呆的表情逗的开怀笑起来,搂着他在胸膛上摩挲着:“是高兴的说不出话了吗?”
秦墨无言以对,想着这个家伙还能不能更加无耻一点。
好在一连几天,付惊风都因为他身体虚弱而放过了他,不过也没有彻底放过他,最起码他每天晚上都要用手为对方解决一次到三次的yù_wàng。
可是秦墨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了,他手腕上的纱布也已经被拆除,那么深的伤口,却只留下了一道粉红色浅浅的疤痕,结果当天晚上,付惊风就在那疤痕上又啃又咬的亲了很久,得意洋洋的宣布说这是秦墨为他受伤留下的痕迹,让秦墨深刻认识到这个男人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这些日子付惊风一直都睡在云罗宫,这让秦墨很是焦急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补养好了,连纱布都拆除后,付惊风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了。
就在他心神惶急六神无主的时候,好像雪中送炭一样,王后率领着几位娘娘一起登门,其中就有之前秦墨在饮宴上看见的绿妲娘娘。
娘娘们的来意再明显不过,一阵虚伪的嘘寒问暖之后,就隐晦的暗示秦墨不该独占君宠,既然成为后宫中的一员,便该懂得雨露均站的分寸,言下之意就是劝付惊风到别的宫殿过夜。
秦墨又羞又愤,感觉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就差没哭着求娘娘们施展手段,将付惊风从云罗宫拉走,哪怕自己被贬为民,甚至被下狱都是愿意的。
其实这些娘娘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堂堂的西川世子,那样清高骄傲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委身于男人胯下,秦墨看上去又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可以献身的男人。只是她们现在对付惊风独宠秦墨一事也是束手无策,只好厚着脸皮跑到云罗宫来兴师问罪,期待着可以从秦墨这里找到突破口。
秦墨心中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嫔妃要拿自己当枪使的借口,所以这天晚上,当付惊风再次驾临云罗宫后,用完膳,趁着对方心情不错的时候,秦墨就说出了今天娘娘们联袂前来的事情,忍着耻辱用贤惠的妻子口吻劝付惊风身为大王,应该努力在后宫女人身上播种,以免后继无人。
结果是他被付惊风狠狠压在床上,一直蹂躏到后半夜,甚至还逼他用嘴将那根火热的孽根吞进去,直到射了才罢休。等到这一场性事结束后,秦墨整个人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好像是一个破碎了的布娃娃一般,动都不会动了。
暗无天日的生活看上去似乎永远都没有结束的一天了,秦墨迅速的消瘦下去,心里的苦是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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