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点了点头,宇智波一族有名的天才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其实凉段他也认识,只是不知道他和蝉语的关系而已。而且,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宇智波鼬两个宇智波了吗?宇智波凉段还活着,看样子还叛逃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什么好说的。直接讲你想知道的吧。”蝉语并不想把自己小队鲜血淋漓的往事再次翻出来,因此,关于凉段的事情他只是一笔带过。“村子与宇智波一族的不合很早以前就有,然后四代火影的死彻底激化了这一矛盾!因为后来的调查都指向了一个事实,正好在上一代人力柱分娩时候跑出来的九尾是被人为操纵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拥有你们一族的血迹——写轮眼才能够做到。在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动手之前,对于嫌疑犯大多数人会有怎样的眼光和态度不需要我多说吧?”
佐助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小时候有可能没有察觉,但是后来每每回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几乎就只有宇智波的记忆。村子和宇智波好像从来都有一点难以道明的隔阂一样。
“任何人因为这样奇怪的理由被差别对待都会有想法,何况是向来心思敏感喜欢多想的宇智波?偏偏他们又是一群心比天高的人,真的要拉下脸来好好处关系反而不可能。这样再加上有心人在其中作梗,两个势力交恶也就不难理解了。之后就是自觉被边缘化的宇智波想要反抗了,而他们选择的反抗方式就是推翻现有的政权。”
蝉语一板一眼不带感情的声音敲打在佐助身上,似乎能让他感同身受到族人当初的挣扎。“暴力解决确实永远是一劳永逸且速度奇快的,但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选这条路。”说到这里蝉语看了一眼佐助,见他似有不赞同,然后就不紧不慢地说出了重点,“而偌大一个宇智波一族,最为耀眼的两个不世之材,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正好都是不想走这一条路的人。他们都是进了暗部然后转入根部的人。对于一村为何物,一族为何物他们的认识远比别人来的更加清楚。”
“而鼬和止水恰好是一个能够在极端理智的情况下做出选择的人。他们决定站在村子的一边。”
佐助丝毫没有想到,他以为鼬是被逼的,结果是他自己抛弃了家族?那他之前的坚持难道是对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你说他是自己选择的,可那种情况也是在逼着他选择吧?”
“是啊,现实当然会对人的选择有引导性。但是不可否认选择村子抛弃家族,这就是作为宇智波鼬这个人在当时下的决定。所以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对鼬有什么看法,你都应该明白,对于爱家族从来不比你少的鼬来说下这个决定是多么难。”
佐助紧皱着眉头,他心里现在很乱但是他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之后的鼬因为保护村子灭掉了宇智波那他不应该是木叶的英雄吗?现在顶着叛忍身份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当初的灭族任务还是有隐情的。根部首领团藏了解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组织——晓,他说服了三代让一直做着族里和村子之间双面间谍的鼬接下了试探晓组织的任务。而一夜之间消失的宇智波一族也正好能找到借口,自觉背负着罪的鼬当然也不会拒绝这个在他人看来决绝的任务。而我?”避开了佐助的眼睛,蝉语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纹路,“我之前就是三代看好的打入宇智波家族的人,我的朋友、同伴、老师全都和宇智波有关系。你不奇怪为什么那么大的一场灭族木叶的忍者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吗?那是因为有我布下的结界。参与了这么多的我,被当成了监视鼬的最佳人选。”
佐助没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所以,鼬才会总是给他那种矛盾感,所以那天感觉到的眼泪也是真的。所以,宇智波凉段才会说蝉语会觉得愧疚。自己就一直这样被他们瞒着?你们看我这么痛苦然后到现在连应该恨谁都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很好笑?谁都有理由,谁都是身不由己!可是这就是你们做这些事情的理由了吗?你们有想过,我的所有的美好都埋藏在那一晚再也回不来了吗?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自以为是?还是说,真的没有力量的我就活该是这种随意被人摆布的人?
蝉语不用看都知道佐助现在在想些什么,他抬手掩盖了眼睛里面的痛楚,仅仅只是这样讲出当年的事情也让他根本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你会恨我们吧?恨我们这些轻易就做下这种决定的‘大人’?不过,没有关系。鼬不是一直对你说让你憎恨他吗?我也从来没敢奢望你会原谅我,恨也不要紧。只要你能凭借你自己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心就好,然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承受下来。这是在当年就已经下好决心的了。”
“那我呢?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不让我干脆也死在那里!就这么让我活下来然后说什么会接受我的一切决定,你以为我就会轻易放过你们吗?你们这些刽子手!”佐助毕竟还是个孩子,骤然听到这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本能的拒绝让他的情绪急需发泄,这也让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蝉语抿紧了嘴角,对于佐助的指责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还活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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