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这几天都是他自己学着做的,不过说来也奇怪,人家学东西那个快啊,而自己就是没长进,反而越来越难吃,今个简直就是个特例,要么外焦里不熟,要么就整个一盘黑炭似得,唯一好的,就是盘水果沙拉。
白斩坐在桌前一个人唉声叹气着,突觉窗外阳光明媚,微风吹拂,他特别想来瓶红酒尝尝,可惜啊,最近都没和南槿联系过,裤兜里连一分钱都揣不到。
他正吃着苦苦的菜,玄关有人走进来在换鞋,本以为是南槿,兴冲冲跑出去后发现竟然是小司。
小司提着一袋子的瓜果进来,见到白斩一脸愁苦的样子就想刺激他:“放心,老大是绝对不会来的,你别盼了!”
“谁要盼他了?”白斩没好气的往嘴里扒了一口水果。
“哟哟哟,还嘴硬呢?”小司把提来的瓜果塞进冰箱,然后拉开椅子坐在白斩旁边,看着桌上几只乌黑的菜,他“噗”一声就笑了出来,“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手艺啊?老大这就更有理由不回来了。”
“就是不好看了点儿,又不难吃!”白斩又扒一口菜,嘴上逞强着,心里却是在为自己难吃的菜而默默流泪。
“来,我尝尝,不能让老大以后吃了亏。”说完,小司抢过白斩的筷子夹了一口试试。
然,刚进嘴的菜他一口就给喷了出来,还喷了白斩一脸,去找水漱口又没水,只能往水龙头上凑着狂喝。
卧槽,这味道,像吃了一口焦炭的味道,又像是闻到了乡土下的茅坑味,或者像是所有臭烘烘的垃圾聚集在一块儿,简直不能用博大精深的语言来形容了!
小司的内心无比崩溃,眼泪也在流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难吃的哭了,还是为了老大以后的将来伤心,这特么,要是哪天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这个小书生怎么照顾老大啊喂?!
终于把那些难吃到死的味道清理干净了,小司扭头过来,抹一把嘴上的水气冲冲的说道:“小书生,你这样让我很担忧啊!”
“担忧什么?”南槿忽然出现了,就在餐厅门口,他习惯性进来开冰箱倒水喝,然后两眼扫过餐桌,转而直直的盯着白斩。
小司要紧走过来说道:“老大,我跟你讲……”
“这儿没什么事了,小司,你先回去。”
“我……我还有话呢!”
“我管你有话没话!”
好吧,难吃的菜一时没法告状了,那就听话的先走吧,小司憋着脸,边看白斩边走路,结果一回头就给撞门上去了,好好的一扇新门,就这么被他的脸给糊黑了。
这几天南槿都和小司还有小蝠住在夜总会,就是因为不想见到白斩,可没想到白斩也没来见他道歉,于是他就只能亲自回来了,这个账必须得让白斩承认错误才行!
南槿去把门掩上,回头往厨房走:“饭呢?你烧了吗?”
饭是烧了,可是当南槿打开电饭煲的时候,他懵逼了——
尼玛,这是什么东西?!一团黑乎乎的黏在锅里,要说烧的是一锅芝麻糊也就算了,重点是,这种焦炭味也太不能安慰人了!白斩,你到底真的是不是智障啊?这么多天了,怎么连个饭都不会烧啊?
南槿掩面,此时觉得老伤心了,还别说,他抹干眼泪的时候才发现锅子都破了个洞。
由此想到那只不久前毁坏的锅子修不好了,他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白斩抱着一堆黑乎乎的盘子走进来,绕过南槿把它们放到洗碗池里开洗。
“喂喂喂,你干什么?”他跑上去一把夺过还没沾上水的盘子,“我还没吃饭呢!你这样做,妥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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