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
今天是星期五,我没有去上班,请了一天的病假。病假条就在我的钱包里,我则待在家里,父母都上班去了,所以家里就我一个人。
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病,因为此时此刻我正穿着睡衣跳恰恰舞呢。我开了空放,把自己的房间变成了音效室,对着一面试衣镜跳得神起劲,满头大汗的,欢快极了……凭心而论,我并没有恶意翘班,在早上一醒来的时候我实在难受极了,感觉这似乎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整个世界也一片的消沉。我不知道这种莫名的不适是来自于心理还是来自于生理,反正在我看到晨曦从帘子的空隙发出的那一束光后,我全身无力,万念俱灰。母亲一次接一次地敲门叫我起床后,看到的是我一副脱了魂的样子,这可吓坏了她,忙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病了。之后我就打了电话给我的上级主管请了假,并且自己也到医院里去看了看,结果医生告诉我是什么事都没有,可能只是晚上没有睡好。听到医生这么一说我放心多了,可在片刻的宽心后我又犯了愁,病假已经请出去了,相对于辟头盖脸回公司上班说我又没有病,我想我还是得有些病就好。所以我又支支吾吾地对医生说:“你……你再看看。”意思是如果我要是真的没病,整个精神病凑合也行。好在医生到也没太刻板,会意地给我开了张病假条。
说到跳舞,我自觉没有天分,但要说跳恰恰舞,我自认为有那么点意思,我发现跳这种舞的窍门是,上半身与下半身以两个相反的方向极尽事能地扭动着,当然你的腰椎要受得了的话。总之,我喜欢跳舞给自己看,最是恰恰舞跳的好,并且也可以自恋地说一句:只要是我喜欢的,我都学的特别快。
会跳归会跳,但也有跳累的时候,在把满腔的活力发泄完后,我静立于镜子面前,看到镜子里面委靡的自己,我感到了无尽的悲伤。我把劲爽四射的伴舞音乐关闭后,又久久地面镜呆坐,接着又换上了雅尼音乐,曲调幽缓悲戚。我想我这几天是有点神形不聚了,总有一种莫名的杂念压心头,是慵人自恼吧。不知怎的,我开始在怀疑一些事物,甚至懒散于运用文字,有关存在的概念从来没有在心里有如此地模糊;除此之外,我还在思考着我与未婚妻所谓共同的未来,觉得自己还真有点愧疚于她。
鉴于这段时间我心情颇不平静,也无心文字,在此我只能是去追述,如下:
上个星期六,也就是王进到我家做客的后一天,我整整睡了一天,头都睡扁了。
上个星期天,谢习盛同他老婆吵架,邀我和他一起喝闷酒(事实上他是被他老婆赶出来的),一直喝到了凌晨一点多。在他喝得一塌糊涂的同时还向我灌输了一系列单身万岁万万岁的理论,这着实让我这个没结婚但快要结婚的准已婚人士恐慌了一阵。当然,事后他们俩口子又和好如初了,甭提有多恩爱。由此,我总结到了两个道理,第一:两夫妻吵架不是什么好事;第二:就算吵了架也不是什么坏事。
星期一,我被公司评为二季度优秀员工。对此,我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好惊喜的。因为优秀员工的推举在部门内部大多是轮着来的,现在轮到我了,你在牛也要等到下个季度。这样的奖励机制符合我们传统,在中国社会里表现的牛bi哄哄不见得能讨谁的好,特别是同僚不买你的帐,当然我自认为我也没有表现的很差。如果说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小惊喜,就是被评为优秀员工的在月底的工资卡上会大出一些数字来,但我真没因此一蹦三尺高,只是转了转我的眼珠子,事实上我并不怎么爱钱(这话说的也忒不要脸了),或许是这么点钱我看不上呢。
星期二,在照常吃完晚饭同家人聊天的环节,父亲对于买房的事情和我的一些人生规划大为不满,并引来他喋喋不休地对我的指责与训斥,又一次这种事情的发生对我来说算是家常便饭,本无须提及,但重要的是这次我并没有同父亲对角,并且打算今后不在为这种事和他争吵了,因为对于大声的争吵我感到了由衷的厌恶,意见不统一那就给自己一份沉默的宁静与睿智吧,散买卖不散交情,吵得赢也得不到什么,顶多说明口腔比较健康而已。——对,我们都需要静一静,身边总是太吵了。
星期三,我和唐小蓓居然干了那事儿。
星期四,也就是昨天,我完成了本部门上级领导交给我的任务,写完了一份长长的q2报告,真要了我的老命。所谓的报告不过是走形式主义,只因贯彻今年二季度的会议精神,要求每个部门交一份这样的报告。由于我的文笔名声悄然在外,所以我们部门的领导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但他们好像忘了一点,我并不是工商管理或经济类科班毕业的,并且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只是个没蓄长头发的艺术家,我来这完全是打酱油的,顺便混点工资。没想到南郭先生也有单独请出来吹竽的一天,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滥竽充数,这段时间我是下苦功夫去做经济学的功课,由于是没头没脑的自学,我甚至弯到了凯恩斯主义与新自由主义这样的学术领域中去了,经过一番的努力学习,再加上在网上抄一点,最终算是完成了这么一份q2报告。不过客观地说,这份q2报告就如同济公和尚的百纳衫,是东补一块西凑一块拼出来的,不足为训。好在我算是混过去了,但为此付出了心血也是事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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