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难道你忍心,独留我一人在世?”
梁澄怔怔地看着一念,许久,默叹一声,趴到一念的肩膀上,算是默认了。
一念嘴角轻挑,轻柔地顺着梁澄满头长发,安慰道:“所谓阴阳交融,生生不息,如今你体内,阴阳之气汇融,两性之器相谐,正合衍化之道,师弟不必自轻自贱,自毁自伤。”
这种说法,梁澄倒是第一次听见,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一念的安慰之辞,但是被肯定的满足感还是让梁澄的内心开朗了几分。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天予此身,无法毁弃,不如看开一些,也好叫自己好过些。
“师兄,我明白了。”
“师弟能不耿耿于怀,师兄就放心了。”一念说完,趁着梁澄不注意,将人打横抱起,往池子边走去,“师弟,眼下更难办的是,你这葵水该怎么处理,师兄懂得再多,也不知道这月事带要怎么做啊。”
“……”梁澄将脸埋在一念的衣襟处,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尖。
一念明知梁澄又羞又窘,如果有个地缝,估计就要钻了进去,偏偏他就爱撩拨他,嘴里片刻不停,“虽然不曾见过,想来该用些丝帛,包住棉花或是其它吸水性好的填充物,再仔细缝上,眼下没有针线,只能用些棉布垫着了……”
梁澄从来没发觉,师兄竟然这般能说,简直就是个话篓子,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小声吼道:“师兄你别说了!”
声音又小又低,听着就像幼虎的吼叫,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一念眼里满是笑意,嘴上却发出一声无奈叹息,“师弟,师兄又不是别人,有什么难为情的呢,等下你这月事带,还不是要师兄过手?更不说刚才你弄脏的被子裤子,难道你敢让蒋逊拿回去叫人清洗,还是要师兄来洗啊。”
兔子被惹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梁澄还有几分小气性,他被一念逗弄得狠,顿时恶向胆边生,张嘴咬住一念的胸口,隔着衣服,感到嘴里一点凸起,忍不住用牙齿磨了磨,头顶立即传来一念的抽气声。
“师弟……”一念哭笑不得,不敢再走动,笑道:“师弟,你知道你咬的是什么吗?”
梁澄松开嘴,只见一念的胸口靠右处,一抹水痕,丝质的薄衫被浸透,透出底下一点褐色,梁澄的脸这回可以用充血来形容了,他竟然咬了师兄的……
自觉有些心虚,梁澄于是抬手擦了擦,惹来对方一声闷喘,下一刻便天旋地转,被人压向池边最近新添的贵妃榻上,梁澄一惊,慌不择言道:“师兄,又流出来!”
这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抬眼果然看见,一念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师弟,什么流出来了?”
“……”梁澄清咳一声,移开眼睛,转开话头:“师兄,我要清理,你帮我、备上一些棉布吧。”
一念捏住梁澄的鼻尖,宠溺笑道:“这回绕过你。”
梁澄在一念离室后,快速地清洗了一下,也不敢穿上亵裤,怕又给弄脏了,于是只披了件长长的外袍,里面空荡荡的漏着风,让他一阵不适。
趁着一念还没进来,他又把换掉的衣物叠好,沾了血迹的地方被他掩耳盗铃似地折到里头,然后远远地放到一边。
做好这些,一念正好推门而入,手里一叠白色的棉布条,一眼看去,竟有二十多条,只是长短有些不一样。
梁澄并未多想,伸手接过,看着一念,示意他再出去避让一下。
一念幽幽一笑,转身出门,梁澄见此,心虚地抿了抿嘴,等石门关上了,他看着手中的布条,有些无措,这要怎么弄,直接垫在亵裤底下,走路的话肯定会掉下来,难道还要绑在腰上?
纠结了半天,梁澄折腾个满头大汗,终于搞定,将裤子穿上,套上外罩,正了正脸色,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每走一步,底下的布料就要摩过私处,男子那处也被束缚着,叫他又是难堪又是难受,却还要注意着不显露异样,当真受罪。
床榻上已经换了新的被衾,梁澄状若从容地走向一念,要坐下的时候,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一念装作没发觉,道:“本来还要守岁,不过你天葵初至,还是早些休息。”
梁澄点点头,扫了眼一念手里的被单,默了片刻,还是道:“这衣物被单毕竟粘了秽物,师兄还是烧了罢。”
一念扫了眼梁澄下垂的眼帘,双眼微微弯起,“好啊。”
“那便麻烦师兄了。”梁澄低头道谢,等一念走出内室后,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躺到榻上去,下面勒着布料,让他不敢动作太大,双臀紧缩,双腿收起并拢,脚尖微绷,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另一边,一念却没有把被单和梁澄换下的中衣烧掉,而是珍而重之地锁进一只漆木箱里,再收进柜子底层。
等他进去后,便见梁澄浑身僵硬地躺在床榻上,心里就有些好笑,默默上前,将人拢进怀里,道:“你这样子怎么睡得着?”
“睡得着的。”梁澄往前移了移,心里有些焦虑,要是晚上不小心漏了出来沾到师兄身上怎么办?
他往前移一寸,一念便跟着移一寸,梁澄无法,最后老老实实地窝在一念怀里,一念把玩着梁澄的头发,道:“我方才传信与蒋逊,叫他明日带些棉布与棉花,要不然师兄的xiè_yī可不够你用的。”
“xiè_yī?”梁澄一惊,转身看向一念“你是说我刚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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