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光江引歌与乌弦凉认识的日子以来,乌弦凉几乎就是大伤没有小伤不断,哪一次不是依旧活蹦乱跳的?反倒是江引歌,却是关系则乱。
想通了这一点,江引歌摸摸鼻子,倒是有些尴尬,道:“没事就好。”
见着江引歌这个模样,乌弦凉倒是心中一乐,倚在扶手上朝着江引歌挑眉:“这江将军,可是关心则乱么?”
如果是私下被乌弦凉这般问话,江引歌倒是会直接点头承认,可是此时大堂里坐着的,可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光乌涯就在一旁朝着江引歌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够江引歌喝一壶了。
“咳咳,凉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江引歌咳嗽一声,假正经的回答道。
江引歌的样子着实可爱,乌弦凉越看越欢喜,要不是怕吓着大哥二哥,她非得抱着好好调戏一番才行。
乌长勋自然乐意见得乌弦凉能够再择良婿,只是此时也不免有些担忧的皱上了眉头,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乌长勋的担忧。
“大少爷,王爷来了。”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道,而管家话刚完,江誉流便已经来到了众人的面前,他身边还跟着陈御医。
“凉儿,听说你受伤了,你没事吧?本王特意带陈御医来给你看一下。”江誉流就算是关心的话,说出来时候也带着一丝高傲。
乌弦凉眼角抽搐了一下,江引歌脸色显然瞬间变得不太好了,只是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负辈站在那儿,温润道:“王爷也来了啊。”
“你也在这,看来监考武试对于江将军而言还是颇为轻松啊。”江誉流对着江引歌的时候,显然是带着敌意。
“就算是铁人也要休息,更何况今日的武试已经结束,王爷所言差矣。”江引歌笑道。
乌弦凉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她发现什么时候起,江引歌和江誉流这两人倒是见面都杠上了?江誉流那么臭屁的一个人说话要是惹得别人不高兴也实在是正常,可是为什么江引歌这么冷静的人,对上江誉流的时候,也会变成刺猬了?
江誉流不再和江引歌说话,转头对乌弦凉道:“凉儿,你就让陈御医看看吧。”
乌弦凉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个带着药箱的老者,那老者显然刚才也是看到了江引歌和江誉流貌似为乌弦凉这个下堂妻针锋相对,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他低着头正在装孙子。
无论是江引歌还是江誉流,甚至于乌长勋,这三个人都不是他小小一个御医惹得起的啊。
乌弦凉坐在椅子上根本没有起来的打算,他们这是一个两个不请自来,乌弦凉也没打算把他们当客人看,她懒懒的开口道:“有劳王爷关安,只是民女这伤,是小事,就不敢劳烦陈御医了。”
陈御医身体又是一抖,不是说乌弦凉是死缠烂打缠着江誉流的吗?怎么此时看着,倒是像反过来了?
江誉流脸色一变,显然有些耐不住脾气,可是他忍了又忍,还是把脾气给忍了下来,道:“乖,休要胡闹。”
原本还好言相待的乌弦凉听到这一句话后,便缓缓收敛了笑容,她清冷的看着江誉流,道:“我是不是胡闹,恐怕还由不得王爷来断言,王爷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还是请王爷回去吧,我乌弦凉,受不起王爷的大恩大德。”
江誉流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一双眼睛红了起来,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乌弦凉,好像要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那般,只听得江誉流道:“本王有话要和凉儿说。”
江誉流这是要赶人啊,乌长勋面色一变,道:“王爷这恐怕……”
“你们放心,本王不会对凉儿不利。”江誉流脸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乌弦凉脸色也是清冷,对周遭的人道:“大哥二哥,你们先下去吧,我也有话要对王爷说。”
江引歌知道乌弦凉不会鲁莽行事,便对着乌弦凉点了点头,下去了。
待得人都走了,江誉流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终他似乎忍住了所有的暴戾,他走到了乌弦凉的面前,问道:“你就这么恨我吗?”
乌弦凉靠在椅背上,就算是江誉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可是她的眼神却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她冷冷一笑,反问道:“难道我不该恨你吗?”
江誉流一滞,拳头握得死死的,甚至能听到骨头之间摩擦的声音,他死死咬着牙,低声道:“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
江誉流竟然不自称本王,而称我,可见这一刻的他把姿态放得有多低。
乌弦凉却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原本她想要隐忍的,可是却忍不住心头的酸涩,那些嘲讽与酸涩突然像是在心头爆炸了一般。
“呵呵……”乌弦凉先是低笑几声,接下来更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好一个是你的错,王爷是千金之体,王爷怎么会错?错的是我,是我蠢,没有看破你的本性。”
说着,乌弦凉又恢复了平时浅笑吟吟的模样,那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天下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入她的眼。
乌弦凉站起来,远远看着更像是乌弦凉偎依在江誉流的怀里,乌弦凉含笑伸出手帮江誉流抚平衣裳上的皱褶,柔声道:“是不是当初我对你不是死缠烂打,而是不屑一顾,那么可能你会高看我几分?”
江誉流想要把眼前的人搂进怀里,可是却也因为她的话而皱紧了眉头。
乌弦凉接着道:“是不是觉得你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她轻笑:“就好比我,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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