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傅承青谦虚的接受夸奖,但白温暖凑近在他周围散发的淡淡的香气,让他的脸颊温度不自主的上升。为了遮掩这一变化,傅承青转身去调了颜料,尽力拉开与她的距离。
“哎,这周围都是稻田,你怎么就想着在这里画莲花,两者的差别太大了吧?”白温暖直起身子,往前走了几步,一眼就看到这个小山坡其实一面是被一望无际的稻田所包围,另一面就是居民房。
“呃……”傅承青腼腆的红着脸,看到已经画了一半的莲花,眼神却变得软化,“心有所想,就动手画了,没有在意地点在哪。”
白温暖认真的点点头,其实她终究是个粗糙的人不懂艺术家这做派,话锋一转,“你叫什么?我总不能一直哎哎的叫你。”
“我……我叫傅承青,你呢?”一问到名字方面,对于不擅长人际交往的他脸更红了,微微用余光看向白温暖,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不过,他不看不知道,一看有些奇怪,此时的白温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神一直盯着他身后一簇杂草堆前空空如也的地方。
“你在干什么?”
白温暖没有听到傅承青的问话,警惕的看着面前这只秃了右耳,周身通黄的母狗。如果只是狗,她自然用不到警惕,但是这只秃耳的黄狗左前腿和右后腿受伤,肚子上也有一条很长的血痕,血都顺着毛发滑下滴落到地上的那一小滩鲜红的血液之中,基本上连站都站不稳,而且母狗在看待白温暖的眼神上确实凶狠到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
“傅承青,你有没有绷带什么的?”白温暖问道,“或者是纸巾也行。”
“有纸巾,不过你要干什么?”傅承青将纸巾递给她,心中很是不明白她突然间要做些什么。
“乖乖,别动。”白温暖对着那只黄狗说道,但在傅承青听来是让他别动,这一行为实在是让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拿着纸巾慢慢靠近那只黄色的母狗,尽量不激怒它,想要去简单的处理一下它身上的伤口。此时,黄狗也注意到了白温暖能看到自己,而且并没有恶意,扭头看了一眼堆成一簇的草丛,它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对着白温暖叫了一声,拖着鲜血淋淋的身体退局到草丛旁。
黄狗这么一直往后退,白温暖不由蹙眉,以为黄狗仍旧是警惕自己,但它身上这么大的出血量,用不了多久就会失血而亡,心中一着急,双脚在地上一蹬,她直接扑了上去,说什么她也不想看到生命在眼前流逝。
下一秒,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哎呦!”白温暖直挺挺的倒在草丛前,原本在她身前的那只黄狗却不见了身影,心下一惊,赶紧坐起身来,扫向周围,可哪还有黄狗的身影,就连刚才地上遗留的血迹如同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鬼了。”白温暖揉了揉眼睛,如果不是刚才的黄狗那么栩栩如生,她真是要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眼睛发炎而出现幻觉了,可就是这么一揉才发现昨天连睁都睁不开的眼睛,今天早就没事了。
“你没事吧!有没有摔伤?”傅承青看到白温暖摔倒后,赶紧放下手里的画笔起身,跑过来。
“没事。”白温暖摇了摇头,就坐在地方上转身去够那包被她扔进了草丛的纸巾,手一摸,不想却摸到了一片软乎乎,有温度的东西,吓得她飞快的将手缩回来,惊道,“草丛里有东西!”
傅承青顺着白温暖的眼神望去,却并没有看到什么,旋即伸手拨开面前的草丛堆,一探究竟。谁也没发现,他们头顶上从旁边那棵树上延伸过来的树枝上竟缠着一条一米多的蛇,丝丝的吐着蛇信子,目光已经锁定傅承青,正寻找合适的时机发起进攻。
“等等。”白温暖突然开口阻止了傅承青的动作,伸手一捞,就将一只毛发有些淡黄色,眼睛没有睁开,只会发出呜呜低叫的小狗抱进怀里,看了又看,“原来是只小奶狗,看样子好像就是刚才那只黄狗的孩子。”
傅承青蒙圈,“黄狗?除了你手头上这只小狗哪还有黄狗?该不会,你刚才看到的其实是这只小狗吧!它也是黄色。”
“咦?”被傅承青这么一问,白温暖觉得奇怪,想到刚才那只黄狗突然消失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不是这只,比这还要大,而且是一只秃了耳朵黄色母狗吗?就在这里的。”
她又指了指旁边。
“没有。”傅承青摇头,摇着摇着,他突地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作惊恐状,“这不可能?!村子里秃了耳朵的黄狗,只有是村长家养得那只斑秃,但是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经过这个路口,亲眼看到它被隔壁村那几个不良青年给撞死了,而且是当场死亡,你不可能见过斑秃才对!”
“死了?”白温暖一怔,她觉得那不是幻觉,若那真的不是幻觉,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傅承青看不到刚才黄狗,那她为什么又看得见?为什么?
不等白温暖细想,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声音,她一抬头就发现头上的树枝上竟挂着一条黑色的蛇,正对着傅承青。黑蛇发现自己被人发现了,猛地弓起身子对着对傅承青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
“小心!”白温暖惊呼一声,抱着小奶狗朝他扑去。
“趴下!”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白温暖听到钟墨烨冷冽的声音,紧接着耳边擦过一道带有力道的风声,砰的一声响后,便没有了动静。
白温暖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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