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桑咳了咳,说:“你就不能接一下那位少爷的活?”
倪端摇头,兴趣寥寥。
肖桑冷笑,“可是我说一句话你就会乖乖的去接客,你信不信?”
倪端抬眼看了看他,突然绽出一个笑,“我做到月底就走的,肖桑您就别为难我了。我可不是来找青年才俊小白脸的。”
肖桑就弯腰附耳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社呢,倪端的眼神突然就变了,侧脸问,“真的?”
肖桑说:“要不怎么说你的脑子有问题,你应该迂回地思考下。”
倪端立刻站起来,整理了下仪容什么的,露出一个颇有风情的笑,“肖桑你带路吧,我会好好伺候丁少的。”
18、虐杀 ...
肖桑在倪端耳边说的那话是“丁少虽说是个商人可是做的是军火买卖,家族里三代出身行伍,势力盘根错节。他能办的事,你懂的。”
倪端一下子就被丁牧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红色味道给迷住了,很积极地投入工作。
丁牧遥也没在他身上使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因为记着肖桑交代的不能玩过分的话,何况他看倪端十分顺眼,一颦一笑都有味道,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看着也赏心悦目,如果没几下玩坏了,或者把人玩得怕了对自己敬而远之就没意思了。
俩人之间一个是急于攀附权归,另一个贪图新鲜,互相珍惜捧场,竟过了一段风平浪静舒服惬意的日子。
月底做下来,倪端竟然进了月榜的前十名,可见丁少业只要看对了眼是很舍得花钱捧人的。
肖桑也暗自琢磨,自己这次拉的皮条有惊无险,结果竟然还不错。只是隐隐担心,丁变态还是变态,倪疯子仍旧疯狂,不知道过了这段蜜月期,俩人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竟然没有,到了第二个月,丁牧遥竟然进一步包下了倪端,把人安置在别墅,当然应酬的场合也会带出来七月流火玩耍。
这下连肖桑也要称奇了。整个七月流火都在传诵这段佳话,说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负负得正神马的。
丁牧遥对这个倪端确实还颇有新鲜感,和他年纪相仿,漂亮、妖冶、舍得手段哄人,又不让人一下子看穿立刻得手,遇上这样合心意的暖床人的概率快赶上遭遇一场爱情了。
只是丁大少心里还有一点点因未彻底占有而兴起了寂寥,这寂寥越发地随着时间而作兴起来,让人心痒难忍——他想和倪端试试“不一样的玩法”。
这也怪不得丁少爷得陇望蜀,本就是被养叼了胃口的人,大鱼大肉的饕餮客,一时的清粥小菜算是新鲜,可是天天如此清淡未免填不平大少爷的欲壑。
可是虽然倪端平常看起来能说能笑,什么都敢玩也会玩,可是偶尔也被会窥见他一个人独处时无意露出的疏离怔忪,看上去可不是一般人的样儿了——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丁牧遥记得肖桑对他的警告,怕玩的过分把人给刺激犯了病,他倒不是怕……呃,好吧,得承认确实让人心里没谱。他不怕正常的狠茬子,因为前后因果逻辑都是可以预见的,可是疯子的话,犯起病来他可不管你家里皇亲国戚还是封疆大吏,你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可是人呢,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口的朱砂痣床前的明月光,心心念念地向往,特别是你向往的那个人明明是就是你花钱买回来的,只要你愿意每晚都会在你的床上你的枕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丁牧遥甚至觉得如果最后不和倪端晚上那么一次“刺激的”自己也会憋疯的。
他这样犹犹豫豫的不像自己,有时候也暗自纳闷——我不是爱上这鸭子了吧?心慌意乱。
他连忙检省内心,做了一番假设,比如说如果现在不给包月钱了对方还会不会跟自己,如果不跟的话自己会不会难过,难过的话会怎么办?……
一番思考过后,他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没到情啊爱啊的地步。本来爱情就是狗屎,他可不想捡臭狗屎玩。
丁牧遥这边暗潮涌动地酝酿,不知道怎么开口,结果先提出来的却是倪端。
一天夜里俩人正在床单上滚得酣热,丁牧遥忍着着心中的猫挠食肉兽一样在倪端的胸前发狠地舔。
倪端突然呵呵地笑了,不是因为痒,他慈爱地抚摸着丁牧遥被汗水氤湿的头发,低声说:“丁少,我听七月流火里的同事说你和别人不是这么斯文的玩法。”
丁牧遥就抬起头来盯着他看,擦擦嘴巴——像大型猫科动物舔爪子一样危险。
倪端不知死活地抬手拍拍他的脸,“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丁少,你太客气了。”
丁牧遥就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说:“我这样还是算客气的吗?”
倪端就呵呵笑得yín_dàng,“简直是太客气了。”
丁牧遥窃喜,然而还是很能压住场子地说:“你是想让我对你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
“当然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肖桑说……你不方便。”丁牧遥还要在出手前再最后确认下,他从小耳濡目染官场军界的变数,现在自己混迹商界,更是多了点谨慎小心,所以别人看他处处破绽,实际要下手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倪端就一根手指点在他额头,笑眯眯地说:“你不敢就算了。”
在当时那个赤诚相待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是个男人也架不住这样一个激,何况这个邀请还是来自于肖像了多日的朱砂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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