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歌看着窦宪面露难色,尤其那句“只有你可有信赖”十分受用,拍拍胸脯,保证道:“恩,我一定可以办好的。”
窦宪看福歌一脸志气,装着支吾半天。
福歌问:“还有什么事,一块托付给我,放心。”
窦宪为难地说:“柔夷女王说是要向我朝求婚,我。。。”
福歌噘起嘴,瞪圆眼睛:“你要带着我和柔夷女王成婚?”
啊,带着你?窦宪赶紧摆手:“胡说什么,是这事情没了后文,我害怕到时候被人杀个措手不及,就没有退路了。”
有人惦记我郎君,这还得了!福歌握着窦宪的手:“放心,一切有为夫,事不宜迟,我明日就走。”
窦宪见福歌这么爽快应允了,心里松了口气。
吃完饭,窦宪将皇宫地图和京城地图一并交于福歌,并告诉福歌,到了京城,去找冠侯,那是窦宪的老岳父,也是窦宪外祖的心腹,可以帮助福歌一臂之力。
二人忙碌一夜,商议决定:不要惊动他人,只说福歌惹恼了窦宪,去账房领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福歌就开始收拾行李。窦宪在一旁瞧着,见福歌往包袱里装了一堆新做的衣服,开口道:“你是奉本王之命出行,装那么多绸缎衣服做什么,布衣才好。”
福歌不疑有他,又将包好的行李重装了,收拾妥当,伸手在窦宪面前一晃。窦宪不解:“干什么?”
福歌理直气壮:“盘缠啊。”
窦宪转身当做没听见:“账房不是开了二百两银子吗。”
“账房开钱是给王爷办事,我是给自家夫君办事,自然得有些体己钱。”
“你不是山中猛兽,还在乎这个?”
“山中猛兽又不是神仙,也得吃喝。”
窦宪和福歌大眼瞪小眼,最后从袖子里掏出十两银子给他。福歌接过银子,说道:“这么小气,看起来将来也不会有多少陪嫁。”
窦宪怒了:“你说什么?”
福歌吐吐舌头:“本来就是,二百一十两,京城那么远。”
窦宪口不择言:“放心,陪嫁,到时候本王陪你一窝崽子。”
福歌听了两眼放光,嘿嘿笑了起来,瞧瞧窦宪的身子:“我觉得吧,就咱两这条件,一窝崽子有些困难。
窦宪恼了,一个花瓶砸了过去。
窦宪送福歌出了门,福歌左右张望:“马车呢?”
窦宪说:“什么马车,你还要坐马车?”
福歌说道:“不然呢,那么远,我跑过去又累又显眼。”说到这,故意加重语气道:“这是秘密行动。”
窦宪无奈看着福歌:“好,马车。”
不多时,在怀诚的帮助下,福歌很快找了辆马车。窦宪看见马车的样子,眼睛都直了,这马车大红的车布,挂着紫红色的长长流苏,福歌很是得意:“怎么样,好看吧?”
窦宪已经不想再理福歌了,斥责怀诚道:“他不懂事,你也不会做事吗。”
怀诚本想拍马屁,哪想到这一拍拍到马腿上了,赶紧去换。
最终,福歌不情不愿被窦宪硬塞进一辆灰扑扑的马车去了京城。
☆、十一、幻想与事实
福歌坐在马车上,一晃一颠,想着离开时窦宪拉着自己的手,含情脉脉地嘱咐,若是冠侯不方便,就打道回府,勿在京城逗留,更不要惹是生非。福歌觉得自己就像戏词里那进京赶考的书生,家乡有着深情款款的恋人,时刻牵挂着,等着夫君功成后便可结拜夫妻。
就这样做着白日梦,走了四天的行程福歌来到了京城。到了城门口,福歌下了马车,打发了车夫,高高兴兴进了城。上次来此处,还是一百多年前,那时一片战火,没想到如今竟然如此繁华,一时竟然逛花了眼,忘了正事。
福歌见着街上有家热闹的茶馆,门口挂了一个牌子:厚林生主讲:崖兽降服记。崖兽?是我吗,想不到这百年间我也成了书里的神物了,我可得去听听。
福歌看看天色,这会已经到了下午了,自我安慰道:直接去找大人物,往往知道的都是明面上的。伥鬼吃人,必是一件新奇的事情,肯定有人议论,不如先看看平常人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冠侯府又跑不了,晚上去也不迟。
念此,福歌进了茶馆,要了二斤肉,一碟排骨,三十个饺子,一壶花雕,边吃边听人说书。
“此时,天神退兵至江边,前有那江水波涛滚滚,后有追兵百万,一时竟陷入绝境。猛地,在江水之上,竟出现一只青面獠牙的猛兽,身长数十尺,身坚如铁甲,立在那江涛之上,正伺机向天神扑来。”
福歌吃着饺子,寻思道这说书的真是不可靠,我哪有那么丑,还天神,当年不知有多狼狈呢。原来这民间为了避讳,将原本故事中本朝□□尊称为天神,福歌喜爱听书看戏,这些他当然一听即知。
这说书人很是有些本事,将那一神一兽搏斗的情形说得活灵活现,即是福歌心知他胡说八道,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忽然一旁长胡子道人议论道:“不过是个不长毛的怪物,还这么大费周章,最后竟然只是逼得这畜生退了江水逃命。”
同桌人接话道:“也是天神本性正值善良,这要是落入哥几个手里,现在怕是就有活生生的崖兽骨架可看了。”
福歌觉得好笑,向说话之人看去,只见这桌人怪模怪样,问小二:“那一桌是何人?”
小二回道:“那一桌是来京城的天师。客官,您是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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