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居然讨了七个老婆?
这事儿让身为大龄青年的我感觉到万分不可思议,然而却并不敢打断老朱的话语,听他继续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朱虽然不耻堂弟的行为,不过为了吃饭,最终还是跟着堂弟一起入伙了。
由于老朱常年都在乡下走动,没有见过大世面,堂弟并没有带着他去大城市闯‘荡’,而是留着他在家,帮着照看这些怀孕的姑娘们,并且帮着看管那些生出来的小娃娃。
他堂弟对这些‘女’人有很多的控制方式,最主要的,就是控制这些小娃娃们。
那些‘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儿‘女’,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些**勾当。
而这种事情,做多了,人的廉耻之心就渐渐地没有了,再到后来,反而成为了他堂弟的帮凶,为了这个大家庭,反而会帮着朱炳义,去祸害更多的姑娘进来。
事情一直到了朱炳义讨到一个苗家的‘女’子,算是一个转折。
那个‘女’子居然会养蛊,就是通过各种虫子的培养,‘弄’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来;而且她还会很多神奇的事情,老朱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烂得跟一坨屎般的堂弟搅到一起来的,但是却看得出来,朱炳义这两年,变得越来越恐怖。
连他都有点儿认不出来了。
老朱讲得很有跳跃‘性’,讲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们之所以被逮进来的原因,说是因为他堂弟想要炼制一种蛊毒。
这种蛊,叫做聚血蛊。
这种蛊毒跟别的很不一样,并不是用各种各样的虫子,放在陶罐中,作为蛊斗,而是将人作为器皿。
它需要选取十八个有着某种苗疆养蛊人血脉的‘精’壮男子作为鼎炉,将蛊虫放入其中,让虫子在里面繁衍生息,最后凝聚到一块儿来,炼制而成。
这种条件十分苛刻,因为那所谓苗疆养蛊人血脉,据说是一两千年前夜郎国祭司流传下来的血统,那劳什子夜郎国早就在西汉的时候被灭了,所谓的祭司辗转千年,早就不知所踪了,一时半会,怎么可能凑得齐?
不过要说那‘女’人也厉害,她自有办法分辨,能够确定个三五分。
为了找寻那十八个鼎炉,朱炳义和那‘女’人,以及一堆帮手,在这条道路上面,总共给超过五百以上的人下过蛊引。
这个叫做广撒网,大规模筛选。
如果那人不是,那么这蛊引自然会随着消化系统而排出,但如果被下蛊的人倘若真的有那血脉,那蛊引自然就会将其引导到这边来,然后自己跳进陷阱……
听老朱说完了整个故事,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这话儿倘若是在几天之前,我一定嗤之以鼻,听都不想听,然而此时此刻,却由不得我不信。
我若是不信,这死气沉沉的蛇窟地牢怎么解释?
我若是不信,从我后脑勺爬过来的蜈蚣虫又怎么解释?
一个小‘女’子随手就把我撂翻了,又怎么解释?
所有的疑问,却都在老朱的这里得到了解释,我知道他固然有许多隐瞒我的地方,但是却几乎认定了事情的大概,而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那个朱炳义,和叫做夏夕的‘女’人,到底会对我做些什么。
做什么?
以人为瓮,养虫为蛊。
当我体内的那条蛊虫最终孕育而成的时候,也就是我的死期之日。
这事儿听得真血腥,我吓得直打哆嗦。
我很早就外出打工了,也不是没有受过苦,争勇斗狠的事情做得也不少,甚至还因为打架被拘留过十五天,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此时此刻来得恐怖。
被关在局子里,不管怎么样,都可以用法律当做武器,但是这里呢?
对方甚至连人命都不重视。
讲完了这些,老朱没有再多言,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也给关进这里来的事情,都没有跟我提起。
如此又过了几天,开始几天还颇为平静,但是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接连来了几个人。
这些人,几乎都是像死狗一般抬进来的。
我知道,他们应该也是朱炳义以及那个九分‘女’夏夕的猎物。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我依旧不敢吃那哑巴‘女’提供的稀饭,而老朱也同样没有吃,我的份额都被旁边的那年轻人给吃了,而我则是一回生二回熟,晚上又‘弄’死了一条长蛇,将其生吞活剥了去。
接连吃了四条蛇,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蛇虽然剧毒,又凶猛,但是它们却并不轻易攻击我们。
而且只要这些蛇跌落在监笼的地上,就会浑身瘫软,几乎没有什么攻击力。
我想也许是他们在这牢房里防止了某种‘药’粉的缘故。
又或者是我体内被种下引蛊。
我打蛇吃‘肉’,而老朱这个人别看着很厉害,暗室生光,但是却并不敢动那些长蛇,熬不住饿了,就低声央求我给他‘弄’一条。
对于这个人的要求,我从来都不拒绝,一来是我抓蛇已经有了经验,二来是我总感觉这个人会有点儿用,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地方,若是能够结‘交’一个强力点的朋友,多少也是有好处的。
因为这个,老朱对我也高看了一眼,跟我说起了更多的事情来。
他告诉我,他堂弟朱炳义把这一次作为最后一次的大行动,‘弄’完之后就收手,所以行事肆无忌惮,而他在听说要杀人的时候,就表现得有些退缩了。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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