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匆匆地走了。
只留下还在花房里一脸我了个大槽表情的上将在心里腹诽——白演了这么半天,连点甜头都没有!
“我还以为起码能看一场活春.宫。”
和赫伯特内心所想不谋而合的另一个耳熟的声音从花房外面传了过来。
然后赫伯特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真·未婚夫划拉着智脑走了进来。
那一刻,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甚至连月下美人这么加分的场景都不能给安森身周的煞气上点柔焦之类的美化效果。
当然,煞气什么的,完全是赫伯特的脑补。
以客观的角度来说,安森根本就没有对于之前那场私相授受有什么情绪,所以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是和平时毫无二致的冷静。
但是这也不妨碍,已经成为真·妻管严的上将此刻混乱的思维。
“飙演技飙得爽吗?”
“呵呵……爽……”
面对赫伯特干巴巴的笑脸和大实话,星盗头子继续问道:“那知道他为什么这时候来撩拨你吗?”
“……我对推翻王朝没兴趣。”
直到听到这句话,安森那张常年因为高标准严要求而鲜有笑容的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真实的、夸奖意义的笑来。
已经走到上将身边的星盗头子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在还没有进化出abo三性的地球时期,知道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上下关系是怎么定的吗?”
“呃?”
“通常情况下,都是一人一次。”
颇为语重心长的说完这句话,赫伯特已经被安森给摁进了花丛里。
哪怕他现在脑海里的贞操警报已经拉得比敌袭还要响亮,可对于那股又开始侵占他意识的信息素味道却还是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我、卧槽!”连脏话都憋出来的上将垂死挣扎了几下,最后也只能乖乖地顺从本能,逐渐红了眼:“明天婚礼、发情期……”
“放心。不会有发情期的。”
随着安森的话,那股子本来还横冲直撞到处侵占的信息素一下子就变得井然有序了起来,感觉就像是一伙杂牌军突然就被人整编成了精锐部队。而赫伯特也就尴尬地卡在了理智和本能的中间。
要说理智,他的大脑实在不够清醒地调动身体;要说本能,他又没办法完全跟随信息素的召唤彻底为了交.合而发狂。
总之他就是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在中间,连试图抢夺主动权的动作都好像小脑萎缩了一样根本协调不起来。
而处于绝对控制优势中的安森则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挣扎,用一种充满了隐秘恶意的语气说:“这场婚礼也总该给我一点,我所乐意见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晚上还正h得不得了地在码更新,网断了....
我就日了狗了,多么令人开心地反攻啊断网了(╯°Д°)╯(┻━┻
☆、因为是受所以要保留捍卫主权的权利
第二天的婚礼如期到来。
就算是绝大多数收到了请柬都还要在心底鄙夷一句“不体面”的贵族们,在此刻站在这场仪式里充当布景板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这场婚礼本身完全当得起它作为古斯塔夫家族和伦恩家族联姻纽带的高逼格。
不管是纯洁唯美好像此生不渝的现场布置还是两位看起来般配到不可思议的新郎。
作为代表皇室而来的四皇子在新人宣誓的环节结束之后,才找了空子从忙着和贵族们社交的兄长身边跑去慰问从此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好基友。
“虽说我知道你为了从今以后要放弃一整片森林这件事有点郁闷,但是也不至于在今天这种大日子只是单独面对我的时候就这么一脸丧气吧?”
“……呵呵呵。”身为新郎之一的赫伯特非常勉强地扯着面部神经冲伊戈发出了一串干笑。
天知道他现在正为了自己的三观重建而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状态。甚至连下半身那点还残留的不和谐的酸痛都没办法分出意识去在意。
“四殿下。”
循着这个陌生的声音,伊戈就看见了婚礼的另一位主角。
“新婚快乐。”
四皇子这么客气道。
“谢谢。”这位才刚刚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圈子露面的古斯塔夫矜持有礼地冲他弯了弯嘴角,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颇为出人意料地有着一点真实的愉悦。这让伊戈有点糊涂。
如果这位首富之子的背景真的如他所想,那这一切就很值得玩味了。
理智在说,不要多管闲事。可跟赫伯特十多年的基友情义却又硬生生地拖住了他的步子,以至于四皇子已经侧过了身做出了一副要走的姿态却又硬是扭过来说了一句:“赫伯特之前虽然很爱玩,但是也绝对没有动过真心。”
安森唇角那点从见面开始就没有消隐过的笑意此时仍然保持着,然后点点头用手上的酒杯和四皇子的碰了下,清脆的“叮”一声在他那句“我知道”里重合,莫名地叫人心中一动。
目送眼神里隐晦的“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含义的好基友走远,整个alpha人生都被颠覆了的上将只觉得心里某些本以为很坚强的部分也随之开始坍塌了。
天知道他到底有多迷信伊戈!要说他自己对于本身在某些事情的大脑短路没有一点感觉那怎么可能,所以赫伯特一直都觉得伊戈是最好的互补,因为四殿下从来不小看oa。
可现在,他负有厚望的好基友只不过跟他旁边这位打了两句招呼,然后就留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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