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什么,这里的环境适合它的生长,有它不是很正常。你不要嘴欠去咬一口不就好了,还能毒死你啊。”古越傅推了推眼镜,看着自从进谷就一路没少见到稀有动植物,嘲讽样的说道。“这不是没见过嘛,还不允许别人吃惊一下啊。”秦歌针锋相对,表示不是自己见识少的问题。“自己二,还怪别人。出去别说认识我,丢脸。”古越傅鄙视。“嗳,你说谁呢?你个假正经,自己也没见多有见识,还每天戴着副眼镜推啊推的,唬谁呢。”秦歌斜了人一眼。“我眼镜怎么啦,怎么啦?它惹你啦,不要每次都说我的眼镜。”古越傅有些急躁的又推了一下眼镜。秦歌一声嗤笑:“你以为我高兴说它啊。这不是你自己表现的好像眼镜才是真爱一样,瞧着跟个恋物癖似得。稀罕”“你,你个二货洗剪吹。”“喂,人生攻击人呢这是”“攻击就攻击怎么啦”
眼瞧着两人之间火气越来越大,慕白里上前推了两人一把:“怎么回事,这么越说越过,这还想动手啊。”一旁的楚玉惜看着三人,抿着嘴,表情有些严肃。“你们先静一静,谁知道距离我们进来已经有多少时间了。”其他三人听着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们不是才进来一会儿了嘛,你这是累了?”秦歌抬起手表仔细看了一下, “咦?”
“怎么啦?”看着他发出惊讶的声音,古越傅有些不耐烦的问了一声。“时间不对,我们进来应该只有半个多小时样子,不过这手机和手表上显示时间已经下午四点钟了。” 按照几人进来的时间算,起码过了有三个多小时将近四小时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见大家有中途休息过,照道理应该是累的不行了啊。而且这时间,几人竟一点也没察觉到有过了那么久。想到这秦歌也不再咋咋呼呼,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话说,我刚才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古越傅的声音响起,听得一旁的人也很困惑。两人虽然平时也会互刺两句,不过都是玩笑性质,感觉刚才的话,就像真的是要起冲突的样子。
☆、失踪
“嘶”“哎哟”“怎么回事?”刚还在那困惑着呢,几人一眨眼就换地图了。看着站在神炎谷入口前看着自己的楚玉惜,三人此时有些懵逼。“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又回到入口了。”秦歌指着头顶上的神炎谷牌子,有些迷惑。刚才四人可都是在谷内的,而且还在里面不知所以的呆了三四个小时,怎么还没等想明白原因,就一眨眼又回到这里了。瞧着楚玉惜的样子,好像一脸了无啊。对了······
“我们怎么会躺在这里?”慕白里和古越傅也掸了掸衣服,从地上站起,一同看向淡定的楚玉惜。说着话的同时,慕白里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原来是那块木牌。“咦?这个木牌上的符好像淡了许多。”慕白里记得原来的符印可没这么不清晰的。另两人一看,也立马取出身上的木牌。“我的也浅了”三人一同拿着木牌炯炯有神的看向楚玉惜,楚玉惜无奈一笑。
原来四人刚踏进神炎谷的时候,楚玉惜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然后往里走了几分钟,就突然恍悟过来,自己依旧还站在入口处,其他三人都躺在前边地上。自己试着叫了几声,显然没有醒过来的意向。看着几人身上的光晕,知道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不再理会。这里的神炎谷外围环绕着一层薄雾色,会引着人不自觉的迷失进去,到了里面那黑气可就更不是开玩笑的。轻则激发内心的戾气,最后自然也就永远留在里面了。重嘛,那就更没的说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死气。幸好几人都带着自己的符牌,就没有被引进去,至于那些个辐射到的幻境,也无需担心,一定时候自然也会破解。
“所以,这里还真是很危险啊。”秦歌一脸庆幸的握着小木牌,还好有它。“不过,现在到底几点啦?”“四点一刻”慕白里看了下手表,报了个时间。所以自己这几人在幻境里看到的时间还是对的?古越傅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怪不得骨头有些疼,那地上可一点也不软,硌得慌。“小惜,怎么没把我们几个抬到客栈里去啊,这地上怪凉的。”秦歌鼓着脸道。楚玉惜耸耸肩,“这不是给忘了。”
最后几人也只有整理整理又返回了客栈,毕竟已经这么迟了,今天这经历可是有些打击到了,尤其对于秦歌来说,现在对于脖子上的小木牌,不要太爱不释手。是的,这牌子被他好好地挂在了脖子上,据说不容易丢。
几人先各回各的房间洗漱了一下,然后楚玉惜就被堵在了床上,瞧那架势,楚玉惜抽了抽嘴角,辛亏没其他人进来,不然看见了还以为是在干什么呢,整个就一分分钟报警的节奏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呐?不下去吃饭啦,我可是饿了。”楚玉惜挽着手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惜你是道士吗?就是那种随手一甩,火啊、风啊的就出现的那种道士。”秦歌有些兴奋地往前又凑了凑,古越傅在一旁拉了一把。“呃,那个不方便说也没什么。”秦歌期期艾艾的又补充了一句,表情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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