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耻的是,老子果然变态变的激狂,擦着擦着,尼玛的,老子竟然情不自禁的垂首亲了上去,苍天啊、大地啊,要不是江小骚的开发,老子都不知道老子还有恋脚这等野性癖好,我嘞个去的。
老子活到十八岁,破天荒的知道老子原来也可以干家务,给江小骚擦完了脚,我又撅个屁股把地上那些碗碗盘盘的都收拾了起来。
要问哥为啥会这么做?我丫的太特么了解江小骚了,要是哥不收拾,这蹄子起来指定会撅屁股给哥收拾屋子,他都那样了,哥在牲口也不能在欺负他了。
等我都大概收拾完了,哥给医院去了个电话,我也不知道江小骚是私自逃出来的还是出院了,这不是想证实一下么,果然,我打到医院说查询下江潮的病房号时,那边咨询台的护士小姐说了,江潮先生已经出院。
我说了声谢谢后挂了电话,随后又给大坤拨去电话,他正好还在医院呢,寻思要他直接在医院开点币姐需要的点滴、药物啥的看看谁没事给我送家来,那厮痛快的就答应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眼见这大功告成心里这个舒坦,剩下的事情是………嘿嘿,搂着俺家小骚美美的睡一回笼觉,这才几点啊?夜生活还木有开始呢。
哥做了一个梦,梦里哥竟然移民了,变成了罗密欧,币姐成了朱丽叶,于是乎,我俩爱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就算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
喵呜~~~~喵喵~~~喵呜~~~~~~迷迷糊糊中,哥好像听见有叫春的野猫在哥耳边呼呼噜噜的叫秧子,叫的我这个闹腾啊,要说这思春的母猫光叫唤就算了,还他丫的用它长毛的爪子划我脸蛋,一揪小毛茬还挺软乎的,扎在哥的脸上痒痒的。
猛的,我醒了过来,入目的是江小骚那一双淡蓝的猫眼,我嘞个去,好慎人,再一看,币姐还在那自娱自乐呢,一面贴在我耳边喵喵个不停,一面用他的头发戳我脸蛋玩。
“你丫的就搁这发浪吧。”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大海~”币姐这动静比特么小萝莉都嗲,那个林志玲知道不?比那含糖量都高,我去,哥鸡皮疙瘩掉一地。
“干啥啊?”我粗个嗓子没好气问道,他这是有病吧?
“喵呜~~”呃,哥不会了,这蹄子咋了?莫不是被猫妖上身了?
我黑个脸突兀的学狗狂吠一声:“汪汪汪。”哈哈,吓了币姐一跳,差点没一个跟头从床上张下去,我这个乐啊,一直乐的币姐黑了脸我才收声。
仔细再看,这蹄子一对眼珠子哭得跟个灯泡似的,越看越是着人爱,完蛋了,我特么的现在怎么瞅他怎么顺眼,就是属于我的黄金色,我心中的那陀屎。
见他有些不高兴,又想到他重伤未愈,作为他男人我得让着他点不是,于是乎,我像逗弄小狗似的对他勾勾手柔声道:“过来过来,到哥这里来,乖!”
江小骚的脸上马上就呈现喜悦的神色,随即他似乎是哪里忽然作痛,不由得垂下头去,双眉拧到一块,太阳穴上的筋络清晰可见,他忍着不想被我发现,一双撂在被子上的手偷偷捏得骨节泛白。
我看在眼里,心咯噔一下子,那胃里就好像被捞出来一块滚烫的石头,难受的要死。
“操,你这么难受出毛院啊?”我丫的真是找抽,其实我不想这么表达的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还难受咱要不就去医院,我也不知道我咋这么欠抽,貌似在江潮面前不会说人话,或许,在你最在意的人面前反而不想暴露的太过动情,哥不想那么娘们,不想那么感情用事,哥是那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雄鹰,不该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就算真的有东西吸引了我,哥也不会表现出来,说白了就算死要面子活受罪,大众脸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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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生命,真爱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正在看此文的童鞋们,我与江小骚和你们就是一面对立的镜子,你们的一面是天堂,我们的一面是地狱,隔开我们的便是人的理性。
我愿意把我和江潮的故事讲述出来,作为一个反面教材,希望此刻正在边缘迷醉的朋友们、还有正要往边缘凑近的朋友们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回过头去看看被你们抛弃、丢失在身后的家人们。
我们年少轻狂、我们血气方刚,可这些都不是我们可以为自己堕落而找的理由,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下的泡也是自己磨的,错了就是错了。
若是连自己都不真爱生命,那么还会有谁更真爱?
我们牵手、回首过往,只有苦涩的笑,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和江小骚选择那条直通幸福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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