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窗帘被吹得微微轻响,在风从窗户吹过他面颊的一刻他警惕地抬起头了声音紧绷地问了声:“谁在那里?!”
最后他在窗外站着的身材修长的少年身上,风吹过将他头上的兜帽吹落,当房间中的男人露出个瞬间困惑外加吃惊的表情时,那挂在窗外的少年已经翻身进入,就如同最敏捷的猫科动物一般扑向他!
这名超级士兵甚至来不及呼救就被一只手熟练地捂住口鼻,他“呜呜”了两声,同时看见黑暗之中,在少年的胸前熟悉的蓝宝石项链微微荡漾——而这大概就是他看见的最后一幕了。
少年手中出现了一把闪烁着子色光芒的匕首,那把匕首在靠近了他的喉咙后迅速地割断了他的动脉,血液pēn_shè状飞溅而出迅速染红了他们身下的洁白床单!
那感觉多么真实!
沾染在手上和脸上血液的温热,以及那稍有些粘稠的液体顺着脸庞滴落时的触感,身下失去生命力的身体在抽搐,在挣扎,最后逐渐失去了作为活着的人类应该有的提问……
当身下的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茯神也长吁出一口气,从他身上爬起来,正欲离开,这个时候,在他们身后房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他心中一紧猛地眯起眼向后看去,一眼就看见了此时此刻对准自己眉心的红色箭矢!
站在门外的狼因为看见了少年的面容而陷入片刻的征愣,抓紧了对方这一秒的破绽,茯神将手中的紫色匕首掷出,紫色的匕首和红色的箭矢在半空中发出“呯”地一声巨响,同时,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已经在窗户外一闪而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狼咬了咬唇边叼着的烟草含糊地骂了声脏话,迅速走到床边查看那名超级士兵的情况,确认死亡后,他抬起头,看了眼大大敞开的窗户,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瞳眸。
……
画面消失,茯神只能听见耳边自己疯狂的心跳,和“哒哒”在房檐上飞奔的脚步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心中满满都是跟狼对视上的那一刻心中的恐慌,直到——
“喂,起床!”
“起床,听见没有?!”
“起床,睡成植物程序了!”
“不起床脱你裤子了!我数三声——”
在裤子边缘真的被某两只有些冰冷的手拽住时,那些所有的奇怪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茯神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摁住了那作怪的手,同时猛地睁开了眼,然后对视上那双悬在他上空的红色瞳眸。
茯神:“……”
以诺切:“……”
茯神:“干什么你?”
以诺切:“叫你起床,快天亮了。”
茯神一把推开骑在自己腰上的人,揉了揉头发打了个呵欠从床上爬了起来,转过头发现以诺切在盯着自己看,他扔给对方一个困惑的眼神。后者挑眉,伸出手比划了下自己的眼睛底下:“昨晚你做贼去了?黑眼圈那么重。”
茯神一愣,心中咯噔一下,没来由地响起了昨天那鲜红的血液顺着自己面颊上流淌下时的真实触感——于是在以诺切莫名其妙的目光注视中,他猛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扑到了房间中的镜子前面,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翻看着……
皮肤苍白得几乎可以看见脸下细小的青色血管。
唯独没有看见可疑的红色血液。
茯神长吁出一口气,努力安抚自己这是多心,在以诺切的催促下进洗手间收拾了下自己,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房门——刚走出房门,就看见某一些房间门大打开着,房间前面聚集着一些超级士兵,他们脸上挂着茫然的恐惧看着房间里面,却并不往里面踏入一步。
“出什么事了?”
茯神好奇地凑过去,在超级士兵们给他让出来的一道空隙里,他一眼看清了房间中的景象——说是惨状也并不过分,偌大的床单中间,躺着一个下半身赤裸的超级士兵,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利器割开似的,鲜血曾经从那里涌出浸湿了他身下的床单,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色成为了这个房间的主色调。
此时一阵含着血腥气息的寒风吹过,茯神眼珠子在眼眶里迟疑地动了动,然后他看见了,迎风被吹起的紫色窗帘。
茯神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右眼后退着退出了人群,拉到走廊上他被以诺切一把抓住拖到了角落里——然而这一次还没等以诺切说话,茯神已经一脸恐慌地抓住他说:“我又出现幻觉了!我看见里面那个超级士兵被割了喉咙,死得好惨,血流的满床都是——”
在茯神惶恐的注视下,以诺切微微蹙眉,他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茯神看了一会儿后,将他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这一次不是幻觉。”
茯神:“……”
以诺切:“他们真的死了。”
茯神:“……”
茯神一脸茫然弟后退了两步,他的心在胸腔之中狂跳,他不敢告诉以诺切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他昨晚见证了一切的发展甚至是直接参与了杀害……他沉默地后退到一旁,听着那些超级士兵说,有大概四名超级士兵遇害,不知道是谁干的,看死状凶手不是同一个人,有的人是被割喉有些人被挖走了心脏,同样的,也没有人知道明明是超级士兵,且原本就是训练有素警觉性很强的士兵,他们为什么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杀掉了……
茯神麻木地听着他们分析,直到片刻之后,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当脚步声在走廊的尽头响起,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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